衡的手中,他拿起来看了两眼,然后,把纸窝了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陈数也急了,慌忙问道,“你上面写的什么?”
这时候,会议已经结束,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都怪你!”我生气地对着陈数说道。
“好,既然这么不耐烦,那拉黑我吧,以后漂流瓶联系!”陈数作势很生气的样子。
我“扑哧”一下子就笑了出来,然后全会议室诧异的目光都向我这里投来。
傅南衡的眸光也看着我。
“二欢,今儿不是你生日吗?想逗逗你开心都不行?”陈数在我身后说道。
啊?我生日?我不记得啊。
我的生日是10月10日。
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从来没有给我过过生日,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不注重生日,但是我记得,他的生日是12月12日,他自己不在意,可是我每年都会给他买一两件小礼物的。
忽然想起来,那对袖扣是我有一年给他买的,当时他在公司,还没回家,我手上拿着袖扣就睡着了,他回来以后,自己拿走的。
因为没有什么仪式,所以记忆一点都不深,忘了也是正常。
恍然大悟!
所以,他说这对袖扣是他前妻给买给他的,也没错啊!
既然这么记挂我,那当初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微信拉黑我,不接我电话,和叶宁馨上.床,哪一件事情也不是一个孕妇能够承受的。
而我,这段时间以来,何尝不记挂他?
毕竟曾经有过那么多的美好。
可是惦记,不代表不怨恨。
我来了海南以后,曾经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都关机,微信也联系不上,发的信息显示,他已经拉黑我了,好像真的是消失了一般,我只能理解成,他也怨恨我,而且是从此都不想见的怨恨,可是他一个出轨的人,他怨恨我什么呢?
开完了这次会,傅南衡就回北京了,走的那一天就是10月10号的晚上。
本来心惊胆战,现在风平浪静,可我总感觉心里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还是困,天天睡不醒,半夜里老醒。
那天我和陈数在街上喝奶昔呢,他忽然问我,“怎么了?想傅总了?”
他说话向来出人意料,我扑哧一下子就把奶昔喷在了他的衣服上,“你有病吧!”
不过,心里确实是——想他了。
我以前不爱说粗话的,可是我发现,对陈数,他的行为举动太不含蓄,我除了一句“你有病吧”实在找不到更确切的形容词,因为他说的话经常让我无语。
他擦着衣服,说了句,“我就是一个这么洞察先机的人,你从跟傅总看了房子以后,就经常失神,难道不是怀上傅总的春了?不过,他回北京了,可能一年半载的都不回来海南一趟。”
说实在的,他走了以后,心里确实空落落的,因为我以为他要说的话,他要问的问题,一个也没问,而且,我发现,这次傅南衡对我一直小心翼翼的。
他是地产公司的总裁,向来说一不二,几乎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以前对我也是,一般情况下,虽然温柔,却比较霸道,可是这次,好像变了很多。
不过,这次陈数的估算错误。
因为十天以后,傅南衡又回来了。
这十天里,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傅南衡来过家里。
他去我家,我早就想到了,是去问孩子的事情,不过,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
那天我正在筹建处,和工人们商量管道的铺设问题呢,忽然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般这种动静都代表着有大事发生,先在群众中间,小范围地传播一阵子。
过了一会儿,一个工人对我说道,“初设计师,傅总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
我想好了,如果他真的后悔了,他问,我就说。
可是没想到,他回来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叫了过去,而且,是在筹建处的会议室,只问了我一句,“你为什么来海南?”
我的唇开合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说完了这句话,轻笑了一下,就走了。
这悬念设的,没头没脑的。
最近,我又接了好几个项目,整天画图画到昏天黑地。
那天画了一天的图,累的很,想下去走走,结果就在楼下碰到了陈数。
他兴致勃勃地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
他行事向来出人意料,拉着我就把我塞进了车里。
上车以后,我张口就说,“陈数,你有病吧!”
“今天我要去参加市里游泳的选拔赛,你陪我去吧,奖金分你一半!”
我在车里,想下去已经是不可能,陈数做事向来这么不着调。
游泳池里人不多,我看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心里还想着傅南衡这次究竟是怎么了?我想和他说话,也找不到理由,我就想问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和我联系!
想着这些的空儿呢,陈数已经跑到了我面前,说道,“入选了,过两天参加市里的比赛!”
他穿着泳裤站在我面前,我本能地向旁边一瞥头,说了一句:“你是不是露.阴癖?”
陈数好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转了一下我的头,“不会吧,二欢,你看见男人穿泳裤害羞成这样?”
我站了起来,径自往前走,撂下一句,“我一个结过婚有过孩子的女人了,我什么没见过?我害什么羞!”
“开什么玩笑?”陈数在后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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