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怎么了?”
俾斯麦又是一阵沉默,不过这一次她沉默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约是在过了十几秒左右的时间后,俾斯麦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
俾斯麦拿出来的那枚戒指的款式舟涧玟眼熟得很,也正是因为眼熟,所以才让她有些难以接受般地瞪大了双眼。
“……这是!”
那枚静静地躺在俾斯麦戴着红色手套上的掌心内的戒指,并不是在她们里有着特殊意义的誓约之戒,自然也不可能是——毕竟按照那个世界的习俗,誓约之戒只能是由指挥官送给舰娘的,而且一旦戴上直到舰娘彻底的死去都不会被摘下。
所以这枚戒指既不是俾斯麦要送给舟涧玟的,更不可能是其他舰娘留下的。
俾斯麦拿出来的是一枚镶嵌着椭圆形的宝石、外有一对银色翅膀的指环。舟涧玟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同样也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能够拥有这枚特殊指环的人只有一个——
“这是白兰的指环……”
舟涧玟猛地站了起来,她并不认为白兰会取下这枚指环——毕竟这枚大空的玛雷指环对于白兰而言有着不同的意义,这一点哪怕白兰从未直接向她提起过舟涧玟也能感觉得到。
现在白兰失踪了,却留下了这枚玛雷指环,难道说他……
舟涧玟从俾斯麦手中取下了那枚指环,就连她本人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手其实正在颤抖,而目睹到了这一画面的维内托和俾斯麦却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更没有去戳穿。
然而就在舟涧玟将那枚玛雷指环握在了掌心中的时候,一道令人险些就要以为是错觉的残影却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呜呜呜亲爱的涧玟你终于找到我了……”
那是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的白兰,皱着一张令涧玟觉得无比熟悉的包子脸,正哭丧着脸地看着她。藤紫色的双眼看着泪汪汪的,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就连他脸上的倒王冠印记看着似乎也黯淡了许多。
舟涧玟自然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白兰并不是他本人——或者说并不是他的实体,而是一道虚像。
既像是六道骸这些术士在能力被极|端压制、削弱时使用出来的最低等的幻术;又像是那个「白兰」曾经通过特殊道具投影出的全息投影。
无论怎么说眼前的白兰都不是真正的他,舟涧玟看着室外的阳光透过了窗户洒进了室内,将原本就是一个虚像的白兰显得更加朦胧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一听到舟涧玟这么问了,白兰的表情显得更加的沮丧了,“涧玟亲亲你就不问问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么!”
“……你好不好有没有受到伤害我是不知道,”舟涧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过我大约也是可以猜出你现在是凭借着什么出现在我面前的。”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掌心内的玛雷指环,原本暗淡无光的宝石此刻却染上了橙黄,显然是有一股力量在支持着它的运作,而那个人绝非是白兰,“外面就是海,你再废话我就把这个所谓的7^3之一的大空丢进海里喂鱼。”
面对着这种堪称是棘手情况,白兰可以说是应对如流:“对不起我错了。”
舟涧玟冷笑不语,而白兰见状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开始叙述起了自己的情况。
“我在指挥所的空间受到了冲击后不久,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所吸引,”将脸上夸张的表情收起,白兰仿佛又回到了在护庭十三队担任队长时的那个他,但又并非是完全一致,“然后就被困在了现在所在的一个黑暗空间。”
舟涧玟皱起了眉,“黑暗空间?”
她不记得这个世界有什么地方是黑暗空间啊,难不成白兰这家伙现在在传说中的世界的夹缝里么?
“对,这里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涧玟你快来安慰我!”
舟涧玟白了他一眼没说话,白兰自讨没趣之后也只能继续说了下去,“一来到这个空间之后,我就被那股奇怪的力量灌输了一堆的信息,包括这个世界的概念啊、什么魔术师啊、魔力啊……接着就是和「圣杯战争」有关的信息。对了,涧玟你听说过「圣杯战争」么?”
这台词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像在卖安利,舟涧玟嘴角一抽,却还是点了点头。
对于舟涧玟知道这些基本概念的事,白兰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在上个世界的时候舟涧玟已经对白兰展现过这一点了,如今见她知道「圣杯战争」白兰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样一来的话,接下来的话就好说得多了。
维内托和俾斯麦对视了一眼,舟涧玟和白兰讨论的事她们了解的不多——就连维内托也只是知道一个概念、还是舟涧玟昨天讲给她听的。
但是不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旦牵扯到“战争”二字那基本就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必然会伴随着牺牲与死亡,这一点维内托和俾斯麦同样也是心知肚明。
白兰和舟涧玟的对话同样也在继续,“既然涧玟知道什么是「圣杯战争」,那么必然也知道这是一场由七个被选中的r、带着七个被召唤出的serv进行的一场只有最低条件限制的混战,而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可以取得最终的胜利。”
舟涧玟点点头,却对白兰的话进行了一定的修正,“应该说,活到了最后的胜利者,才可以取得据说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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