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聪明,知道他这口气便是有了意动,忙直起身来道:“主意倒是有些,就是要看公子爷这是想要那雌儿一时呢,还是要跟她长久做个姻缘。”
楚瑾瑜神色不动:“一时如何?长久又如何?”
湘玉最是乖巧,忙道:“一时的话,按着大官人这财力,这样貌,使个人下去直接登门上户,一锭金子砸下去,不说那雌儿,就是她家那fēng_liú嫂子也肯张开两条大腿侍奉您老人家,买一送二,大官人岂有不快活的道理。”
郑湘玉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斜睨楚瑾瑜,后者倒也不生气,却将面前的人儿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掰开来置于自己身上,对着那处桃源一个大力便将自己的利器狠狠送进去,顿时堵的女人一阵娇呼告饶不已:“好爷爷好官人,轻些个呀,慢些慢些……奴家吃不消了。”
楚瑾瑜却毫不吝惜只将人双胯握住了往身上摁,目光深邃口中却是调笑:“有胆儿捉弄爷没胆儿担当嚒?看爷不教训教训你这张利嘴儿!”
郑湘玉酸痛之下浑身酥软,半个身子往后头仰过去越发将一对高耸送往了前头:“爷好生的没良心,奴家,奴家可是在替公子爷好生的考虑呢,爷都不明白奴家苦心!”
楚瑾瑜一翻身将人压下,捞起她两条腿架着一阵大力鞑伐,只把个女人干得神魂颠倒再没功夫辩解,làng_jiào之声一声高过一声去:“好强人,弄死了奴家了!”
郑湘玉只觉得今日这楚大官人兴致极好,刚才偃旗息鼓,这会儿却是又鏖战正酣,似他这样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提枪而上,却每一回都弄得她欲仙欲死,还真是这男女之事中少有的,只看他在自己身上不知疲累干了千下,她早已经半昏半死过去,才听得耳朵边人低吼了声,拔出利刃方肯泻出身来,伏在身上喘息暂歇。
这男人意志极强,便是翻云覆雨之时也从来头脑清醒,虽说她同他明白说过自己早喝了药,轻易绝不会怀孕,偏他依旧谨慎小心,从不在她身子里泄身。
郑湘玉从巅峰之上迷糊劲略略散去,心中不知哪处却生出些遗憾,只不过绝不敢轻易露出来,这等男人虽是难得,可越是难得也越是的小心翼翼伺候,得寸进尺的事,这会儿千万不敢想。
等过了会,楚瑾瑜翻过身又懒散的靠在床边,却又仿佛漫不经心道:“你只说了一半,那另一半呢?”
郑湘玉刚回过神来还以为楚瑾瑜本并不多在意,这会儿却又问上了心下一动,在榻上衣裳半解发簪横陈爬过来,取了丝帕一边小心翼翼替他擦拭身上污渍,一边道:“若是要长久的话,官人的银子倒要多备些的,那婆娘贪财,留着小姑子无非就是想买个好价钱,若是大官人有意思,奴家妈妈可替官人做个媒跑一回不难,只那婆娘答应了,官人置办些彩礼,正正经经把人抬走,弄回府里头去,官人想如何便如何,爱疼多久那就能多久。大官人以为呢?”
说罢只小心翼翼瞧着楚瑾瑜,后者既不说好也未说不好,沉默了会儿功夫,却道:“饿了,摆饭上来罢。”
瞧他发话,郑湘玉忙拉了拉床头边的一杆绳铃,叮铃铃几声外头伺候着的郑妈妈忙招呼个小顶老进来提了木桶在屏风后头灌满水,等二人进去洗漱又将前头拾掇干净,在炕床上头支起一张黑漆条炕几,上头一应罗列开四样小碟子白瓷盘子,精致银丝细菜,香芹鲟丝,鹅肝鸡脯,并一碟子麻椒盐炊细薄饼,用烧金翡翠瓯里头斟着桂花橄榄茶并一鸡囔瓶筛了滚热的烧酒。
等二人清洗干净换了衣裳出来,外头一切妥当,郑湘玉拉着楚瑾瑜上了炕床面对面坐着,拿纤纤素手捻起一张饼捡了那些菜蔬肉丝裹卷妥当,再沾了酥油蜜饯的酱汁,放入一张泥金小碟子里头亲手递过去:“爷尝尝,这可是奴家亲手做的孝敬爷爷的。”
楚瑾瑜懒懒张嘴,看郑湘玉拿象牙箸子夹着送到嘴边,一囫囵大半下去,才笑道:“不错,味道跟薰风楼的一般无二,你这手艺见长。”
郑湘玉被他戳破也不恼,只嗔道:“爷好生的没趣!”
二人又是一番调笑厮磨到午晌,楚瑾瑜才敛了衣袖起身欲走,瞧他再未提起话头郑湘玉只当他大概没把那小丫头真放在眼里,偏送到门口了人转过头来说了句:“我看你身上那香囊已带了多日,回头让妈妈叫货郎来挑个新鲜花样,也配你这身新衣服才是。”
郑湘玉为侍候楚瑾瑜可算是费心,知道楚瑾瑜出身不凡眼界高,每日便是起坐燕居都是要更替衣服,新衣裳裁制了不少,今日穿着一件白绫宽绸袄儿,沉香色遍地金妆花段子比甲,大红宫锦宽澜裙子,身上那香囊却是前日楚瑾瑜刚送给她的弹墨绫子面的。
确是有些不配,但只因是楚瑾瑜送的,又说是京城里近日流行式样,上好的蜀锦缎子做里,再奢华不过,便是一只就值当五两银子,自然舍不得换下。
如今却被楚瑾瑜这么一说,郑湘玉何其机灵,哪有不知道他意思的,不由挑着手里头薄纱绢帕捂着嘴窃笑了声道:“还当爷正经吃素了,却原来还是个荤的。”
一语双关的荤话楚瑾瑜皮厚,丝毫不觉,只道:“但凡这等子fēng_liú之事,要的是个你情我愿的雅致,爷不爱干那强人所难的事,你且先把人叫来问问,急躁不得。”
“是是是,奴家晓得爷是个怜香惜玉的。”待送走了楚瑾瑜,外头候了多时的郑妈妈闪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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