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觉得有些燥热,解开两颗扣子,倚着桌角。
她今日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头发也用摩斯整齐的梳到耳后,手肘抵着桌边,抬着下巴看林涯,眼波含媚,看起来竟有几分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
林涯看着,心中亦是多了几分欢喜。
沉默了一会,她慵懒地问着:“你怎么回答记者?”
“我说”林涯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我是想。”
奚柚心里咯噔一下。
他垂头望自己的神色,如此的勾人。
“可惜”他冒着小虎牙,邪邪地笑着:“真没有。”
他半句半句地说着,一点点地磨着她的耐心。
“要不,我们生一个?”他看似随口这么一说。
奚柚偏过脸,哑然无言。
他淡淡的一笑,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
林涯隔日清早有一场粉丝见面会,酒会结束后,赶着夜班飞机匆匆离去。
枫姐的保姆车停下,接奚柚回家。
路上,枫姐将合同递给奚柚,奚柚迟疑了一会还是没有翻开。比赛结束了,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首先,就是比赛所谓的奖励,参加国外的《挑战吧,歌手》。
“其实,我也不想你去。”枫姐实话实说:“你在国内才有了爆红的苗头就出国,这一出,还将近大半年。”
枫姐不仅考虑的是奚柚未来的规划,更多的是她和林涯。娱乐圈诱.惑这么多,奚柚又出国这么久。
枫姐怂恿着:“不如,你在出国前就把婚给结了?”
奚柚摇头:“枫姐,就出国大半年,又不是一去不回。”
“我不是怕林涯他···”枫姐看了一眼奚柚。
“他不会。”奚柚笃定地回着。
“你们谈了这么久,林涯就没表示过什么?”枫姐眼尾上挑:“比如,求婚?”
“林涯才24”奚柚说:“大好年华才开始,就要锁在婚姻的鸠巢里么?”
“可你30了。”
她是30了,出国回来,就31了。
再说,她想到林涯的母亲,还是摇了摇头,转过枫姐的肩膀:“好了好了,枫姐,不劳你操心了。”
44、晋江独发...
林涯在外跑通告离开了好几日,电话到也时常打,只是通告排的太满,同奚柚聊的时间往往只有几分钟。
住在一起时,奚柚没什么话同林涯讲;但在电话里,她的话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无非是一些琐事,说起来却好像没完没了。偶尔,她也有意无意的埋怨凌哥安排的时间不合理。
奚柚想着,再这么下去,自己很快就成了怨妇。
电话那头,是嘈杂的车流声,林涯低着嗓子说:“结束了,我在路上。”
奚柚抱着灯管,看着天花板上烧焦的白炽灯,听林涯这么说,心里却泛着异样的喜悦。
“直接回家?”她踏上椅子,拆下废旧的白炽灯。
林涯嗯了一声。
她难得多说了一句:“快点。”
从前,都是林涯说着小别胜新婚的话,今日,自己竟也体会了一番久别想见的欢喜。
钥匙转动声响起,她正艰难地高抬双手,将白炽灯管取下。偌大的客厅,便只有了几束壁灯照着。她光洁的小腿紧裹在黯淡的光中,衣袖从臂膀上滑下,堆在肩边。
林涯才踏入家门,一时间,眼睛竟无法从她的身上挪走。
直到换好灯管。他才快步上前,为奚柚扶着椅子。
不知是高脚椅的重心不稳,还是他许久不见奚柚,颇为想念。他的手微微一颤,奚柚一个踉跄,跌入他的怀中。
四目相对,奚柚的双腿自然地勾在他的腰际,纤细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全身的体重霎时间落在了他的身上,下一秒,一个缠绵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早已轻车熟路,撬开牙关,唇舌相交。她认真的吻时,驻水的眼眸里尽是娇媚。
“林涯”她媚态横生地唤了一声。又低头,在他耳边继续说着:“小可爱。”
林涯脊背一僵,几乎所有的yù_wàng被她这两句柔美的声音勾了出来,他抱着奚柚的腰肢,将她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抽出一只手,急迫地解着衬衫的扣子。
奚柚按住他的手:“我来。”
他顿住,难以置信地望着奚柚。
“你是不是,提前喝了酒?”他瞥见奚柚的脸颊,泛着微红。
奚柚偏过头,撩了撩发梢,一颗一颗地为他解开衣扣。在到腹肌的那颗,她停住:“没喝。”学着他的话:“你不是说,小别胜新婚?”
他也懂了,噙着笑握着奚柚的手:“怎么停下了。”
奚柚敞开他衬衣两侧,双腿勾的更紧,手毫无预警地伸了进去:“这么多,够了。”
他眯着眼,开始解着裤带。
“奚柚姐,你真是个妖精。”他的虎牙咬在她的锁骨上,在她的耳边喃喃蛊惑着。
她轻笑一声,仰着头双手□□他的发梢,由着他动作。
过去她还没怎么意识到,直到这几日林涯出去跑通告,她又闲在家里,久旱逢甘霖,她深切的体会到知道什么叫做恋爱脑。
枫姐对她管的松,有差不多条件的通告便随她自己挑选。
正是比赛刚结束,两人的恋情被炒得火热,一同邀他们参加的综艺也不少。
她一向不怎么喜欢参加综艺,偏偏对照了通告,两人能一起跑的,只有这些综艺。
正巧枫姐在她耳边怂恿着:“去吧,顺便去宣传宣传你那扑街的新专。”
枫姐这么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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