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昌的身体缓缓地摇动了两下,那指尖触碰着泥沼,问道:“这样呢?”
他继续亲着她的脸颊,嘶哑地诱惑道:“能不能把爱哭的毛病改改?”
……
段文昌托着软绵绵的人一起好好洗了个澡,然后抱着她放到床上。
那人细滑肌肤透出潮红的颜色,她半垂着眼眸,懒洋洋地,还带点无精打采。
段文昌给自己套上米灰色柔棉的家居服,问道:“你想穿哪套睡衣,我去拿。”
刘树义小小地嗯嗯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段文昌去隔壁房间挑了一套浅蓝色蓝白格子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件地给无骨之人套上。
他问她:“要不要先把头发吹干再睡?”
刘树义翻了一个身不理。
段文昌拿来吹风机,坐到床边,将人拖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半靠在自己的身上。
刘树义在暖风下,渐渐沉下眼皮,等段文昌吹完,她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将她的脑袋好好放在松软的枕头上。
刘树义半边脸陷了下去,嘴巴嘟嘟着,似乎有些呼吸困难。
他从另外一边上去,掀开被子,挪到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的呼吸。
他凑过去,亲了一下软软的嘴唇,忍不住含啜了几秒钟,这才退开。
段文昌的左手枕在自己的脑下,对着刘树义说话,道:“你要怪我,就怪我,想打我,就打我。”
良久,那人早已睡得香甜。
他伸出右手拿食指的指节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道:“我们明天去结婚,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哦嘿;-),怕你们看不懂,又加了俩个字……俺不造在说啥
☆、悄然而至的风5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准备去洗脸刷牙的女人,发现家里重新整洁如新了。
段文昌正坐在餐厅的部分,靠窗的位置,晨光透过白色的轻纱透进来,他正端着白色的马克杯喝咖啡。
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煎吐司,蔬菜沙拉和果汁。
刘树义从洗手间出来,坐到他的对面。
看他一眼,两人默默的吃完早餐。
刘树义没什么胃口,叉了一点蔬菜沙拉就吃不下了。
段文昌擦净手指,抬头问道:“去换衣服吧,一起去公司。”
刘树义安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突然说道:“我去了也没用,以后就不去了吧。”
段文昌蓦地撰紧了手指,随即又松开。
刘树义看到了,她笑道:“我想去做点自己能做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段文昌拿起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抬头道:“想做什么,公司都有合适的职位。”
他站起来推开椅子,道:“今天还是跟我一起去,你想做什么可以慢慢想。”
刘树义道:“真的要我去嘛?”
段文昌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站起来强制性地拉着她去换衣服。
刘树义乖乖地任他折腾。
两人到了公司,出了电梯,刘树义想要挣脱那只紧抓她的手,段文昌不让。
他紧紧扣着她的五指,面若平常,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起走到了刘树义曾经的办公室。
真的是曾经。
进去之后,会发现里面的陈设被全部都更替掉了。
整个风格色调就跟他自己公寓如出一辙。
除了跟黑白简约风完全不搭的那排格子木架,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
由落地窗的位置移到了右面的墙边,看着像一堵花墙,也别有味道。
刘树义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瞪着段文昌,腮边鼓起,跟金鱼没有两样。
她双手抱臂,眯上眼睛。
段文昌伸手要去摸她的脑袋,被刘树义躲开,她道:“你这是质疑我的审美!”
段文昌哭笑不得,为什么她的重点不在点子上?
他道:“你就坐那个位置。”
手指指向老板桌旁边角落上的原木色小一号的办公桌。
桌面上放着笔记本,绿色的盆栽,一个精致的金属笔筒,里面插着五颜六色的笔。
桌子底下还垫着一大块儿米灰色的长绒毛毯。
很温馨的一个小角落。
段文昌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张凯进来的时候,眼睛瞟过角落玩着游戏刘树义,被她敏感地捕捉到,狠狠地瞪了一眼。
其实刘树义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眼眶被瞪得有些酸胀。
她放下鼠标,脱掉鞋子,双脚放到皮质大椅上。
这个座椅经过她的研究,很占科技含量,靠背的曲线贴合着她的背脊,还可以调节高低。
她抱着双膝,百无聊赖。
段文昌翻阅张凯拿过来的新合同,一只铅笔飞了过来,打在纸张上面,落下一道铅笔划痕。
两个大男人都朝刘树义看过去,她连忙举起双手,道:“不是我!”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商讨。
又一只圆珠笔飞了过来,笔头刚好□□正在翻阅的纸张,戳了一个大洞。
刘树义欢快鼓掌,道:“啊!中了!”
段文昌合上文件,交给张凯,道:“你出去再重新拟一份吧。”
张凯眼观鼻,鼻观心,识趣地出去了。
段文昌走到刘树义的桌边,半靠在桌上,问道:“是不是特别无聊?”
刘树义嗯嗯点头。
男人道:“这样,你再等我两个小时,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姓刘的又恢复到小绵羊的模样,开始盯着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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