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洛侧脸摩擦着他柔滑的发顶,用胸膛把人搂得严实,而后策马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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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候,二人寻了家客栈投宿。
阎洛本以为南宫清会累,结果却发现他异常j-i,ng神,洗完澡还趴在窗边看星星。
“呆子,过来。”阎洛侧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半边身子,松松垮垮的内衫垂下半边,露出半边古铜色的胸膛。
南宫清回头,见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心房莫名加速跳动,咽了咽口水,走过去。
阎洛把人拽到身上,从身后整个拥着他,拆开南宫清手上的布——伤口平平整整,不见半点踪迹。
果然,那妖兽的毒能让南宫清伤口快速自愈。这样也好,不然这呆子的自保能力仅限于那些招式,没了内力也就只能唬一唬人。
如此一来,倘若日后南宫清生产,便能免去性命之虞……
大掌缓缓向下探入南宫清亵裤中,顺着柔软的腿根向私密处伸去。
南宫清一僵,反应出奇地大,坐起来拔腿就跑。
阎洛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压回床上,果断扒了个j-i,ng光。他拉开南宫清向下遮掩的爪子,不出意料地见到了那处粉嫩嫩的细缝重新出现,薄唇一勾,竟低头舔了上去,沿着缝隙缓缓向上,嘬住了那颗小豆子用舌尖飞速地扫着。
南宫清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所有的力气都顺着阎洛的每一次吸吮被抽走,骨头都软了,筋脉之间冒出酥酥麻麻的痒,越来越浓烈,勾得南宫清想挠,但却不知该挠何处,猫叫似的小声哼着,不知所措。
“疼!呜……疼……”南宫清合拢双腿夹住中间的阎洛:“身体好疼……”
阎洛明白过来这哪是疼,这分明是瘙痒难耐,以致成了折磨。
被粗暴地从包裹中叼出来的嫩蕊泛着泽泽水光,羞涩地缀在蚌r_ou_顶端,红彤彤圆滚滚地惹人怜爱。花瓣似的细缝,娇艳欲滴像淬了胭脂的芍药,缓缓绽放露出仅容一指的嫩x,ue,淌着晶莹微甜的 y- in 液,欲语还休。
“呆子,你真的病了啊,怎么办呢?”阎洛轻轻蹙着浓眉,困扰地摇头,又长长叹一口,慢条斯理地解开裤绳:“这病可不好治。”
南宫清捂着s-hi哒哒的y-inx,ue,并紧大腿:“不治了,不治了。”
“不治了?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阎洛笑着将他两手绑在床头,压在南宫清身上,低头啃咬着白皙柔滑的肩颈和锁骨,吸得啧啧作响,迷恋于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痕迹。两指夹住了笔直秀气的玉j-in-g挑逗至j-i,ng神抖擞,然后大掌整个罩住了y-in阜大力地胡乱揉弄着,将花蒂挤得变了形。
细长中指就着丰沛爱 y-e钻进花腔,被s-hi热x,ue口包裹着,严丝合缝,仿佛除此之外已不能容下再多了,娇气羞涩得很。
“阿洛!怎么治?治下面!”南宫清见情势不好,赶紧改口。
“呐,以后这处要是出现了,”手指搔刮着花径口:“就赶紧告诉我,我帮你堵住。s,he进去药给你,不久之后花x,ue就能消失。”
南宫清蹙眉看着他,显然是不信了。
阎洛见忽悠不成,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捅进去第二根手指:“大爷我就要玩你这处了!以后记着乖乖张开腿让大爷弄,不然不给你饭吃,知道没有!”
南宫清扁扁嘴,不情不愿:“知道了。”
然后他忽然分开双腿:“喏!我要吃狐狸糖。”十分理直气壮。
阎洛失笑:“狐狸糖只有阎佐会做,我去哪里给你找?先欠着,等回家给你双倍。”
“双倍?”
“就是很多很多。”
南宫清点头,自暴自弃地把头往旁边一甩,用鼻腔叹了口气。
阎洛笑得打跌,但手下尽力轻柔地开拓着异常紧致的花x,ue,挑着南宫清喜欢的地方到处亲吻,时刻让小南宫翘得高高的:“呆子,有时我都怀疑,你和之前的你是两个人。”第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钻进去,阎洛轻轻吻着南宫清眉心:“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你一月不好,我便养你一月;你若一辈子不好,我便养你一辈子。”
三根手指勉强能在花x,ue中自由进出,南宫清咬着下唇,紧闭双目。
阎洛见状解开绑缚南宫清的衣物,揉揉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又将他额前发丝一缕一缕撩至耳后,等南宫清终于睁开眼看他,才声音低沉温柔地开口:“呆子,可能会有些疼,我一定轻轻的。”
南宫清点头,伸出手环住阎洛臂膀,将脸埋在他脖颈处。
两人赤裸胸膛紧密相贴,呼吸交错而急促。
手指抽离带出两行 y- in 丝,随后那个熟悉的物什侵略感十足地抵在入口,前后蹭了蹭。
腰腹下沉,缓缓压进去粗大的顶端。
“阿洛疼……”南宫清抱着人的手臂紧了又紧。
阎洛停下来,在他耳边轻轻哄,允着南宫清一件又一件回家之后的事情。各处敏感都悉心挑逗照料,等着南宫清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正如之前阎洛用手指试探的,南宫清的y-inx,ue浅得很。他进进停停地深入,等*物触到里面羞涩的花心,还剩一寸有余露在外面。
壮硕狰狞的r_ou_木奉逐渐将狭窄娇嫩的幽径从不胜一指撑到勉力绽放,花瓣似的y-in唇向两侧敞开着,顶端孤零零地缀着红肿的花蒂,和粗大的*物相比小得可怜。
阎洛被夹得满头大汗,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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