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的眼泪流到耳朵里发出朦朦胧胧的声响,她呜呜咽咽的说夏箫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她一直哭,哭得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哭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心里满满的只有委屈。
夏箫叹息著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身下大的yáng_jù仍缠绵厮磨的不停抽动,他低下头一点点吻她脸上的泪痕,把她如珠似宝的搂在怀里甜言蜜语低声的哄。
林灵委屈的抱紧夏箫的脖颈,小热情的紧匝著他的大,汹涌的蜜让两人的交合处湿泞的一塌糊涂,她的花心也动情的盛开著迎接他每一下深深的撞击。随著夏箫愈发凶猛的动作,林灵吟哦的声音也更加娇媚起来,她无助的瘫软在夏箫怀里,心情激荡的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她没有办法,她就是好爱他,就算他让她伤心,就算他不理她走掉,可她的身体还是这麽容易就臣服於他,她的心也同样软弱的本不想离开他。
夏箫把林灵推靠在墙上,将她整个人对折成两半的狠狠弄了起来,他进出的毫不留情,凶得好像要把她刺穿一般。林灵闭著眼睛承受他疯狂的撞击,在那紧逼而来的兴奋累积到最高点的时候体会到了近乎死亡的快感。她哭泣著在夏箫结实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心里在一瞬间觉得她宁可就这样和夏箫一起死掉。
夏箫只觉那丝滑小里不断绞紧的快感就像在要他的命,他怒吼著野兽一般的重重撞她,把那柔嫩的小捣得一片红肿泥泞,一bō_bō强烈的快感蜂涌而至,林灵尖叫得嗓子都哑了起来。在最後炙热喷发的一刻,夏箫闷哼著狠狠咬住她肩膀上那道齿痕,林灵不甚清醒的抽泣著,哭的心都要碎了。
林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到了下午,她身边的人早已没了踪影。林灵恍惚记得最後的印象是她身体深处被那烫人的体灌得满满的,大股大股的白浊顺著她的小一点点黏腻的向下流去,而她已经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灵身上酸疼的厉害,她躺了一会儿然後起身穿好衣服洗了把脸,丫鬟很快端上了饭菜。林灵虽然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却还是没什麽胃口,她勉强喝了几口粥就放下碗筷。林灵不欲在这间两人刚刚欢爱过的房里久待,吃过饭就到了园子里随意逛了逛。
她不知道昨晚的那些算什麽,她也没有勇气去问夏箫。如果夏箫真告诉她他不喜欢她了,她该怎麽办。潇洒的扭头走掉她人走出去容易,她那颗软弱无用的心又该怎麽办。其实她心底深处始终不相信夏箫真的不爱她了,他抱她的时候抱得那麽紧,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时候是那样的炙热浓烈,他怎麽可能真的不要她
林灵在园子里走了很久,最後还爬到了一棵枝叶繁密的大树上休息。她从小就爱爬树,总觉得坐在高的地方才能看得比较远,看得比较远的时候想事情才会比较清楚。可现在她坐在高高的冬青树上,看著房宇巍峨楼阁美的七皇子府,眼神就只会不断往书房那个方向飘过去,不知道夏箫现在是不是在那里,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她
九月份的天气虽已进了深秋,七皇子府园子里的月季、木槿、金盏菊这些秋季的花卉都还开得正好,府里的两个丫鬟提著篮子一路走过来剪些花枝用来妆点房间。两人发现树下的一丛凤尾兰开得很好,就走过来各自剪了两三枝。
其中一个小婢见此处空旷无人就低声和另一个小婢道,我告诉你个天大的消息
另外那个小婢自是爱听,忙问道,好姐姐,是什麽事
今天上午皇上派人到乔尚书家宣旨赐婚,把乔家的女儿钦点给咱们七皇子为妻了。
另一名小婢惊道,真的吗
之前说话的小婢忙四处看了看,你小点声,叫人听见了。当然是真的,听说年前就要完婚呢。
这可真是天大的事,不过既然是皇上赐婚,那有什麽怕人听见早晚所有人都会知道啊。
哎呀,你忘了咱们府里还有一位吗。这事咱们主子肯定早就知道,年前要完婚到现在还没让府里准备,咱们是什麽身份就先忙忙的乱嚷叫那个林姑娘听见了,倒成了咱俩的祸事。
小婢点头道,还是姐姐说的是,唉,我原以为林姑娘早晚是咱们府里的正牌夫人,七皇子对她那麽好,要什麽给什麽的。
那个消息灵通的小婢哼道,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你以为那就叫好昨天是乔小姐的生辰,听说咱们主子送了她一串价值连城的珍珠项链,颗颗珠子都滚圆透白,黑夜里都能发出粉白粉白的光泽。
小婢一脸神往地说,那得多漂亮啊乔小姐以前来过咱们府里几次,看著挺斯文一个姑娘,将来作了咱们当家主母想来对下人也不会太差。
那谁知道不过人家毕竟是大家闺秀,为人处事怎麽也比咱们府里这位强。
两个丫鬟剪完花一边议论著一边渐渐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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