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这样子我怎么还能再见主人,更有何面目去面对她要给我的封赏呢……我必须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既然不能向女人妥协,那就用鲜血来洗刷吧。
“能告诉我,为何要败坏当今女王的名声呢?”
“为什么?”女人原本有些炙热的眼神多了丝警觉,“是呢,美人你太诱人,我都差点忘了,连官府都没找到我这栖身之处,你……是什么人?”
“误打误撞进来的而已。”
“而已……吗?”女人的手贴着我的身子下滑,手指轻轻敲了下目前全身上下唯一没被取走的东西,“戴着这个,你是个有主的人呢,能放任你这么惹眼的人儿外面到处跑?”
“是我……没有按规矩来……”这话确实说得真心,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知道了,现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会来找我吗?还是这次真的就不要我了呢?
“呵呵”女人又笑了起来,一张过分雕琢的脸在眼前放大,“既然来了,就跟了我算了,把这东西解了吧?”
微微皱了下眉头让自己忽略过浓的脂粉味,直直看着女人突然轻轻的笑了。女人当即一愣,也随我笑起来。
“我真的没办法做到呢,因为我没有钥匙,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没有这东西,你也没法让我勃起啊。”那么语重心长地口气,女人愣了下才回过味来,僵在那里的半张笑脸扭曲的更加不堪入目。
潜入
轻车减行,只带了一队亲兵换了便装纵马急奔。胯下的坐骑像是感受到我的焦虑,撒开蹄子越来越快。
胸口随着起伏的还有那枚挂在脖子上的小小钥匙,早被体温暖热的再无可以让我平静的冰凉。身后不时传来的是女人和亲兵们对马儿的抽打,杂乱紧凑的马蹄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格外扰人心神。抄小路只有不断闪过的近乎相同的漆黑树林,时隐时现的残月和被惊扰得虫鸣,统统忽略。我只想快点,再快点……
“就是这了吗?”望着废弃的山寨,黑漆漆的残垣轮廓,仿佛随时飘出鬼魅的影子。
“是的。进去了一直没出来,所以很可能……”女人看着我的脸色,斟酌着词句。
“哼……”我当然知道女人说不出来的是什么,若是那样,今夜就真的有人要在这里做鬼了。
“已经让人通知本处的官员去了,您还是等一下吧。”我的脸很奇怪吗?为什么女人还在那副没见过我的表情看着我?
“等?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处理不了才弄到现在的局面,他们来能做什么?!”眼睛一直盯着那片关押着我的男人的幽黑之地,嗯,入口大概会是那里吧……
“至少可以带兵……”女人刚开口也察觉了不妥,被我转眼太过凌厉的眼神对上,女人垂下头“那我带人进去吧。”
“不用了”,真的变成……我的弱点了吗?已经知道巢穴,围剿就可以,可这本该自然的方法,我却从没想过。“我进去就行。”再看看那即将不再平静的荒地,我说的云淡风轻。
“您?!……”吃惊的女人看着我的眼睛,“您是这片大地的主人……这个国家的王……”看我只是对着她微微笑着,女人深吸口气“您好像……不会武功吧……您还没有储君……”
“我知道,可是……现在的我只是个想把自己的男人抢回来的女人。所以……”从衣服里掏出个小锦囊丢给了女人,我回头冲女人笑得灿烂“这东西先给你收着,随机应变吧”。
女人焦急的呼喊并没让我停下,发现锦囊里的是什么东西了吗?呵呵,摸进地道,看着黑幽幽的无尽头的细长空间,果然是有机关的。将厚重的外套脱了,整了整里面从没示过人的短打装备。这是当年为防万一自己亲手准备的,还从没穿过呢。自嘲的摇摇头,掏了夜明珠慢慢前进。
阴冷的地道里夜明珠幽幽的光让气氛显得更加诡异,这是多少年来的第一次单独行动?轻轻绕过被我看出的机关,听着自己的脚步声一点点推进。轻微的回声伴随着心跳,这是这辈子做的最疯狂的决定了吧。曾经以为自己的人生也会如这地道般只有无尽的黑暗与陷阱,看着重要的人一个个倒下,那份绝望到灵魂的愤怒开始渴求力量。如果说命运是齿轮的话,那我们就是在企之间被碾碎的尘土。没有办法,只是想要力量……如果伸手无法触及到的话,那就想要手中握住的剑,因为父亲说过,改变命运的力量一定会在无情斩落的剑端上体现……
这里的机关不过如此,不禁有些奇怪,虽然男人不精通可也应该不至于被擒。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看着终于出现的大门,我努力深呼吸。大门后面是什么?莫名突然想起了当年倒在梧桐树下的父亲,手心里出了层薄汗,小心的伏耳在上面倾听了一会,咬咬牙我将门慢慢推开。
依然什么都没有的空旷,狂跳的心脏略微平静,可以看到前方还有个大门。忽觉气流涌动,一股淡淡的暗香涌来。特殊的味道……连我也有瞬间的眩晕,不屑的撇撇嘴,原来是这样吗?比机关还低劣的手段。我那骄傲的猎豹会怎么面对这样的失误呢?
屏住呼吸,这次终于在门后听到了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和熟悉的闷哼声。每每触碰太阳和月亮的时候,大地总是在变换成新的样貌。如果有什么不变的话,那么肯定是我的无力。无论怎样锻炼自己,有时候还是保护不了他们……下意识摸摸自己的手腕,放在门上慢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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