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的担忧关切,心里有些酸酸的不安,向日葵,不会对这个男人也有情吧?
向暖阳紧紧的盯着某人那张又变得灰白黯淡的脸,那之前的光泽好像是昙花一现,而现在,又再次凋谢了,也许自己刚刚的举动就是那一场秋霜吧!听着大叔的宽慰,心里的难受并没有好一些,“大叔,他,为什么会吐血,是不是、、、”是不是什么后面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那双桃花眸已经紧紧的闭上,似乎是不敢看,或是逃避着能让自己凌迟之痛的画面。
纳兰逸把某女有些发颤的又身子搂进怀里,大手轻轻的拍着安慰着,“他只是胸腔里有些淤血,刚才一时情绪波动,才会如此。”
“真的?”某女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有个地方害怕着,就是不想那个人死掉,自己接受不了。
纳兰逸凝视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的脆弱和恐慌,心里叹息一声,脸上却依然是平静的温柔,“真的,我一会儿开些药,吃几天就可以把胸腔里的淤血排干净,外伤只要好好换药,几天就会结痂了。只是心里的伤怕是要恢复一段时间,希望君总能拿的起放得下,莫要强求才好!”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告诫是对着躺在床上的君莫离说的,向暖阳听了,便沉默了,看来大叔也知道了!
君莫离也没有开口,自从纳兰逸进门,好像就失去了语言功能,只是听着那句莫要强求时,长长的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像蝴蝶的羽翼就要飞起来似的,却又莫名的让人心疼。
一时房间里沉默下来,只闻的或急促或平静的呼吸声,半响,向暖阳淡淡的开口,已经没有一丝的慌乱,“大叔,你去开药吧!”
纳兰逸深深的看着怀里的人,低低的应了一声,身子却没有动,大手反而圈的更紧了些,不顾胸口挤压的疼痛。
“大叔,我一会儿就出去,你只要等我几分钟好不好?我中午做饭给你吃。”向暖阳柔声哄着,心里却叹息,知道大叔为什么不肯走,是怕自己再对某人心疼对自己不放心。
“好,那就五分钟,我胸口又有些疼起来,一会儿回办公室帮我上药好不好?”某大叔也腹黑上了,看得某女有些无奈的皱眉,家里已经有一个腹黑狡诈的狐狸,温润的如君子的大叔可不要被传染了啊!
送走大叔后,向暖阳站在床前复杂的盯着那个突然睁开眸子的男人,咬了咬唇瓣,尽量声音平静的说道:“君莫离,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有了自己所爱的人,也已经互许终身,所以、、所以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也不要让我心里愧疚不安好吗?如果可以,我们也许、、能成为朋友,仅限如此!”
最后的那句成为朋友,是某女想到楚楚的那句请求要对他好一点,才说出来的,其实更想的是两人从此不再有瓜葛也许会对彼此更好,可是到底还是没狠心说出口!
饶是这样,君莫离还是受伤了!那双睁开的桃花眸子里的哀伤悲痛是那么的浓稠,好像有什么要滴出来一般。“有了所爱的人互许终身?暖儿所爱的人不止一个是不是?为什么那里面就不能有我?我会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爱你,只要你给我机会!”
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的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向暖阳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担忧的上前了几步,端起床头的水杯递了过去,“不要说了,先喝点水!”
君莫离却虚弱的摇了摇头,脸上却是执拗的倔强和不顾一起的疯狂,冰冷的手猛地抓住了某女的小手,紧紧的,好像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暖儿,你说不要让我折磨自己,你觉得我能做到吗?我也不想的,我心里也会痛,可是我控制不了,我对自己无能为力,我、、我见不到你,我就什么都做不了!我想我是疯了,真的,暖儿,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做朋友的话来折磨我,我做不到,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去做什么朋友!我们之间只会是一种关系,那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爱人!除了这个,我宁肯一死!”
君莫离不顾浑身的疼痛,固执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额头上的汗早已流了下来,可那张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决绝,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向暖阳被握着的手都忘了抽出来,就那么震在原地,心里像是被什么砸中,麻木的疼着,嘴唇轻颤着,半响吐出一句,“你、你这是何苦?又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君莫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那番话里用尽了,手骤然松开,像是折断的树枝跌落在地,砰的一声砸在床上。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凄惨的笑,“暖儿,我心不由己,没有办法!”
向暖阳机械的后退,忽然觉得躺在那里的人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自己只要靠近,就会被吸进去,再也出不来,可是不要!自己已经有了他们!不能对不起他们了!猛地转身,强迫自己不再看那双桃花眸子,里面闪烁的最后一丝光芒是那么的微弱,自己没有勇气看着他熄灭!
逃离似得走到门口,外面大叔正等着自己,就让自己忘了这一切,忘了这一切!手已经转动了把手,只需一步,就可以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肝肠寸断的喊声,“暖儿!不要抛下我!我只有你了!”
就是这一句,把某女心里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坚强和冷漠轻易的击碎了!某处汩汩的冒着酸楚的苦涩,再也抑制不住!没有回头,却字字清晰的说道:“你好好配合医生打针吃药,我,我一会儿做好饭再给你送过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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