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对她抱有多深的感情,可惜时间空间早已转换,她早就没有那么多的遐想。
林睿晨嗤笑着问:“呵……付柏轩,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话很可笑吗?”
他们什么关系,可以不分清楚?一切不是早在三年前已经戛然而止。
他于她,她于他,再见面亦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走了,再见,哦不,希望再也不见。”林睿晨把包挎到肩上,便朝门外走。
“睿睿……”付柏轩猛的站起来,一下子将林睿晨纳入了他的怀抱,这一变化太快,神经末梢的反应一下不及传达到四肢各处,林睿晨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一瞬的沉迷,她倾尽全力地推开他,动作迅捷地甩出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震得林睿晨的耳膜刺痛,付柏轩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英俊的脸上立显一枚清晰的五指印,在灯光的照射下,看得人触目惊心。
“付柏轩,如果你要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多的是人,请你离我远点儿。”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奢华的房间,而男人站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最后,他发了疯一般地踩着地上红色的钞票,仿佛跟他们有着深仇大恨。
吹着冬夜冷冽的寒风,林睿晨直骂自己太清高了,为什么要掏空钱包,好歹留点钱坐车回去,现在是要走路回家?她要冷死了。
“哎呀……”她一声惊呼,脚踝处传来锥心的疼,悲催的她,脚崴了。她泄气地脱下鞋跟已经掉了的高跟鞋,跌坐在马路牙子上。
掏出手机,几经挣扎,她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
“嘟嘟……”电话响了很久还没有被接起,林睿晨咬唇,难道今晚她彻底地要杯具了?
就当林睿晨不抱什么希望,准备挂断时,电话被接起了。
“喂……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男人睡意朦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浓浓的怒气,任谁在这个点儿被扰了清梦都不会有好情绪。
“关逸洋,救命。”
“林睿晨……”电话那个的人似乎此时才有些清醒,声音带着一些焦急,“发生了什么事?报警了没有?你现在在哪儿?”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林睿晨有些想笑,平时极没有耐性的关逸洋,怎么事儿起来,像大妈。
她忍住笑,说:“关逸洋,我没事。就是脚崴了,而且我的钱包没有钱,所以劳烦你,过来接我一下。”
“林睿晨,你等着。”不用看,林睿晨也知道,此时的他,好看的眉必是挑高,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扬,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模样。
“不好意思,耽误你的良辰美景了。”
“林睿晨……”还没等到关逸洋说后面的话,电话里头应景地响起了女人娇媚的声音。
“ron,这么晚了,谁啊?”
关逸洋很快就驱车过来,黑色的路虎车,嚣张地朝她驶过来。
“女人,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靠,你的脸冷得像冰。”关逸洋吊着一双桃花眼,毫不客气地捏了捏林睿晨的脸。
林睿晨拿眼瞪他,“放开你的爪子,不知道有没有带菌。”
关逸洋怪笑着看向她,“你这是吃醋啊还是吃醋啊?我早说过叫你过来帮我暖床,你非不肯……唉……你这女人别这么野蛮,小心嫁不出去。”林睿晨用没受伤的脚狠狠踢了一下他。
“拉我一把。”
林睿晨翻了翻白眼,借着关逸洋伸出的手站了起来。刚刚站定她就甩掉了明显有些不愿松开的某人的手。
她一瘸一拐地自己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上,关逸洋微微怔愣地看了一眼空了的手,摇摇头坐上了驾驶座。
角落里,一直放慢速度缓缓跟随的卡宴,在黑色路虎车离开后停了下来。
驾驶座上的男人指尖一点星芒,似是沉思,眼眸里流动着复杂难明的情绪,很快,那点星芒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坠落在地,卡宴调转车头,绝尘而去。
“生气了?”
“……”
直到车子从繁华的路段渐渐行到略显杂乱的地段,林睿晨依然一言不发。
今晚发生的事,大起大落得让她觉得有说不出的倦怠,此时她只想休息一下。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说话。”
“关逸洋,在这里停下吧,再往前你的车不好拐弯。”
这是b市里的一处城中村,建筑低矮,道路狭窄,这里住着的都是这座城市里面收入不高的人,人员颇为复杂。
盘亘如蜘蛛网般的电线,悬在头顶;窗户上晾晒着的颜色各异的衣物,电线杆上的牛皮癣厚厚一层,上面各种巴掌大的广告,层不出不穷。
“办证电话:134xxxxxxxx”“xx病专治……”“无痛人.流……”……
关逸洋蹙着好看的眉,对这里的安全表示很是怀疑。
他停下车,拉住正欲下车的林睿晨,神色忽然变得郑重起来。
“睿晨,不要再住这里了,太危险了。我帮你找地方搬如何?”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
林睿晨的回答也是如出一辙,“关逸洋,你已经帮了我够多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靠着别人。”说这话时,她的眼里露出几许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
关逸洋的心中微微刺痛,只一瞬又换上玩世不恭的笑,“女人,太要强了,没有男人会喜欢。”
林睿晨笑笑,“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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