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就连她的儿子,也在政界逐渐崭露头角。
她的确是我们中任何一个,都惹不起的人物。
想起那晚,如果她执意要温航,我想谁也拦不了她。
事情牵扯到她,我基本已经有了觉悟了。
如果她想让林恩死,谁又能救得了?
我也突然想起,叶乔之临死前打电话问我记不记得那对兔子。而且张记者也说过,叶乔之出事那天曾经见过那对兔子,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争吵!是不是叶乔之发现了什么,才会发生意外?比如绑架林恩的真凶?!
不对!这根本说不通,那女人没有理由动林恩,也没有理由杀害叶乔之。她位高权重,因而做事一定会处处小心。这么荒谬的事,她不会做的!
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叶乔之的事一定不是意外!
他可能真的知道了什么,他决定在演唱会结束告诉我!可竟没机会了!也就是说,叶乔之本来不用死!他是为了我才死的!
脑子里太乱了!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那所谓的死神?前世所有与我有未有关系的人,到了今生,竟都是因为我而出事!这已经
不是宿命了!他们有的上辈子根本不认识我!
爸爸、叶乔之,还有爷爷和奶奶!
林恩虽然没死,却比死过一次还痛苦!
第二天晚上,我抱着仅存的一点希望,去了跟张记者约好的酒吧。我知道他定是凶多吉少了,否则他不可能不再联系我,又是一个因我而死的人!
酒吧里很乱,喧嚣吵闹、乌烟瘴气。
舞台上有三点式的女人在跳钢管舞,台下的男人们起哄着。
我缩到角落里。
从晚上八点到十二点,身边搭讪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却始终不见张记者。
我知道自己要回去了,我不在身边,林恩睡不踏实。
我站起来,刚预备要走,就看见舞台上的艳舞女郎在一片尖叫中跳下来,直勾勾朝我的方向走来。
我下意识四下看了看,我坐在角落,旁边没什么人。
那么她的目标显然就是我。
我努力地辨认她。
直到她站在我面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才震惊地认出她来。
“嗨,徐小姐。”女人勾起艳红的唇,吊儿郎当地跟我打招呼。
我把目光定在她暴露的胸脯上,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见到你很意外,黛西。”
是黛西!从前背叛过我的助理,那个精明能干的黛西!
世事变化无常吗?
她倚在对她垂涎的男人身上,任凭对方上下其手,挑衅一样地对我说:“我已经成了现在这幅样子,我不信你还能把我踩地更低!”
我踩她?我自问没有那个时间。
时间不早了,我真该回去了。
于是我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黛西突然在我背后尖叫:“徐冉!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啊——”
声嘶竭力,看来她真的很恨我。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梦游的时候对付过她?可我没有梦游的习惯,那么就是说,把黛西搞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另有其人。
我记得在爷爷去世之后,黛西曾打电话叫我原谅她。
谁呢?是谁这样的不肯放过她?
我照例先回大厦,在从地下通道绕行至医院。
可走了一半就发觉车子不对劲儿,路边并不是很冷清,隐隐还有行人,我下了车,绕着车子走了一圈,发现一个车轮完全的瘪掉
了。这大半夜的,我只好把车子锁上,站到路边打车。
其实心里一直绷得紧紧地,我把手机拿出来,看屏幕上林恩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同一个表情,睁着两只眼,傻兮兮盯着我瞧。
我看到手机上的日期。
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最近事情太多,出门前居然忘记看黄历。
我应该记得今天的。上辈子的今天,温航赶过来的时候,我孤零零躺在地上哭。他跪下来,脱外套、脱衬衫,直到把衣服一件件tuō_guāng,再一层一层地给我穿上。他一句话也不说,我使劲儿地咬他挠他反抗他,他也不肯说话,就那么抱着破布一样的我跪在地上。直到我的心都冷了。
后来……就离婚了。
我能够不恨他吗?给我一千个理由。
我快步往车子里走。
我听到身后尖锐的刹车声。
一切都像是预备好了一样,恍如前生,就连那些人冲出来的神态都分毫不差。
可我已经不是上辈子的我,那个只会哭着任人强=暴弱女人。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付双倍。”我冷静地说。
对方明显愣了,然后有人说:“既然是个明白人,就最好乖乖配合,我们拿钱办事,不会把美人弄得太惨!”
我绷起身体,就算是上辈子的事,可那种恶心的感觉还在。
“十倍。”我压抑想要心里翻滚的恶心说。
有人犹豫起来,我接着说:“如果你知道我是谁,我想你们不会接这比生意。”
“你是谁?”对方明显有些动摇,底气都不足了。
我盯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林恩虽然死了,可他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染指。”
都是混黑道的,谁人不认识林恩?
对方一瞬间的静默。
很好,看来花钱想要侮辱我的人,实力一般。
至少不是那个女巫。
我想她也不会有这般的丧心病狂,强=奸女人,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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