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辫噗哧笑了。「这性格可真别扭。」然后她想起了什么继续说:「对了,你这猫不做啊?」
「做?做什么?」东方没有反应过来。
陈潇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抬起头来听着。
「这不是春天到了吗?」马尾辫噗哧笑了。「你不怕牠发情啊?到时候一晚上一晚上的,折腾死人。」
听了他的话,原本躺在台子上静养的陈潇突然嗷的一声惨叫,蹿到了东方的怀里,拚命地摇晃着脑袋。
那不就是割掉吗?假如有一天还原了,他岂不是成了太监?
东方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一身猫毛,开口回绝了马尾辫的好意。「我儿子说不做。」
马尾辫一笑:「牠又听不懂,不过,好多主人开始也是心疼,到最后发现做了反而是为宠物好,反正你住得近,后悔了来找我。」说着话马尾辫还摆出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
此时的陈潇却怒视着马尾辫,非常想咬上一口,这女医生,就不能出点好主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马尾辫的乌鸦嘴,晚上睡觉的时候,陈潇就听到外面楼下远远地有猫在叫。
喵——一只猫咪在叫。
喵呜——一群猫咪开始回应。
喵呜呜——那叫声撕心裂肺。
紧接着,一声声苍凉的、悲壮的,包含情意的叫声此起彼伏起来。
原来果然是春天到了啊!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呢?陈潇爬上床准备睡觉。趴了一会就想尿尿,爬起来去了两次厕所,却只尿出来一点点。
东方看着他折腾,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感慨了一句:「对于人,一年之计在于春;对于猫,一年之计在于叫春。」然后他用手卡住了陈潇的脖子,恐吓式地说:「你小子可别给我添麻烦!」
陈潇对他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把人和畜生比?我还控制不了自己?
「好了,睡觉吧。」东方一翻身关了灯。
陈潇躺在他的旁边,努力地排除心中的各种杂念。睡意袭来,一声一声勾人的叫声逐渐远去。
陈潇开始做梦,梦到坐在自己的私人游艇上,船在海上行驶着,微咸的海风吹来,惬意无限。那海浪一波一波地荡漾着,带给他舒服的感觉。突然之间,天空中打了个闪电,暴风骤雨袭来。情急之下,陈潇抓住了一根桅杆,上下起伏,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姿势没有让他觉得难受,反而有一丝的惬意……
「死猫,你又干坏事!」
一声惊雷平地起,陈潇睁开眼睛,看到东方怒视着自己。而自己正用两只前爪勾在陈潇的前臂上,上下摩擦着下体,被东方这一吓,,ao!」东方骂了一声,取了纸巾开始擦,然后又去洗手间洗了一遍。
陈潇自知理亏地奔下床去,委屈地回头看了一眼东方。
东方余怒未消地对着陈潇举了举枕头:「真该把你给阉了。」
陈潇挠挠耳朵。
妈的,大自然的规律真不能违,这又不是我的错,都是春天惹的祸。
出现了这一事件之后,陈潇就被东方打入了「冷宫」,重新回到了鞋盒里面居住。
而且陈潇发现,这几天的东方有点反常,经常心不在焉。
既然主人心情不好,陈潇也就识趣地没有再搭理他。
周二的时候,东方破天荒地没有去上班。在家懒惰地睡了一整天。
到了下午三点他才起床,然后开始收拾房子,陈潇蹲坐在墙角,看着他来回来去的身影,有些好奇。难道这痞子样的家伙改性了?也知道讲究卫生了?
收垃圾、擦桌子、扫地、擦地,最后东方还自己做了饭菜,但是做这一切的时候,东方都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候,敲门声适时地响起。东方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和东方差不多的年纪,皮肤很白,戴个眼镜,有些拘谨的模样。
「来,进来吧,不用换鞋,家里乱得很。」东方一边说,一边把人拉进来。
陈潇早就知道了东方是个同志,可是他没有想到那小子竟然光明正大地把人带到家里来了。他一个躬身,甩了甩尾巴,发出喵嗷的一声,非常不友好的叫声(原谅这孩子吧,他的潜意识里一直把自己当个人),那叫声吓了进门的眼镜一跳。
东方急忙解释:「我养的猫,很听话的,不咬人……」
那眼镜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陈潇蹦过来,三百六十度转弯地看着眼镜,把眼镜看得直发毛。「这猫……」
「别管牠。」东方说着话给那眼镜夹了菜,转头对陈潇威胁道:「你要是今天敢犯事,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做了。」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听了这话,陈潇暗想着,狠狠地瞪了东方和那眼镜一眼,咕噜了几声,饭也不想吃就跑到了两个人的座位底下。
吃饭不是正题,两个人才吃了几口就开始聊天,那眼镜很寡言,大部分是东方在说。聊得差不多了,东方就直接进入主题,轻轻地俯下身子。陈潇只觉得头上灯影一暗,两个人影汇成了一团。他有些愤恨也有些无奈地用爪子挠了挠木头,然后叹了口气。
衣服窸窸窣窣地响着,间或还有些r_ou_体摩擦的声音。
「等等,我还没做好准备……」眼镜发窘了。
「这要什么准备?跟着感觉走就对了。」东方开导他。
情况继续发展,陈潇用爪子去捂耳朵,无奈耳朵太大,爪子太短,还是有亲吻的声音漏了下来。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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