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看他在身后没有动静,忍不住提醒,“我自己走,你不用等我。”
沈挚想说什么,抬头时面前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真的像是庄周梦蝶一样,不像真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拔腿朝酒店跑回去。
‘砰-’的一声撞开门,却见屋里早已空空如也,窗户大开着,属于她的行李全都消失不见。妆台上的小瓶子小罐,鞋架上的小皮鞋,衣柜里的衣服裤子,统统都像蒸发了一样。
他仰面摔倒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百合灯,伸手一勾,将被子拽过来按在脸上,那里还剩下一些她的气味。
粗暴的扯掉衣服,沈挚赤粿着身体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半凉的水流打在自己身上,他伸手抹去镜子上的水迹,看着里面面色憔悴的男人,忽然目光一凝,在身后的置物架上发现了什么。
是她的毛巾,粉红色的,软软的。
“馒馒……”他背靠着墙壁,水流哗哗的从肩膀浇下,她的毛巾被按在脸上嗅着,沈挚眉头皱的像一把锁,他捂着脸深深的呼吸几下,右手渐渐不知羞耻的往身下探去。
‘呼-哈-’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一粒粒的水珠滚过他的肩膀、腰际、大腿、膝弯……身体紧绷的像是一把弓弦,右臂青筋暴起,上上下下小幅度动作着。
“恩……”喉咙里压抑着渴望,他却不敢发出声音,禁欲像给他套上了一把枷锁,却更让人羞耻难当。
滴滴答答的水柱湿润了原本干燥的草原,有一座活火山长出来了,越长越高,他脑中忽然出现了刚才馒馒咬他时候的样子,她赤红的眼睛和唇角的血滴。
但是和刚才不一样,她咬着咬着他的手,又往下去了。
她爬过来,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她吻他,口中有甜蜜的味道。
沈挚手上速度逐渐加快,刚才在车上就已经勃发的热烈早已快到临界点了,脸胀的通红,忽然间他猛地紧绷身体,下身小幅度痉挛起来,火山喷发,一道浊液喷涌出来,洒在地砖上,被水流冲开。
妄想着她的样子,他好似崩溃一样捂住粉色的毛巾,一点一点靠着墙壁滑下,直到瘫坐在地上。
“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从未有过一句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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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馒坐了半夜的火车,凌晨的时候到的诸云。她不知道自己是想刻意避开他,还是刻意避开他……
“怎么就你一个人,沈大队长呢?”陈迢开着自己的车来,蹲在火车站门口的台阶上放风,见她出来了,两手插兜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让我猜猜,是不是天雷勾动地火,你没忍住把他吃了?结果因为种族的差异,你俩闹掰了?”
馒馒面无表情,忽然一脚踢过去,把讨厌的人踹的远远的。
“你皮痒了。”
陈迢呵呵一笑,挡住她又踹过来的腿,“我是过来人,要不要哥哥给你一句忠告?”
“有话快说。”
他耸耸肩,“他如果爱你,一定会来找你的,但他如果下不了决心,你就必须在白派动作之前,让他忘掉你。”
☆、r35
在黑岩警厅找出凶手线索的同一时间,诸云刑警大队就已经严密包围了西郊公园,在第五位死者邓红夏陈尸之地,找到了那位连环杀人凶手,方一琴。
五十多岁的她正在细心的清扫绿化带边的灰尘,对于警察的到来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慢一点,不用这么着急,我跑不了。”干瘪黑瘦的脸上竟然露出一点笑意,周顶天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把她押回警局!”
世界上从不缺少坏人,曾经有连环杀人犯说过:杀人会上瘾。就像欧美超级英雄电影一样,幻想自己成为世界的主宰,到了那时每个凶手都会成为演技派。
方一琴归案之后,刑警队所有负责这个案子的队员都围在审讯室外面,等到陆一通来了,才将人都轰走。
“沈队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周顶天手里抱着沓资料走过来,看他靠在树边站着,袖子松松的卷起,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睛下面都是乌青。
“没事。”他用力揉了一把脸,“走,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审讯室里头只坐着一个人,橙色衣服的女环卫工两只手戴着手铐,面色平静的坐在桌子后面,仿佛只是警察请她出来喝茶或吃个饭而已。
“方一琴,你故意杀害包括邓红夏在内的五名女性,证据确凿,对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周顶天将手上的死者照片甩过去,噼里啪啦落了一桌,中年女人抬头看了看他,露出一个讥诮的笑。
“你笑什么?”沈挚冷眼看她,“我们在你的清扫车中发现了凶器,你很谨慎,每次作案都会戴上手套,那把铁铲你也洗刷过了,但是如此多的血液你是洗不掉的。”
“一年前的二月份,你在黑岩大学附近杀害了第一个被害者林蓓倩。”沈挚走到她身边,那女人面色平静,仿佛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她是一个研究生,与导师黄林出轨,这恰恰就是你最在意的东西。因为你有一个家暴十余年的丈夫,其贪财好色,不仅耗光了你的青春,也折磨垮了你的生活。”
“第三位被害者王家舒,有责打孩童的经历,这会让你想起你母亲童年的虐待。”
“而你女儿的亲身经历,又可以投射在第四位和第五位被害者的身上,早恋怀孕打胎援/交混社会。”沈挚绕到她面前,“我确实是有点同情你的遭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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