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下陆佩瑶哭都哭不出来了,下面被巨大的撑开着,火热的灼烧着,销魂蚀骨的酥麻。
陆佩瑶动惮不得,只能用力收缩自己体内的肌肉,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收缩,像真空管那样吸吮着,像挤牙膏那么挤着。郑斌感觉到自己骨头里被吹进了无形的风,麻麻的电流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一道道发射,冲击脑神经,只能咬紧牙忍耐着,汗湿脊背。
陆佩瑶感觉到体内那粗壮坚硬正在变得更粗更大更硬,也更热,已经非常靠近了,靠近那爆破的顶端,但是还不够,就差那么一点,就不能满足、释放,多么令人着急。屋内的空气像要燃烧,灼伤心肺,无形的压力袭来,隐隐的威胁。
陆佩瑶崩溃:“好哥哥,求你,求你用大鸡/巴干我的小骚/穴,我的身体饥渴难耐,我分开两腿迎接你的到来,你的每一下撞击都让我欲/仙/欲/死,我心甘情愿的接受你的凌/辱,我愿臣服在你的脚下,求你干我……”陆佩瑶一旦开了口,就再无顾忌,顿时语无伦次,滔滔不绝。
郑斌忽的一手揽腰,一手托臀,两人也不分离,就把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床上,让她跨坐在他腰间,然后快速的除去两人的衣物。
陆佩瑶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郑斌的肩膀还在不断的渗血,粘到了陆佩瑶的皮肤上。郑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两手在她赤/裸的上身恣意枉行,下面进攻着。陆佩瑶迎合着他,里面的紧致一圈一圈的绞着他,两人的私/处紧紧咬合在一起,嫩肉被撞击着,那酥/麻感上行,不断的冲击着脑神经。
两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都只在交合之处,郑斌感觉到陆佩瑶体内那种吮吸,陆佩瑶感觉到体内那根火热坚硬正在越变越大,充实了她所有的寂寞空虚。两人搂紧在一起,嘴唇疯狂的吻着,胸膛互相摩擦着,汗水混合在一起,他的根部随着每一下的冲撞,牵扯着她外部的那点敏感,里面的尖锐已经刺进了她的最深处,那深邃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新男友
在极度兴奋后的倦怠里,两人并肩躺在陆佩瑶的床上,郑斌伸开一只胳膊给陆佩瑶枕着。
“你肩膀好像还在流血,我得找找家里有没碘酒,你需要消毒。”陆佩瑶侧过身凑近了去看。
“心疼我了?”
“嗯,牙齿上有细菌,会感染的。”陆佩瑶发现咬得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赶紧跳下床,跑进客厅找来棉球,碘酒和纱布。
“估计要成疤了,要去医院看看吗?”陆佩瑶小心的用镊子夹着棉球消毒。
郑斌眉头皱紧了:“不用。这点伤算什么。你牛,我才上了你两次就给我留下终身印记。”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打算怎么样?”陆佩瑶困惑的看看他,“唐明顺和张剑知道了,肯定是一场轩然大波。”
郑斌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他们自己不碰,别的男人也动不得。”
“嗯,反正让他们两个知道可真不得了。”陆佩瑶一筹莫展,“你今后还要来找我吗?”
“你想吗?”
陆佩瑶头脑混乱成一片:“反正我们之间,没长久往来的可能。”
“哎,你那天晚上付的钱太多了,我不好意思只为你提供一次服务。”郑斌一笑。
“那,你打算提供几次?”
“嗯,”郑斌思考,“那么多钱,包月都够了。要么我伺候你一个月怎么样?”
“4000就包一个月。你可真够便宜的。不过,我接受了。”陆佩瑶跟着笑,心里揣摩着,两人在一起一个月,估计两人都满足了,也腻味了。
忽然门锁一响,陆佩瑶大惊,跳了起来:“我爸回来了,快,把衣服穿上。”两人乱折腾的整个过程中,卧室门一直开着。
陆佩瑶闪到靠墙的那侧,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陆建国开门进来不由的一愣,看见女儿房间里,一个年轻男人赤/裸着上身,正坐在床上穿长裤。
陆佩瑶穿完迎了出去:“爸爸,你回来啦。我给你做点宵夜。”
“嗯。”陆建国眼睛还在瞟郑斌,郑斌已经披上了衬衫,一面扣扣子一面走了出来。
“爸爸,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叫郑斌。”
“你好。”陆建国一面打招呼,一面心想:一个多月前还跟张剑同居呢,怎么这会又跑出个郑斌来了,而且还带到自己家来过夜。哎,女儿大了,自己又是当爹的,有些话真不好启口。
“叔叔,你好。”郑斌规规矩矩的跟陆建国打招呼。
陆佩瑶怕自己老爸问七问八,郑斌说露馅,于是拉拉郑斌胳膊:“陪我到厨房做宵夜。”
陆佩瑶从冰箱里取出速冻的猪肉荠菜馄饨,煮了三碗,又蒸了一笼南翔小笼,招呼大家坐下一块吃。果然不出所料,陆建国开始考察郑斌的基本信息。
“你是哪里人啊,做什么工作的啊?”陆建国询问,郑斌的上海话明显不地道。
陆佩瑶赶紧说:“郑斌是外地人,来上海工作的。”陆佩瑶也不知道郑斌是哪里人,到底是干嘛的,卖白粉,拉皮条,当保镖,这些职业可不能说,特别是不能跟自己爸说。
其实郑斌是从上海邻省一个中等城市来上海混的:“……我爸妈过去是在小菜场里给人修鞋的,我还有一个弟弟,弟弟一家人跟我爸妈现在都在老家。我自己很小就出来混了……”
陆佩瑶在桌下踢了他一脚,郑斌赶紧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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