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消失。
“艾姐,”一身粉色小洋装的蓝茉俏皮可爱还带着几分小性感,“好久没见了!”
说着,蓝茉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笑着回抱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冲她身边的“死神”奥格斯格轻点了一下头,奥格斯格回了我一个淡笑,也点点头。
危赫一个拦腰把我拥回他身边,奥格斯格也轻轻搂着蓝茉,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才很有风度地握了个手。
我跟蓝茉同时翻了个白眼,手牵手一起往洗手间走。
“总部没有派人过来参加嫣然的婚礼吗?”我有些好奇的问,虽然是有保密的需要,但是一般主牌结婚的话,总部都还是会派人过来道贺的。
“有啊!不过好像是临时有事耽搁了一下。”
“哦?这次是谁过来!”
“嘿嘿!他等会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绝对是惊喜哦!”
一个管状物从背后抵住了我的脑袋,我用眼色阻止蓝茉动手,静待身后的人出声。
“我说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慢慢转过头,任他的枪口指在我的额头上。
危圣……上次没好好看看他,现在才发现,他的脸色几乎苍白得看不到什么血色,他的身体怎么了吗?那枚黑玉戒指,我收起来了,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他,真的不要了吗?
“哎!麻烦让让,你不想见她,我可想死她了!”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响起,直接就把持枪的危圣挤到一边,一头微卷棕发的年轻帅哥带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
——果然是,惊喜啊!
双飞,浴室激情...
“er地伸开双臂,我和蓝茉却同时向后一步躲开,坚决不能让这臭小子近身。
“erica!你这个样子我会伤心的!”
“伤心个头!拿来!”这小子有个诨号叫“雁过拔毛”,不是说他吝啬,而是说他的那双“神偷手”!但是出门在外,他就不能低调点?
小帅哥不情不愿地递过来——一把枪?这是这小子刚刚从危圣身上“顺”下来的东西。白老爷子过寿,白池大婚,危圣居然带了两把枪在身上?
一看到小帅哥手中的枪,原本已经放下手的危圣又迅速举起枪,不过这次是对着小帅哥。
反射性的皱眉,还没等我有所举动,“噼里啪啦”一阵声响过后,危圣举着的枪转眼在小帅哥手中变成了一堆零件。
“够了!”制止住眼看要开打的两人,我从小帅哥手中拿过那支枪和那堆零件递给危圣。应该是很少穿西装吧,危圣一身铁灰色的西服感觉有些怪异,同质同色的领带虽然搭配起来颇有时髦的感觉,但配上危圣黑色的长发和泛着血腥味的邪妄气质,看上去就像一头健美的墨豹穿上了一套“卡哇伊”的宠物毛衣。
危圣低头冷冷地看着我,隐隐散发着嗜血的寒意,没有接过枪。我转身把手上的零碎丢给小帅哥。拜托!这堆东西适合出现在这个场合吗?瞪了一眼危圣,但是看到他的模样,我又有点莫名地心虚,眼光从他的脸上滑下,停留在他的领带上,终于看不过眼——抬手除下了他的领带,又解开了两颗他白色衬衣上的扣子,帮他整理好衬衣领口,这才觉得顺眼了些,后退一步看了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危圣没有丝毫抗拒的任我作为,小帅哥却一把拽住我的后领,把我从危圣面前拉开。
“erica,你对外人比对我还好哦!我生气了!”他从背后整个趴在我肩上,把头凑到我脸旁,对着我的耳朵撒娇似的说到。
“胡说!”耳朵有点痒痒地,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小示警戒。
“呵呵!谁不知道艾姐最疼你了!否则你也不用总被行雨哥‘关照’了!”蓝茉笑着打趣。
“切!他自己不讨喜就爱拿我出气,我迟早‘搬’光他的全部家当!”小帅哥有些忿忿地说。
“怎么回事,阿习?你跟行雨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问。这个棕发的小帅哥叫练习,外表光鲜帅气,身材虽并不是特别高大强壮,但也是精瘦修长,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怎样也不会让人想得到他四年前的样子。当年“魔法师”带我在底特律的贫民窟找到他时,他正因偷了一块蛋糕被人殴打,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岁,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任人拳打脚踢,却一边将 偷到的蛋糕塞进咳血的嘴里,眼中满是仇恨。那天,他十四岁生日。
“呵呵!没事!我们闹着玩的,谁叫你总是不来看我们!这里有‘外人’在,等会再跟你说,莱昂勒令我明天一早就要赶回去,所以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知道啦!晚上陪你!”练习这小子是个话唠,每次见面他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会把他在我没见到他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一汇报,所以“魔法师”经常用“你儿子”来代指练习。
“你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吗?”危圣逼前一步,狠狠的语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练习直起身,盯着危圣,两人之间颇有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向的趋势,开玩笑,练习的斤两我知道,他手快的确无人能及,但是开打他绝对打不过刀尖舔血的危圣。
“阿习,你去跟嫣然道贺,小茉先回奥格斯格那里,我等会去找你们。”对于危圣而言,我在塔罗界的身份很快将不再是秘密,为了以后尽量不起冲突,有些话还是先说明白比较好。
“阿圣,我们该去给爷爷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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