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圆头还没进去呢,刘寄奴就痛叫了一声。
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又快乐又痛苦。一方面,苍木被夹得全身酥麻,差点释放出来。另一方面,被夹出的疼痛生生的抑制了pēn_shè之感,他也不好受,脱口闷哼:“嗯!……阿奴……你咬著我了……”
对此,刘寄奴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快点”,边流著泪,边语无伦次。
苍木想退出去,可一动,就引来身下女子的僵硬,怕弄疼她,他不敢动了。进也不行,退也不行,他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憋出了一头汗:“我动不了……阿奴你松开些,我才好出去。”
刘寄奴的表情茫然,却拼命的摇起头:“不要……不要出去……”急急的似欲撑起身,腰杆一挺,在这样的动作下,圆头随即没入。
她一下子瘫软,下体剧烈收缩。苍木低吼一声,失控的往前一顶,强迫挤开了层叠的穴肉,将阳物送入了大半。
一男一女皆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男子颤动著抱紧了身下女子,瞳眸已变成了金色。
原来,交合是如此美妙。她将他容纳,将他包裹,箍著他,含咬著他。他什麽也想不起了,这样的亲密无间,融入嵌合,没有一点距离,他喜欢,他好喜欢。
艰难的抽动起来,奏响原始的节拍,依依不舍的退出,一鼓作气的抵进,又有一大股的湿液生出,润滑著狰狞的ròu_bàng,使一抽一插逐渐不那麽困难。
刘寄奴疼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她被撞的一下下弹起,双手无力的搭垂在枕上,脸色是苍白,嘴上却在笑。
她的腿牢牢缠著对方的腰,黑眸里的蓝芒汇聚流转,随著戳刺,身体不停的扭动挺起,又享受又餍足。
她的声音娇媚的不行:“嗯啊……啊啊……给我……再多些……”
苍木初尝情欲,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发疯般的耸动,用力之大仿佛要穿透了她。大手抓在她的腿根,捏出片片的红,嘴里嘶哑的吼:“阿奴……啊……阿奴……”
床上,强壮与纤柔交叠,房内,ròu_tǐ撞击声,喘息呻吟声交织。
月亮静静的挂在高空,悲悯的洒下一片皎洁。
蜡烛流下一堆烛泪,燃尽了,细微的“噗”的一下,灭了。
作家的话:
大熊的chū_yè~多加了点料~霍霍霍霍~
15.苍木之死
月亮沈下太阳东升,刘寄奴悠悠醒来。
一醒来第一时间发觉,喉咙不干了,胃不抽搐了,头不疼脑不热,身上的怪异症状都消失了。
咦?怎麽一觉睡醒,所有的难受不适就全没了?
她好了?她恢复正常了??
难以置信的深呼吸一次,确确实实,从头到脚一片轻松舒畅。
想动开手脚起身,一时却使不出力气。这会儿,迟钝的感受到疼痛,那是从双腿之间传上来的。
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赤裸裸的没穿衣服,身上遍布著一块块的红紫,身下还有点点的血迹。
这是怎麽回事??
刘寄奴立时呆住。
隐私处的情况暗示出了什麽,她不是懵懂无知。
拼命回想仍是理不清头绪,昨天晚上……她记得昨夜晚上她不舒服到了极点,然後……好像听见了木头的声音,再然後…………
仿佛感知到了什麽,刘寄奴缓缓的转过了头。
床上不止她一个。
旁边不远仰躺著一个男子。
短翘的棕发,古铜色的脸。金棕色的眼睛半阖著,头上一对耳朵探出,微开的唇间突著两颗森然利齿。
“木……头?”刘寄奴呆滞的唤出声,可没有得到回应。
苍木赤著胸膛肩膀,一动不动的躺著。眼里灰蒙蒙的,没有半点光彩。他笔直的看著上方,脸色青白,嘴上似乎还勾著一抹僵硬又诡异的微笑。
刘寄奴定定的看了半晌,喉咙发干发涩,咽下口唾液润了润,她小心翼翼的再唤:“木头??”伸出手想要推他,那露出外面的皮肤冰凉,冻的她一个哆嗦。
房内一片寂静。这样的安静令刘寄奴的手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不安迟疑的,极慢极慢的触上男子的脸。失了温度,觉出的是同样的冰冷。手指徘徊著抖索著,再极慢极慢的移到他鼻下。
停顿是久久,接著她猛的一缩手,像被什麽咬了一口似的。
没有呼吸,没有半丝气息。寒意由手指迅速袭至全身,将她所有的感官都一并冻结。
她惊吓住,仓皇退开,齿间“咯咯”作响,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咚,砰咚,又慢又重。
胸口憋闷的不行,她艰难的喘息。紧紧闭上眼,模糊片段在脑中接连的闪过。
谁在说话?自己抑或是他。
亲密的拥抱,热烈的亲吻,一张轮廓深邃,通红无措的脸,一双闪耀的金棕色的眸,眸光炽热,滚烫的身体,强健的臂膀,密不可分的交缠,一声声暗哑浓烈的喃语:阿奴,阿奴……
刘寄奴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头,发出破碎的呜咽。
然後呢?然後呢?!
为什麽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洗漱完了,弄好了餐点,阿魏伸了个懒腰,准备去伺候刘寄奴起身。
走到刘寄奴的房门口,她精神百倍的敲了敲门:“小姐,还睡著嘛?”
隔了好一会儿,一个疲惫的声音响起:“嗯……”
呵呵,听起来小姐睡得还迷糊呢。
“小姐先歇著,等阿魏打来热水再叫小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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