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如果,我拉肚子在你车上了,你会怎么办?”
秦沉的表情没多大变化,他目视前方,眼神平淡,“擦干净啊。”
他的洁癖是很严重的,所以她忍不住问,“光擦干净...不换车?”
秦沉瞥了她一眼,缓缓道:“我的车贵,还是你的屎贵?”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白语清哭笑不得,不多时,她又被肚子里的感觉弄得屏声敛气,就感觉那坨肉往下沉了一沉,而且泛着一阵阵的刺疼。
她的噤声,让秦沉有些疑虑,他的鼻尖微动,没闻到什么味儿,不过,他仍问道:“你...拉了?”白语清咬紧了齿关,她摇摇头,虚声道:“没。”
到了花店之后,白语清腿脚发软的下车,她扶着路边的树,等那辆黑色的汽车离去后,白语清赶紧坐了一个出租车去医院。
医生说白语清有些操劳,怀孕初期胎盘不稳,所以见红了,护士给白语清注射了□□保胎,医生嘱咐白语清要保持心情愉悦,最好卧床休息,于是白语清拿着保胎药坐车去花店辞职。
她在家里呆着,不是看电视就是吃买得补品,日子过得有些抑郁,她总是胡思乱想,会担心宝宝的安全,会响起秦沉那天说得话,他叫她滚远一点,他看见她恶心,他说他眼瞎,以前看上了她。
这些话时刻折磨着她,白语清擦擦眼泪,从沙发上爬起来穿鞋,她的脚有一些浮肿。
白语清挺着小肚子去卧室穿外套,都是比较大的衣服,而且她除了肚子稍微凸出一点,其余地方还是很瘦的,穿上宽大的羽绒服完全就看不出来有肚子了。
白语清出门散步,她走在景色宜人的湖边,她买了饲料喂鸽子,闲散的坐了一下午,“咕噜咕噜”她的肚子发出声响,白语清忽然感受到里面的小脚丫子在肚皮上撑了一下,那一瞬的微动,让白语清感受到了为人母的欣喜,可是很快她又悲观起来,控制不住的悲观,秦沉并不爱她了,已经遗忘了她,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她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什么都没有了,肚子里的小生命来得真不及时,他怎么可以在他妈妈最困难艰苦的时候降临?
白语清缓缓走到湖边,她好想就这样跳下去,一死了之。
她的面前多了一张纸巾,白语清侧头一看,何静茵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身上穿得美丽“冻人”,“清清,你看起来好像需要陪伴,那么,我可以吗?”
白语清的情绪因为何静茵的话,突然爆发,她崩溃的大哭,把尖瘦的下巴磕在何静茵的肩上,白语清边哭边点头,“可以...这时候谁来都可以...只要是个人...。”
因为高生的帮忙,何静茵最近东山再起,心情很不错,她今天也是偷偷溜出来吃麻辣烫的,吃饱喝足后刚出店不久,就看见恩人的背影在湖边摇摇欲坠,似乎要自杀。
何静茵轻拍白语清的背,放柔了声音,“秦大小姐,你怎么了?我可以成为你的听众。”
白语清止住哭泣后,被何静茵拉到椅子上坐下,白语清情绪低落道:“我怀孕了...一个人好辛苦。”
何静茵有些吃惊,惊讶的表情也是短暂的,她问,“一个人?你哥不知道吗?孩子的父亲是谁?”
白语清平静的撒谎,“我在外面租房子住,就是怕我哥骂我未婚先孕,至于孩子的父亲,他要结婚了,他让我滚远一点,他说看见我恶心,他不爱我了,所以你觉得...我该不该告诉他?。”
何静茵颦起弯眉,面露岔色,“告诉个屁!听我的,把孩子打掉,不然你白给那人渣生孩子啊?他倒没怎么受影响,你可就要影响一辈子了。”
白语清搓着腿,“我不打,而且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我都能感受他在动,我...我有钱养他,我不嫁人也可以的。”
何静茵拍拍她的手,“你真傻,算了,毕竟也是条命,反正你家那么有钱,我都打过好几胎了,说实话挺心痛的,也很自责,可是我没办法,没得选择,我一直好羡慕你,也会嫉妒你,但跟你接触之后,我又嫉妒不起来了,你家世那样好人也好,就算你拖着个孩子,你哥也能帮你找门好亲事的。”
白语清听着何静茵絮絮叨叨的说话,虽然她蒙着口罩,声音有些瓮,但白语清心里的阴霾少了很多。
白语清听从何静茵的建议,聘请了一个保姆,在家里和保姆聊天说笑,悲观的情绪少了几许。
怕以后胎位不正,会难产,白语清每天都要去湖边走一圈,那天,她如常的喂鸽子吃饲料,然后拍拍手,稳稳的走回家,却被人用麻布盖头,强硬拉到了车上去。
她不敢过于激烈的挣扎,生怕孩子有任何闪失,她被人带到一个杂乱的村屋时,头上的麻布才被揭起。她睁眼看向四周,韩枫坐在椅子上,诡异的盯着她。
他的手下都守在门外,韩枫微笑着白清道:“你觉得秦沉会来救你吗?我跟他说了,半个小时内,必须一个人到场,如果他不来,或者带了人来,我就让人轮了你或者撕票。”
白语清在这个时候却格外的冷静,她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放心,他不会来的,我已经被他扫地出门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快结婚了,你似乎绑错对象了吧?”
赵家的女儿,他才不想去多惹,如果白语清不能引起秦沉的注意,他才会去打赵姣伶的主意。韩枫悠然的翘起二郎腿,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有些森然,“清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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