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
「谁知道?许是玩吧!」齐子轩幽幽说着,小奴打了个寒颤,竟然觉得少爷的眼神跟屋内的老爷有些像。
这一整天都过得心烦意乱,对于老爷和浸秋,小奴心底总不能释怀,想找个人间问看,见到屋里的冬青,几次张口都忍住了。
晚膳也吃得恍恍惚惚,齐子轩喜爱的菜色都是厨房单独制作而后送到他房里的,小奴与他的感情与旁人不同,同吃同住,今日为了照顾小奴的耳朵,齐子轩特别交代厨房做了清淡的菜色,芦笋炒晶粉、松花香芋酥、凉拌金针磨,汤是杞子南枣乳鸽汤。
小奴呆呆地望着桌面,指尖捏着汤匙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全然不知何味。
「心烦意乱?」齐子轩淡笑着问。
她手里一抖,汤匙里舀的一颗枣子啪地落进汤碗里,淡黄的液体迸溅出来。
小奴慌乱地用手帕抹着桌子,脸上阵青阵红,这时感觉光线一暗,齐子轩倾身过来。
「子轩少爷……」
「枣子都煮烂了还能吃?」
小奴一味低着头,白天的事,她当真觉得没脸见人,憋了半晌,将汤匙放回碗里。「我吃饱了。」
「我也饱了,那就撤了吧!」齐子轩也放下筷子,变得没什么表情。
小奴如蒙大赦地起身收拾碗筷,然后捧着茶碗来给齐子轩漱口。
饭后两人出去遛了一圈,回来以后齐子轩看书,她在一边做女红。她自六岁开始习女中,少爷的一些手帕、帽子、鞋子都是她亲手做的。
今天绣了一方手帕,上好的淡蓝色冰蚕丝料子,点缀了淡紫色碎花,摸上去柔滑凉爽,夏日里用最是舒适,是跟着少爷往布庄查帐时得的赏,她现在要用桃红的绣线在边角绣上自己的名字,这样以后若是一旦弄丢了,捡到的人便知道是小奴的帕子。
一针一线,她渐渐投入,不觉月上中梢。今日月圆如银盘,清辉和着漫天星华挥洒而下,薄薄铺了一地,平滑如镜的水墨青砖上似起了一层淡淡的烟尘。夜风轻送,窗外一株海棠正是花好时节,枝头沙沙作响,嫣红花瓣滚落在朱红雕栏窗沿上,室内幽香浮动。
直到打更人的锣声传来,小奴放下针线,感到双肩上的衣衫浮着微微的凉意。
她开始铺床、打水、伺候少爷沐浴宽衣,入睡前,齐子轩拉住她,要她给他捏手。
小奴就坐在床边,将他胳膊揽在身前,没捏两下,齐子轩将手一抽,道:「算了,没意思。」说完往后躺了躺。
「那我回去睡觉了?」小奴正要下床,却被齐子轩一把抓住,她回头看着他。
齐子轩忽然倾身上来将她抱住。「小奴,不如和子轩少爷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小奴迷惑不解地看着他,齐子轩微微地笑,是她从未见过的笑容,貌似不怀好意的样子。
齐子轩在她耳边呵呵地吹气,压低了声音。「就是白天我爹和浸秋玩的那个……」
小奴有一瞬间的傻愣,一刻之后脸色腾地爆红,意识到的时候,双手已将齐子轩往外推。
「乖小奴,子轩少爷想玩……」齐子轩并不想要放过她,见她小脑袋摇得跟博浪鼓一样,眼中充满了抗拒,不由眉目一竖,故作凶恶地说道:「你要是不肯,我就去告诉我爹,说你偷看他和浸秋……」
说任性也好,这公子不讲起理来,当真是无法!小奴脸色白了白,年纪小小却也明白,虽然白日并非她一人偷窥,但少爷是老爷的独子,就算被知晓也不会怎样,自己却是个小丫鬟,与齐府订了死契,若是触怒了老爷,轻则被罚到下人房去做三等丫鬟,重则被打个几十个板子赶出府去。
齐子轩又放软了语气,将她身子抱起来,放到床榻里侧,好言哄劝。「好小奴,又不会真的怎么样。」
她咬着下唇,不明白那种「游戏」到底好不好,但是看着老爷和浸秋,好像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只好说道:「可是……我不会……」
「像浸秋那样就行了嘛……」齐子轩支起身,略略思考,转身一扬手,淡紫色绘着青竹翠鸟的芙蓉帐垂落在床边,隔绝了内外的景色。他身着纯白的杭棉暗绣里衣,摸起来柔软舒适,轻轻一拉就褪下了睡裤,露出腿间的「那话儿」。
小奴捂住脸,不敢多看,耳根已经红透。
齐子轩瞧着她害臊的模样只觉好笑,上前拉下她的手,那只手太小了,几乎被他完全包裹住,与他长期习字而微微变形的指形不同,她虽是丫鬟,却不曾干过粗活,小手嫩白柔软,如花瓣一样娇嫩。
他扶着这只手摸上自己的胯下,感到掌心急于抽离的力道,投去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眼神——他今天就是要这么玩。
「快,摸摸看,不准闭眼,然后用嘴舔,像浸秋那样。」齐子轩带着明显的兴奋。
小奴手里握着齐子轩的「那话儿」,十分为难。
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与她儿时那次见的不同,但也跟老爷的那根不像,当然说不上美观,但是子轩少爷的身子很白,腿也长,长得也好看,她用掌心左右滑动了一下,便听见子轩少爷的抽气声。
「快一点!没事,刚才已经洗过澡了。」他催促,不耐烦地揽过她的头压在腿间。
小奴眨了眨眼,鼻尖触到细细软软的毛发,那个烫得吓人,她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只能学着浸秋的样子。不过她只匆匆看了一会,实在不知其中真意,只好照样前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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