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叶祠从来不曾令她担心过,向来都是他来担心她的。
难道是因她昨天打他么?
这……这能怪她吗?
这人一上来就上嘴,都不提前给个指示什么的。她会吓到是正常,而且谁让他还提师傅,师傅跟这个又没关系!
而且她掌掴又不知是头一回,叶祠都不知被他甩过多少记巴掌了!他从来都没有生气,也没有回手。
何晴路来来回回地走到门前查看,快到中午了,还是不见人影。
她一皱眉头,拿起话筒,迟疑了几秒,终于拨通了听说凡是东方高中的学生都必需记下的号码,且凡是东方高中的学子都拿能九点五折的优惠。
“没想到你也会找我呀?”电话那头得意地笑说。
何晴路按耐着怒火:“叶祠在哪里?”
“哈哈……”大神闻言大笑说:“那不是你家的哈巴狗吗?你在那里,他就在哪里啊!问我做什么呀?”
“他昨天出去了,就没有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只听到键盘声。大概隔了一分钟之后,大神说:“搞什么呀?害我吓了一跳,他不就是回家了嘛!你们在闹哪出?”
何晴路道了一声谢谢,直接挂断线,不愿意解释,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何在。
默默地坐在叶祠家门口已经两小时了,何晴路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麻了,却仍不见那名浪子回家。她却固执地要等他回来。
从昨夜开始就没有睡好,她靠着石柱眼皮垂下,精神开能散涣,快要陷入睡眠之中了。
突然一道汽车刹车声硬生生地打进了耳朵。她忙努力睁开眼睛,以柱子作支撑起身,张目一望,见叶祠从一台火红色的汽车下来。
这台火红色的跑车,她见过几回,当然知道车主是谁。
担心瞬间变成了恼怒。
等叶祠缓走到门前时,她冷冷地出声问:“哟,原来去约会美人啊,难怪忙得连电话都没有时间接啊!”还敢信誓旦旦说他俩什么关系都没有。
香车美人,还胆敢说没关系?!
叶祠一怔,没料到小路同学会在家门口等待自己,大眼升起笑意瞬间被她的话抹杀。他掏出钥匙开门,不愿与她说话。
见他如此态度,何晴路探手扯着他的衣角,轻声说:“怎么啦?还在生气啊!不是跟你说了嘛别乱吻我。”
叶祠推开大门,懒洋洋地应了声:“我知道了,你放手吧!”
何晴路不但不放手,撇嘴说:“我饿了!”
当何晴路这么说时,叶祠仿佛没听见,拍掉衣角上的小手,直推门进去,再反手关门,将何晴路关在门外。
何晴路一脸愕然,不可置信地盯着紧闭的大门。
往常只要她一说饿,叶祠就马上动手准备吃的。
这次,为什么假装没听见?!
何晴路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门又开了,开了一条小缝隙,从门中丢了几张纸,又马上关紧。
何晴路低头一瞧,竟是几张外卖宣传单。
这……这——
气得何晴路狠狠地在宣传单上踩了几脚泄愤,在大门大骂:“大叶你这个大笨蛋!大傻蛋……”
骂了一会,何晴路从早晨开始什么都没吃,饿的没力气,只好先行回家。
门后的叶祠靠着门坐在地板上,听着何晴路的怒骂。他喃喃地道:是啊!我是大笨蛋,我不笨怎么爱上你呢!明明知你心里有别人,知道这是一场无望的爱,还是一头栽进去……哪里还有像我这笨的笨蛋啊!
在家里随意吃了几口,何晴路又等到了傍晚时分,仍不见叶祠上门寻她解释。她一咬牙,只好出门走过两道街口。
远远的,她就看见那台火红色的跑车停在叶祠家门前。
独自站在街角,何晴路恨恨瞪着那一团火红,眼眶已泛红。心里埋怨道:还说没关系?还说没关系?这样早晚都见面,还说没关系?死大叶,嗅大叶!你还敢当我脸面说只喜欢我一个?哼!都说男人话信不过,原来都是真的!大叶,你这大笨蛋!
实在是不愿热脸贴人冷屁股,何晴路蹲在街角冷冷地瞪着那台火红的跑车,直到天色已暗,那车仍没有离开。
而她却昏倒在街角,被好心的路人送去附近的卫生站。
医生说她只是低血糖,给她打了一瓶点滴,又给她开了些维生素,这一闹便已是深夜了。医生见她仍是未成年的小女生又长得俊,怕她一人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想让她找监护人过来交待情况。偏这小女生年纪虽少,处事非常冷静,只回了他一句: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别人。还让医生不用担心。她家就在附近。
见此医生只能无奈地摇首,暗叹现在的人不懂做父母,只好叮嘱她记得吃饭了再吃药,要小心身体,便让她回家了。
从卫生站出来,她脚步虚软地往前走,经过街角时在街灯下看着手背上的止血贴,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划落……她一把将它扯下,丢进垃圾筒,任手背的针孔在空气中暴露。
她一把抹去眼角的泪珠,提步回家。
回到了家,已经没有力气爬楼梯上二楼的房间,她倒在客厅的沙发中。
午夜寂静,只有漆黑一片,听不到人声。她躺平,望着天花板,恨恨地骂道:大叶,你这大笨蛋,大笨蛋……声音轻且柔,到最后化作喃喃自语。
当何晴路再度睁开眼,已是次日的午后。流了半夜冷汗,湿了满头乌丝,也湿了衣衫。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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