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尸体!”
“你说的那些是失败品。”安培拉摇摇头,“但你看看这些孩子,你还不那么觉得吗?”
安昔扫了一眼他周围的丧尸,身体上没有明显的腐烂,看着他们的目光也冷静正常,显然是最近才出现的智化丧尸,“他们不过是你成功的实验品。”
“没错,但这世上第一具自主进化成功的人就在你的面前。”安培拉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你还记得在那座地下室发生的一切吗?我为复活你母亲所付出的所有努力。向你坦白之前,我注射了最新型的试验药剂,而它竟然可以和丧尸病毒产生共鸣。”
“濒临死亡,我被丧尸一口一口撕咬,却突然间焕然新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活力。你不曾经历过,你是不会明白的,就好像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仿佛自己就是神。”
安培拉微笑地看着她,安昔这才发现,那个微笑里已经没有了身为她父亲的安培拉所特有的温柔,只剩下冰冷而虚伪的神性。
“我没有丧失理智,我记得身为人类所有的一切。但这具身体充满了力量,就算当时已经支离破碎连心脏都已受损,所有的能量还是在我的胸口结成了新的结晶。”安培拉毫无顾忌的说道,“我活下来,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看看这些孩子,他们就是最好的证明。”
安昔怔怔地注视着他,野心的膨胀一览无余,“你想要把所有人类都转化成丧尸吗?”
“对,而且这颗结晶还赐予了我控制所有丧尸的能力。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了,包括你,我亲爱的女儿兼徒弟。”安培拉又笑了起来,早已胜券在握,“你不必担心,爸爸会保护你的。我已经派丧尸在挖掘地下研究所的废墟,迟早能把你母亲的尸体找出来,等我将她复活,我们三个人就能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永远地生活在一起。
安昔忽然也笑了起来,无比悲凉,安培拉的思想荒唐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生物学,不,人类的所有研究最高的是生与死,但她不愿意承认这就是所谓的答案。这只是一个人死前的执念,成为他复活之后唯一的目标。
“弗洛卡,我们必须阻止他。”
她松开了弗洛卡的手,眼睛泛红目光却无比坚定,“哪怕要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光。”
始终默不作声的弗洛卡看着她,浅茶色的眼眸在漆黑的环境中折射出更加深邃的光芒,他转头对向安培拉和他身边环绕着的智化丧尸和变异种,杀意初现。
“你真的想阻止我吗,安昔?”安培拉失望地看着她,“你终究还是无法跳出人类这个身份的桎梏。”他低头叹了口气,“也罢,反正就算你死了我也能把你救活转化。”
安培拉眯了眯眼睛,挑眉望向弗洛卡,显然也不是对他一无所知,“神派来拯救人类的天使……别担心,我知道你很重视他,我也会将他一并转化来陪你的。”
弗洛卡和安培拉周围的丧尸几乎同时骤动,变异种扑向了弗洛卡,他侧身躲开同时抽出腰间的枪,弹跳起来向后排射击。智化丧尸的身体也已经过强化,反应速度和力量强度也并非人类水平,彼此之间还有协作,躲避着激光散开却也抽出了自己背后的武器。
安昔紧张地注视着一切,也知道自己无法插手这场非人类级别的战斗,她现在所能做的唯有相信弗洛卡。
“你还有机会反省,安昔。”安培拉依旧站在原地,像个绅士一样对她建议,“父母永远都会原谅自己的孩子,无论他们做了什么。”
“但我却不能对你犯的错视若无睹!”安昔握紧了自己的手,咬牙反驳。
那个悉心教导她,一点一点扶持她进入科研殿堂的安培拉,绝对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类杀手。他的笑容曾经那么温柔,她有多想拯救这个世界,曾经的安培拉就有多喜爱这一个世界,她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年前,流星雨来的那一夜,她没能来得及阻止他,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错过。
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安培拉目光微收,转向与弗洛卡缠斗的众丧尸,心念微动,战斗局势又发生了改变。
智化丧尸转用起牵扯战术,突变种主要负责进攻。弗洛卡虽然是唯一受过专业战斗训练的,但双拳难敌四手,孤身一人依旧深陷阵中。
安昔指间的戒指开始发烫,弗洛卡显然陷入鏖战,她也焦急起来。
不,冷静下来,想想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
那些丧尸的弱点——是安培拉。
安昔的头脑突然冷静下来,缜密的思考再次运行,她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缓缓朝着安培拉的方向走去。还有一名智化丧尸留守在安培拉的身边,看到她靠近摆出了防御攻击的态势,但安培拉抬手阻止了他。
“你决定改注意了吗?”安培拉戏谑地看着她。
“弗洛卡还没有输。”安昔执拗地回答,脸上却故意露出了几分迟疑和摇摆,“我的母亲……”
她也知道安培拉的弱点是什么。
安培拉果然被她吸引了注意力,静候着她的下文。
“地下研究所已经变成了废墟,母亲的遗体就算被保存在冷冻库里,冷冻库应该也早就断电了吧?”安昔问他,“你怎么能保证还能让她复活?”
“我说能,当然就能。”安培拉的脸上泛起温柔之色,他伸手捂上自己胸前的口袋,“你忘了我也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吗?我为她建了一个特别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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