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相当于同意,也会结成伴侣。”
锦娘:“……”
瑟诺曼德放下衣服,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我真的很爱你。”
爱之一字,太过沉重,锦娘微微眯起双眸望着电视中花玉宸那张略带笑意的眉梢,听见他说:“对于你们所说的未知雌性,我想大概是我儿子瑟诺曼德的童养媳吧,你们或许会想,啊!那么可爱的孩子你们居然私藏!但我以皇族狂族的名义告诉你们,我是你们尊贵的冕下,而我的儿子瑟诺曼德也是皇族,也是你们的冕下,他拥有追求雌性皇族的权利,他的雌性他自己也会照顾,他拥有着你们亚兽无法媲美的力量和权势,他是我儿子,有钱,未来也会继承我的位置,所以雌性对我们而言,记不记录都一样,因为你们根本不可能被皇族雌性看上。”
如此霸气外侧略带着强势的语气瞬息之间揭起了网上的风向,脑残们纷纷表示支持,而黑米分们则纷纷默默地刷着频,一个个心情激荡愤怒,但却无可奈何。
因为花玉宸说的对,皇族雌性本身就是为了迎合皇族雄性的存在,她们可以不用强大就可以得到亚兽们梦寐以求的生活,因为她们是皇族,是雌性。由此可见狂族的雌性划分等级阶段实在太过苛刻,而皇族雄性们之所以不允许亚兽出征那就是因为他们很容易将人类和皇族雌性混淆,因此对那群人类产生恻隐之心。
锦娘微微蹙眉,身旁的瑟诺曼德忐忑的等着锦娘的回复,看着她紧紧皱出山川的眉宇,心中的绝望开始攀爬,一股寒意自心尖尾随爬到脑海,仿佛绞弄得他的头颅,那股被锁在暗处狰狞的野兽眼见着下一秒就要被放出,他急忙压抑着,指尖紧紧地镶嵌到肉中,直到锦娘伸出手,轻轻地把他的手指掰开。
锦娘是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才知道瑟诺曼德情绪竟如此不稳,也难怪了,毕竟传承了那么长的记忆,很容易让他陷入先祖弥留下来的情感,想当初锦娘得到传承记忆时,她花了将近十年才摆脱了祖祖辈辈留下的记忆,自此之后便对情爱之事无感。
可偏偏重生一回,亲人之间的感情、朋友之间的友谊、阿亮的忠心,还有瑟诺曼德对她浓厚爱意浓浓的将她这一生包裹,她垂眼看着他手掌中扣下的血肉,指甲细缝中还带着鲜红的血液,她叹了口气,敲了敲他的额头。
“我还没有想过此事,以后再说吧。”
瑟诺曼德眼前一亮,以后再说的意思便是,他还是有机会的,他憨憨地坐在锦娘旁边,伸出手任由她拿着手帕擦拭血液,感觉到指尖传来的触感,他极尽眷恋的忍着想要紧握她的手的yù_wàng,看着自己的伤口不过一秒便恢复。
他还有机会,思及此,瑟诺曼德顿时腰不酸腿不痛浑身有劲,头疼的感觉也渐渐虚弱了下去,他体内捆绑着的野兽慢慢潜伏于水下,他愣愣的看着锦娘的侧面,突然希望此刻时间停止。他对锦娘的爱与占有欲,全都有。
新闻中的事,让锦娘对花玉宸有些改观,第一眼见本来以为是个比较温和可亲的人,可在电视中,他那霸气的话语不仅仅让瑟诺曼德惊了一下,就连锦娘也忍不住为他感叹,不过……他们说的事件,应该是和自己有关?
锦娘微微眯起双眸,瞥了眼瑟诺曼德,结果正巧看见他抿唇将目光转移到别处,眼神游离不定,刚刚偷看被抓到的瑟诺曼德忍不住心虚了一下。
“你们这里,一定要有身份记录吗?”锦娘蹙眉,“皇族雌性很珍贵?”
“恩。”瑟诺曼德说,“媳妇儿,那些雌性都被娇生惯养成了习惯,对任何人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不会喜欢别人的。”
回答也不忘表示自己的忠心,瑟诺曼德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微微抬起下巴笑了笑,道:“媳妇儿,身份记录这种东西在狂族算的上每个狂族的唯一标识。你要是想弄标识的话,我有办法,只不过需要付出一小滴鲜血。”
“不,算了。”锦娘蹙眉,“先这样吧。”
她可不想再和彼得索普扯上关系,光是瑟诺曼德的热情便让她吃上一壶,更不要说彼得索普那人,面冷心热,虽没有瑟诺曼德事事亲来,但有那么一段时间里,锦娘是被囚禁在屋内不得随意走动。
好在她和彼得索普的因果线很浅,她垂眸扫去身上崩裂的线,眉宇之间多多少少带上了一丝不耐,彼得索普的心太大了,这倒是可惜了……
锦娘突然想起联邦那边的自己,暗暗算了时间,这个时候也正巧是星兽撤回的第六个月,她沉吟一会,歪头,一双大眼看向瑟诺曼德,无辜清澈的瞳眸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看的瑟诺曼德心软了几分。
“星兽会出兵吗?”她可还记得,上回在偷偷逃离的时候听到那些人在议论出兵的事情,如果不阻止的话……历史轨迹便会产生变化,锦娘微微为难的看向瑟诺曼德,喉间流淌的话语一字字卡在唇齿之间,难以启齿。
瑟诺曼德猛地领悟:“媳妇儿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人出兵的!”就算要出兵,那也是他亲自带着出兵的!
锦娘顿时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弯弯的眼角如天边勾勒铉月,少女娇嫩如花的脸颊上似乎票上两片红晕,映衬着一双黝黑的瞳眸闪烁着淡淡的琉彩之光,满满的胶原蛋白,看的瑟诺曼德一颗心苏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能为锦娘做事,是他的荣幸,也是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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