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不许云舒活着。
春儿皱皱眉头,“姑娘,你与吕公子并未成亲,这若是搬出去住,难免不妥啊,”就是怕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不方便,所以才会让他们入住到罗家的,这要是姑娘擅自做主,违背了长辈的安排,到时候出什么事,担不起的就是自己这个没分量的丫鬟了。
自己提出的都被春儿给否定了,让庄苏沫的眼里充满了不满,“到时候再说吧,”她不能因为云舒而毁掉自己。
吕家是太后的娘家,最注重的就是门风了,要不是自己入了太后的眼,还不一定能跟吕皓锡定亲呢,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出事的。
因为庄苏沫着力要找出云舒,被罗青云押着帮忙的罗清是心里一阵烦躁,可他用尽了人脉也没挖出那个庄苏沫嘴里念念不忘的好友,心里忍不住想着她是不是故意在找麻烦,这岭南多大,家里请的起丫鬟的又有多少,他找遍了所有人,就是没有一点线索,还被人责怪不努力,他的心,熬的跟油煎似的,格外难受。
“吕公子,这该找的人都找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那姑娘隐姓埋名了?”要是他们没玩自己,唯有这个解释说的通。
吕皓锡对能不能找到云舒到没有那么执着,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在外好几年的女人,就算丞相府认回去了,又有谁敢娶呢?这不清不白的,娶了都抬不起头来,云舒已经今非昔比了,所以他不在乎能不能找到。可庄苏沫对云舒就像心里有魔障似的,非要找出来,弄的他也是很无奈。
隐姓埋名?想到这个结果,吕皓锡的眉头深皱着,想不出云舒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她离开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带走小皇子呢?
庄苏沫说,她跟着的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大约十来岁,并不是男孩,可见她并没有带着小皇子——那失踪的小皇子会在什么地方?
“或许是的,”云舒是因为一路逃亡到这里,才没有脸面回丞相府,就隐姓埋名的躲在这里过日子吗?
以云舒的性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罗清一听到真的有这样的可能后,立刻傻眼了,这让他怎么找呢?
岭南城看着简单,但其实复杂,因为过往海域的商船多,来来往往的人很复杂,这万一庄苏沫看到的是那户来这里游玩的,那不是让他大海捞针吗?
“能画个图像贴出去吗?要是人家知道庄姑娘如此惦记着,肯定会感动的自己出来的,”这个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免得他累死还没好结果。
庄苏沫能惦记云舒吗?她是巴不得云舒死呢。吕皓锡是有话不能说,因为真的画出了画像,要是被云家或者欧阳家的人知道了,这云舒没有死的消息,不就暴露出去了吗?
没有人知道云舒还活着,所有人都觉得云舒已经死了,不然的话,活着的她为什么不回京。
结果,云舒活着,她就是没有回京。
“这姑娘原先是出了事才离开京城的,这要是画出了画像,被人看到了,反倒一身的麻烦,会让庄姑娘难受的,”敷衍的解释着,他不管罗清相信不相信,这个图像,绝对不能画。
罗清被他的话哽在喉咙口,难受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感情命令的是你们,跑腿的是我,你们不累,所以才这么折磨人的。
“吕公子,这人可不好找,还是等你们有了确定的线索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找,这几天,我的人也累了,就让他们休息几天吧,”这把他们当傻子似的,再找下去,他就成笑话了。
“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吕皓锡知道罗清是不愿意再找了,心里也没多少起伏,“这是五百两的银票,算是本公子请罗公子属下喝茶的,就说本公子谢他们的帮忙,”
五百两银子,对罗清来说,不算什么,可对那些跑腿的人来说,却是一笔不菲的银子,罗清没有傲娇的拒绝,而是笑眯眯的伸手接过,冲吕皓锡道:“我就先替属下谢过吕公子了,这京城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出手那个阔绰,得让他们羡慕羡慕……,”面上说着夸赞的话,可实际上,是在暗暗挤兑吕皓锡。
吕皓锡始终保持着优雅的气质,微微一笑,并没有生气,看的罗清在心里一直嘀咕着,觉得吕皓锡太假,心思太沉,这样的人,他玩不过。
把五百两银子给了一帮找人的属下,让他们平分拿着喝酒,然后他无聊的跑去找欧阳重,这个家伙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让他羡慕的,没有人能管他们,着实是幸福。
“这垂头丧气的,是谁给你气受了吗?”欧阳重看着他郁闷抓狂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
在岭南,还甚少有人能给罗清气受,而且斗不过的,罗清比谁都想的开。
这把他弄的脾气那么大,还真少见。
“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罗清满脸愠色道:“谁能给我气受,还不是京城来的吕家人,这有靠山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五百两,把本少爷当叫花子呢,”
“吕家人?”人不在京城,但对京城局势颇为了解的欧阳重听到罗清的话后,有些诧异的问:“吕家谁来岭南了?怎么来了之后不去住江南王府,反倒来你家住了呢?”
这罗家跟吕家也没有多大的交情,能让他们住进罗家,想来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谁知道,吕皓锡带着庄苏沫到的岭南,我父亲去接的,住在这里几天了,还不走,看着真烦,”在欧阳重面前,罗清没有遮掩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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