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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舞...”云天这样做,连他自己都觉得太狠了,太对不起眼前这个小女子了。
雪舞受惊不小,只听得口中尽是胡言乱语,呜呜咽咽。
“嘤嘤...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回来...我还要师父...师父...”
“舞舞...啊啊...”云天抚着胸口说道,“你过来...”
云天将她拉至桌前,如同当初救了她回来那日一般,亲手喂着她:“来,吃饭...舞舞...”
此时,雪舞神质异常,实在不安分,“舞舞,师父在这里...在这里...”云天将碗放置桌上,轻抚她的手说道,安慰一番。
“嘻嘻...师父是世间最好的人...舞舞不要离开师父...舞舞最喜欢师父了...师父...”
“啊...”在他听来,雪舞的话字字令他痛心,擦着她眼角的泪水说道:“师父不会离开舞舞的,永远也不会...”
见她有了几分欣喜,便喂她吃饭,“舞舞乖,张嘴吃饭...”
哪知她还是不动,只是看着自己痴痴的笑着,目光是那么的痴迷,刺伤了他的心。
云天自是愧疚万分,她走到这一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她从来与人为善,被欺负却不肯说,总是为别人着想,自己却只得蜷缩在墙角,独自落泪。
“舞舞...”云天无计可施,忽将米粥含于口中,便吻住了了她红唇,好似那一夜云天将她压在身下误吻,云天忽然觉得脸庞有些湿热,松开了她去看到她又哭了。
也知自己失了礼,也怕弄伤了她,连忙问道:“舞舞...莫哭...是不是师父弄疼你了?”
雪舞笑了笑摇摇头,“舞舞好饿...舞舞要师父喂舞舞吃饭...师父喜欢长大了的舞舞...舞舞要快快长大...”
“嗯嗯,舞舞要快长大...”说着端起碗来以口度食。
而踏雪殿外,散影加紧了对众位弟子的修炼,圣坛上,散影、似却、南宸几人正观众位弟子们习剑。
散影见浅柳用心修仙,便浅浅的笑着,而似却却失了神似的,手执折扇空灵的轻扇着。
“师兄,”散影唤了一声,却见他未理,“师兄!”
“啊?掌门有何吩咐?”
“无事,只是见你患得患失的,才叫了你一声。”
“我只是怕...”
“嗯?”南宸回过头来,“怕?有何可怕的?”
“师兄如今不理北御之事,日夜守着那个妖女,只怕日久生情,于北御无益啊...”似却叹了口气。
“不会吧,你想多了吧?以师兄的性格,你觉得他们会luàn_lún?”南宸说道,俨然不信的样子。
似却却说道:“怎么不会啊?你看,以散影的性子,他和柳儿...还不是...”
散影无奈道:“哎哎,你们能不能不提我和柳儿吗?”
南宸闻言,振振有词的说道:“他俩...柳儿将来是要出师的,他俩爱咋闹咋闹,至于那个魔族妖女,她若敢对师兄有非分之想,只怕绝对留不得她了。”
“诶?今日众弟子练剑,兰儿怎么没来啊?”散影不见许心兰,因而开口问道。
“噢,对了,兰儿要我转告你一声,她伤未愈,便未来,请你见谅。”
“无妨。”散影应了一声,便饶有兴致远远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
当时是,许心兰从三人身后的屏风后走了开,原来,许心兰改了注意,却误听到了他们三个人的谈话,于是心中来气,握紧了画碧,失了魂似的回到了凝月阁,她当真是恨极了这个妖女。
北御落得如今下场,许心兰不禁咬牙切齿道:“雪——舞——此生,我势必亲手杀了你,你一个妖女祸害了多少人!”
她冷笑几声,拿出了一本帖子,上面写着五个字:“纵横第一式。”
“连纵横剑都赐了,纵横术都教了,我首徒只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舞舞,来,坐下...”云天忍痛将她拉至梳妆台前,为她换了件衣裳,又好好打扮了一番,末了,似乎缺点什么。
云天想了一番,便又拿起了胭脂墨,在她额间梅花花中心点下了一粒朱砂,雪舞则只是痴痴地笑着,看着铜镜中的云天。
转而,他又让雪舞端住绿色的胭脂,“啊...啊啊...”云天心口突然剧痛,跌在了地上,“舞舞...啊...”
云天心口实在疼痛难忍,几欲站起,一手使劲撑住了地面,另一手紧紧按住了胸口,“嗯...啊...”
“嘻嘻...”雪舞笑了笑,看着手中的胭脂,便伸舌头去舔。
“啊...舞舞...”云天从旁边抓到一颗珠子飞弹了过去,打在了她手上,雪舞痛的松了手,哭了起来。
“舞舞...”良久,疼痛稍减了些,云天自己施了个法术,压抑下疼痛,又抱了抱她道:“这岂是能吃的?好了...莫哭...”
“唔...师父...师父...”雪舞一时又欣喜了起来,抱紧了他说道:“师父...师父...舞舞想听...听师父弹琴...弹琴...”
云天则不解:“舞舞怎知师父会弹琴?”
☆、同门升仙师徒恋
“舞舞要听师父弹琴...”雪舞不回答,口中呜咽道,令人可怜。
“舞舞...告诉师父好不好...”
“弹琴...弹琴...弹...啊啊...离江有好多好多漂亮的梅花...好香...好美...”
云天口中默念道:“离江...梅花...”转而又问她道:“你经常去离江?”
“离江河畔...那里有梅花...有道花香梅入骨...有七弦琴的忧伤...有纵横术的身影...有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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