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盯著天神,没半点对上级的敬意,「告诉你,阿蒙,我会嬴!胜利永远都归於强者。」
「那可要理解什麽谓之强者。不要费话了,你这就跟她到你挑起连场战争的乱世去,去嗜一下凡人饱受战火惊吓的生活,看看战神在凡人的心目中是什麽东西来。」阿蒙继续以挑战的口吻说,「我们来立个赌约吧,以伶二十岁生日为期,如果你在此日之前能促使她向你下杀手,那就是你胜,否则,你就要到冥界去,降为守门神将。」
「伶?」铁木却抬起眼睛来,问说,「那凡人女子叫伶?」
「对,你看,她是那麽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啊,我看你如何引发出她的嗜杀本性来。嘿,铁木,此赌约,输的一定不是我!」
阿蒙神的话音才罢,他的手指一扬,一个倒三角形的纹章如印一样打在铁木的眉心,他低声的说,「你现在就去吧,到那遍被你拨乱了的大鹰国土,去亲?炎族战士被剿杀的苦难,去看看你这战神在凡人的眼中究竟是神是魔。去吧,铁木,好好去跟伶上一课,没学懂什麽叫爱,你不要回来!」
铁木脑内顿时一遍空宁,身体猛地向下掉落,晴空的云一片一片的从他眼角拉过,耳内只有呼呼的风声,直至「轰」的一下猛击,他的头撞到什麽坚硬之物似的,他痛得两眼紧闭,几乎昏了过去。
然而,当他再睁开眼时,在他眼前出现的人却又让他不愿意再把眼睛合上了。
「先生,你怎样了?」是一把悦耳如清溪的女声,她满脸焦急的喊,「天,怎麽会这样的?你究竟是从哪儿掉下来的?你受伤了吗?很痛吧?」
「没有,小事而已。」铁木被那张焦急的俏脸吸引著,她伸出纤细的手来扶他,他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凹陷的窟窿里,但他不会知道此窟窿正是由他造成的,更不会知道他给小美女带来的惊愕有多震撼。
「怎……怎麽可能会没事?」少女不敢置信地看著铁木慢慢从窟窿中坐直身来,此人竟毫发未伤。她只能惊异地一再端视眼前这衣著古怪的男人,再看地上被他硬生生撞击出来的窟窿,又猛地抬头望向空无一物的万里长空,疑惑地低说,「刚才,你……,我看著你掉下来,冲力好大!看看你轰出来的窟窿?你就似是流星一样,带著一道火光的长尾巴堕落,真……难以置信!」
「流星堕落?」他也抬起头看,却什麽也没有,只有在阳光下,蹲在他面前的这位端丽少女,他本来一遍空荡荡的脑一时间都被此俏脸与柔声充满了。
「还是,你是从那个太空船掉下来的吧?」她嗤的笑了,笑声却轻如叹息,叫人生出怜爱之感。
她初看见此如山一样壮的大男人,先是一愣,因他的身形似比一般人更高大,相比纤弱的她,从天而降的男人真如巨人一样。她不禁好奇地把他细看,那是一张方脸,大耳朵再加上一双具威仪的圆眼睛,略微卷曲的短发,一派顽固的恶模样,四肢与身上的肌肉显出坚实而柔韧的纹理,她竟看得心跳不停,脸也红了。
「天,我在干什麽了?」她忙低下头来骂自己的失仪,却又不得不在心里暗暗欢喜,「可是,此人真的很好看,好吸引!」
然而,最吸引她眼目的,却不是他俊美硬朗的脸,而是他眉心之上那个倒三角纹章,还有,那身古里古怪的红色战甲,他就似是从某电影里走出来的英雄一样,她不禁呆坐地上再次失态地看著他。
「太空船?」又是一个问句,他似是魂魄离体了,什麽反应也拿不出来,他脑袋一下子都被眼前这少女占据了,已没有多馀的空间思考。
「来吧,我送你到医院检查去,你可能受伤了。」她用力拉他,他却一动不动的,「噢,你身上的战甲究竟有多重?你怎样穿著它去医院?」
「不用了,伶。」铁木忽然说,「我们要去别的地方。」
「噫,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她再一次惊讶地愣住了。
「对,为什麽我知道你的名字?」他也莫名的问。
河边的草地上,两双眼睛的视线一下子连起来,互相打量著、吸引著,彷佛都想从对方的眼神里找著什麽似的。
「那麽……你叫什麽名字?」她轻声的问。
「铁木。」他爽快的回说,却猛地抬起头来,望向天空某点说,「时候到了。」
「什麽时候到了?」伶不解之极,跟著他望向天空,她却立时震惊得瞪大了一双美目,「天,究竟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才掉下一个人,现在又要掉飞机?」
她尖叫了。他却一座山似的坐著。眼见空中那飞机是要冲向他们了,伶急迫地猛力拉住铁木的臂膀,一面猛喊:「走啊,铁木,起来,我们要跑,那飞机要撞来了!」
「是,它要载我们往重生之地去。」
「什麽?」
一响巨大的爆炸声,伶再也没听见、看见什麽,她如死的合上眼,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死了,然而,她脑海内却不住浮起铁木的模样,还有他最後的一句话──「我们要从生去,稍後再见了,伶。」
☆、1.1阿蒙神殿
「伶,大婚之後要继续学习医术吗?可是你是一国的公主,又怎能留下来继续钻研?实在可惜。」说话的人正是白兰,阿蒙神殿的教学神官,也是大鹰国之中知识最广博的人之一。
阿蒙神殿是大鹰举国朝拜天神阿蒙的圣所,也是一个为国民提供教育、传播各样知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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