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像从来没有见过你一样盯着你看,有点瘆人。
“有。”凌霄没错眼珠的继续盯着她。
莫莺也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眼睛有点红,脸色好像也不是很正常,难道是发烧了?莫莺走进一步伸手想要探探他的额头,还没摸到就闻到了一点酒味。
“你喝多了?”
“是。”凌霄还是没动,他连躲都没有想躲。
莫莺一头黑线。有的人喝多了哭,也有的人喝多了笑,有的人喝多了就喜欢和人聊天,可是他喝多了还是这么惜字如金,除了大脑回路略显不正常之外,简直看不出来喝醉了。
“那你……要不要先回自己的房间?”莫莺指着他身后的房间,很良心的建议。
凌霄没说话,还是看着她,继续凝望。莫莺默默的收回了手指,盘算着怎么把这尊佛请走。他忽然伸出手把自己扯进了他的怀里,瞪着眼睛就亲了下来。莫莺也瞪着眼睛盯着猛然逼近的他的俊脸,都忘记挣扎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她终于回神开始挣扎,连推带搡的把他的头从她的脸上推开了。
“你撒什么酒疯!”害怕吵醒恩泰,莫莺压着嗓子吼起来。
“我正在酒后乱性。”他舔了舔自己嘴唇,俯身又要亲下来。
莫莺赶紧后退一步逃开他的怀抱,凌霄顺势进了她的屋子,把门关上了。见他关了门,莫莺紧张起来。他倒是像进了自己屋子一样,把西服扔在地上,坐在床边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你很久没有男朋友了吧?你都不会想要吗?”凌霄解了大半的衬衫扣子,顺势倚在了床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莫莺,仿佛说的像是你吃饭了吗一样自然的话。
莫莺不紧张了,这个混蛋根本没醉,他和衣觞一样,都病的不轻,以给她挖坑跳为乐。
“关你什么事。”她去洗衣机里又拿起一件衣服,开始晾起来。
“我今天很想要。”凌霄像是在谈论天气。
“呵,你长的这么衣冠qín_shòu,不缺女人。”莫莺抖开最后一件衣服,晾好。“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今天打电话给衣觞,她没接,然后你这么晚回来,又找我发神经。我有九分的把握,一定是她又和你说了什么。”
凌霄没有否认。
“事情已经很复杂了,非要搞的更复杂吗?你们两个喜欢红尘打滚,为什么非要捎上我。上辈子我造了什么孽吗。衣觞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莫莺叹了口气。
凌霄没有说话,脱下了衬衫,开始解皮带,只剩下一件内裤了。身材真好,莫莺很想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就当叫了一只鸭,莫莺想。
“就一次。”莫莺想,这样不好,每次谈判最后都是输。
“随你。”凌霄又露出了微笑,莫莺全身一寒。
“滚去洗澡,一身酒气。”莫莺很不爽,上了贼船,还要被贼吃。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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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上午有这么多工作的时候了,莫莺结束了手里的活儿,就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了。她在工位上默默的吃着盒饭,还在想着到底衣觞和凌霄说了什么,他就qín_shòu了。这世界真是不公平,美人计到了什么年代凡人都是扛不住的,连她这么清心寡欲的人也不例外。从小目睹母亲在家吃在念佛,莫莺经常思考,自己为什么没有看破红尘去出家。这世界上唯二还能让她想念的,大概就是冰淇淋和男人了。她并不嗜吃冰淇淋,每个月吃个三五次就行了,男人也一样。虽然没有冰淇淋和男人,也可以活下去,但是会想念啊,真是要命。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两样戒了,人生就自在了。修行的路上,迷障太多,何处是尽头啊。
希望倒也还是有的。恩泰的情况越来越好,在幼儿园已经交到了朋友,老师也反应他开朗了许多。恩泰和凌霄的关系也在龟速接近中,只从上一次的拥抱事件之后,恩泰对于接近凌霄已经不排斥了,甚至还有一次凌霄一周没回家,恩泰主动跑到大门口去接了他,凌霄一路把他抱回了屋里。成年人的纠葛总是容易解决的,不像小孩子那样盘根错节,难以剥离。衣觞虽然特别乐于给自己挖坑,但是对恩泰的事情上,做的无可挑剔。转眼就就快半年了,莫莺不知道这样的进展,在进度条上到了百分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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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很少花时间发呆,他是个注重效率的人。此刻他在自己办公室里风景如画的窗前发呆。衣觞问他,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月经常回家,他没注意过,自己的家,想回就回,何来经常不经常的说法?可他查了自己近一个月的行程之后,也默了。他这一个月竟然只有五天没有回家,而其中有三天他在出差。
衣觞问他,你回家干什么去了呢?
工作,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书房里加班。
又问,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在家里工作?
因为办公室里更方便,资料随时可以取,人员随时可以叫进来问。
再问,那你现在为什么喜欢在家里工作了?
他喜欢在家里工作吗?他没有感觉到,对他来说,在哪里工作都一样。
衣觞笑了,当然不一样。家里多个女人喏,你喜欢她。
莫莺?笑话。
最简单的办法,睡了她呀,人呐嘴巴都是硬的,身体很诚实,江舟这样,你也这样,你们都是水泥灌浆的脑袋,想不通了。
他睡了。睡完了还是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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