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询问过他受伤的原因,可季崇明却一律都回答是摔伤的。
季阿宝去的时候,就碰到从他病房里出来的许导他们。
“怎么可能是摔伤的,我们都从他主治医生那了解过情况了,明明是人为所致。”许导跟旁边的人说。
旁边的人劝道:“大概是跟谁打架了吧,只是觉得丢脸不想说出来,崇明可能有自己的想法,许导你就别管了。”
许文昌说:“你也知道这小子是我一手选中提拔上来的,这么多年了,我看着他从一个新人成长为一个影帝,这心情就跟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一样。看到他被人打成这样还闷声不言,也很痛心啊。”
“咳咳。”这时候他身边的人低低咳嗽了声。
许文昌这才注意到季阿宝也来了。
“哟,微明也来了啊。”许文昌立马就住了嘴,转头笑着跟季阿宝打招呼。
“许导好。”季阿宝也微笑回应。
“咱们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许文昌又说道。
“嗯。”季阿宝点头。
许文昌:“我知道你俩关系好,你的话或许他能听进去,你去劝劝他,让他别那么傻,包庇一个伤害他的人。”
“好,我会去试着问问他发生了什么。”
“嗯。”许导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季阿宝面前拍拍她的肩,“我看崇明是真的喜欢你,祝福你们。”
听到这个,季阿宝简直哭笑不得,“许导,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许文昌笑:“还想瞒着我呢?上次我寿宴你俩可是把我的风头都抢光了,气得我老头子哟,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那是误会误会。”
许导根本不听她解释,继续说:“好了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照顾好他,等他伤好了,叫他来我家跟我喝酒赔罪就行。”
告别了许导,季阿宝这才进了季崇明的病房。
她看到坐在床上双腿被困成粽子的季崇明叹了口气。
“我说你怎么就不听我的,你……”她住了嘴,因为房中还有其他人,季崇明的床边一左一右还站了两个保镖。
两个人穿着黑衣服门神似得站着,那架势让季阿宝颇感新奇。
“这怎么回事呀?”她朝那两保安瞅了瞅。
“我家给我请来的,说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季崇明说道。
然后他转头对那两名保安说:“麻烦两位先出去一下,我跟我朋友有点话说。”
那两名保安互相看了眼,然后一起出去了。
见没有外人了,季阿宝便坐到了他的床边。
她看了眼他的腿,淡淡问了句,“疼吗?”
季崇明苦笑了下,“你说呢,他可是一点都没留情。”
“医生怎么说?”
“这个月是只能躺床上了,静养三四个月应该就能恢复。”季崇明答道。
“那也就是说这三四个月你都不能拍戏了吗?”
“嗯。”受了这么重的伤,近期肯定是没法拍戏了。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季阿宝端起了姐姐的架子,“我早就说了让你离他远点,你自己一个人为什么要去见他,还选了那么偏僻的一块地,你是存心送过去给他打的是不是?”
她真的是又心疼又气啊,找到弟弟是她从小的一个执念,上一世穷尽一辈子都没能找到,这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弟弟又是如此的英俊又出息,可她这还没宝贝多久呢,转眼这傻小子就被人给揍了。要不是他有伤,季阿宝都想教训他一顿了。
“嗯,我是存心的。”季崇明说。
“你说什么?”季阿宝觉得自己要气炸了,“你说你是存心送过去给他打的?你确定自己脑子没进水?”
天下真的有这么傻的人,乖乖送过去给人打的?
季阿宝真不愿意相信这人就是她弟弟。
“这是我应受的惩罚,他这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是吗?”季崇明看了眼头顶冒火的姐姐,垂眸说道。
“什么叫应受的惩罚?你又没有哪里对不起他的,要说上辈子他姐姐的事情,就算怪也只能怪到咱爹娘头上,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早就不流行父债子偿,他凭什么打你?”
季阿宝义愤填膺地说道。
季崇明开口:“你别怪他了,我认为他没错。”
“你真是!”季阿宝简直要对他恨铁不成钢了,难怪他死也不肯说出是谁打伤的他,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对自己的一场责难,只不过执行的人是莫云琛。
两个人谁也没有提那件事,其实季阿宝知道,他一直因为当年误杀自己的事情而悔恨自责,莫云琛是她前世的师父,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在他眼中,莫云琛自然有资格替她讨回公道。
“你这样对得起你现在的家人吗?”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
季崇明没有说话。
季阿宝继续说:“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的,其实认真说起来,你现在不该是我弟弟,而是季家的独生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如此任性的。”
空气安静了几秒,过了会季崇明才说:“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
他知道没人能理解他,包括季阿宝。
但一件事在心中缠绕三十年,因为这件事变成疯子其实再正常不过。
那天莫云琛叫他过去,尽管季阿宝对他的劝告在前,但他依然想也没想就赶了过去。
原因很简单,他是他姐姐的救命恩人,也是使他们姐弟相认的恩人,他的要求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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