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你着的什么急?”
他掐了她的脸,垂目看她:“我怎么不急,这避孕汤药你以为我爱喝?再说我还想要个老闺女呢!”
水笙笑意更浓:“你想要什么啊!不是谁的孩子无所谓的吗?”
白瑾玉奇怪的看着她:“你在质疑我的话?只要是白家的,管是谁,都是我的儿,我现在也这么说,以后也这么说。”
她白了他一眼:“那还说想要个老闺女……”
他好笑的看着她:“谁像你这么较真,有的人家从来都是稀里糊涂的来着,谁的孩子全靠妻子分配,她说谁的就是谁的,只要不是外来的血缘,根本无所谓的事……”
“好了……”水笙没好气的用手堵住他的口唇:“你别说了,人家不是人家嘛,我就必须较真,瑾衣的就是瑾衣的,你的就是你的……”
白瑾玉不禁挑眉:“这么说,还有我的?”
她嘻嘻笑着推了他一把:“当然了你不想要,养别人的也随你!”
他自然是扑了过去,将要逃到床里的女人按住了再身下:“什么都随我?”
水笙推了他一下,半推半就的也就搂了他的脖颈,这男人在她想歇着的时候过来挑逗她,其实无非不也就是那点事吗?
也难为他,作为大哥,要操心一大家子的事,自己的yù_wàng全得隐忍,她使劲将他带向自己,因为面对的是毫无下限的白瑾玉,所以她也不用顾忌形象,两腿一伸将他的腰环住,还配合着他的粗喘轻轻喵呜了两声。
这两声如同cuī_qíng_yào剂一般,白瑾玉忍了好几日,自然是容不得她有力气诱惑,非要劝耗尽了再说,随手扯下床帏严严实实的将俩人遮住。
只听得到里面女人一声低呼,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娇嗔,接着就安静了下来……侧耳细听,好似有男人的低吼声,又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声。
这个夜晚还很长,白瑾塘一身风尘仆仆的才从外地办差回来,本来是想钻了水笙屋里了事,不想有人捷足先登,他站在她屋外犹豫半晌,到底还是转身回了自己屋去。
水笙醒过来的时候白瑾玉已经走了,她好笑地穿衣起身,知道他是怕人看见有闲话。家中大大小小四个丈夫,他总要带头做典范的,这么来偷吃也就是白瑾塘那小的做了才无人诟病。
洗漱一番,已是日上三竿,天色不早了。
这么一段时间以来,本来是打算要个孩子的,所以吃饭全都是小灶,送到屋里来的。所以根本不必担心脸面问题。
天青过来伺候着洗脸梳头,不多一会儿,饭菜配着药膳就送了来,她一个人每日都吃特意配的药膳,私心想给白瑾衣生个可心的闺女,所以她试探着用了点别的药。
这绝对是老天有灵,偶尔一次做梦,她梦见爸爸妈妈的药方来着,竟然在醒来之后还记得,她激动不已,谁也没说,自己先拿自己做个试验。
白瑾衣可能是去养生堂了,按照日子也到了柳臻的,水笙最近记性不好,她偶尔会将男人们的日子记错,不过他们倒从未错过,轮流着来,还蛮遵守纪律的。
这人刚坐了,柳臻就抱了白佳音来。
因为冬日严寒,他给小家伙外面裹了一个毛茸茸的白貂皮斗篷,白佳音本来就白白净净的,此时被他这么一打扮,更显唇红齿白的可爱。
水笙也懒得管,柳臻对白佳音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喜爱,他打理她的吃穿用度,俨然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在养,这孩子也不知怎么的对他也十分亲,满口的爹爹瞎乱叫,叫她哭笑不得。
说他进入角色,将自己当成白家人了吧,那根本不现实。柳臻只许别人唤他柳大爷,坚决要占住大这个字眼,除了白佳音白家的任何事他都毫无兴趣,甚至,这个男人,一开始水笙还有点防备之意的,后来根本不戒备了。
跟他住在一个床上你就不用担心,就是你打滚滚到他身上,他都不会碰你,估计会做的只有将你踢下床……
这个人,睡觉的时候一手总在前胸护卫自己,另一手则在腰间旁侧不动。
他一旦睡着基本不动,但是你若有一点动静,他立刻就醒。
水笙曾问过他,时不时的一划一划的在干嘛,柳臻却说在拔刀。
诡异的,吓得她不敢再问。
幸亏他睡觉时候腰间没有刀,不然他还不死了几次?
白佳音从貂皮斗篷中探出小脑袋瓜来:“娘~”
水笙赶紧过来抱她,柳臻躲过她的手:“你吃饭,我抱着她。”
说着抱着孩子坐了旁边,三人坐在桌前,这让她产生了一点错觉。好像是一家三口似的,水笙斜眼瞪着女儿,这小不点却是不知她为何这般,却以为她古怪逗弄她玩,只呵呵傻笑。
她真想拍醒这孩子,还笑,你亲爹跟个小孩似的整日疯跑,回来见了你也就玩了骑马驮着你玩闹一阵就不管了,你那俩个爹更是稀罕稀罕每日奔波劳累,只有这个不靠谱的,根本不是你的爹,却成天抱着你玩,你就觉得他真是你爹了?
可惜白佳音怎能明白她娘的想法,只在柳臻的怀里扭来扭去的玩儿。
水笙这边吃着东西,柳臻却忽然想起柳意来的信来。
姑奶奶快要临盆,整日担忧孩子什么也吃不下,小王爷特意询问了养生堂的药方,柳意向哥哥洛里啰嗦的讲了京城方面的事,还侧面打听了下白瑾米。
白瑾米那小子说不回来,就真的留在了县里读书,前些日子,白瑾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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