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擒住了小珍,不过显得比较温柔一些。
美娘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从轿子里拉了下来,不过说是拉更像是扶,这群绑匪看她是个孕妇似乎也很小心,害怕弄出一尸两命。之后她被蒙上眼拴住手腕,送进了另一顶轿子,抬起来就朝另外的方向走了。
坐了轿子又换马车,美娘看不见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所去何方,只能暗暗在心里计算着时间。马车缓缓走了大概有半天的时间,终于停了下来,美娘猜测此处是郊野,因为她闻到雨后泥土散发出来的新鲜味道,还夹杂了青草杂树的气息。
她没来由忽然紧张起来。
其实刚才一路过来她也是害怕的,可她猜测绑匪们应该不会伤害她。因为他们对她还算客气有礼,并没有很粗蛮地拉扯咒骂,他们总是默默地做该做的事,鲜少开口。不,应该说是基本不开口,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而且美娘也留心到马车走得很慢,城里坐轿子出城坐马车,既然走的是城外山路,那按理说是十分颠簸的,可她坐在车上却几乎感觉不到路上有磕绊,也许是前面的人提前清理过了。从这几方面看出绑匪的本意只是绑走她,没有要她性命的意思,至于绑她来做甚么,只有见到幕后主使才知道了。
美娘下了车被搀扶着走了一截,然后进屋坐下。椅子上放了软垫,她坐下后手腕上一送,绳子解下来了,然后她赶紧伸手把蒙眼布拽了下来。
“又是你。”
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眶,美娘抬眸看了对面那个斯文俊秀的男人一眼,没好气吐出一句不惊不喜的话。
谢安平沉着脸没说话,一双fēng_liú眼又盯着她隆起的肚子看。
美娘吓得双手捂腹:“你想干什么?!”
谢安平抿抿嘴,很不情愿地说:“生下来,送人。”
“什么?”
美娘闹不明白了。这疯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安平带着半分气愤半分拈酸吃醋的口气:“爷最多让你把肚子里那货生出来,但你要是想养他,哼,没门!生下来就送走,不许留着碍爷的眼,要是以后敢出现在爷的面前,爷可就没现在这么好心留他一命了。”
美娘觉得他不可理喻:“你凭什么不让我养孩子?!”
谢安平理直气壮:“不是爷的孩儿就不许你养!你只能跟爷生孩儿,给爷养儿子!”
……
这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讲理国吗!
美娘扶额,根本没耐心跟他好好说话,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一不是我相公二不是我父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任你摆布?你说生就生说养就养?做梦吧你!”
谢安平一听她否认俩人的关系,气得握拳砸桌子:“爷才是你男人!不许你叫别人相公!”
美娘豁出去了也不怕他,昂着头故意跟他作对:“我就要喊他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谢安平咬牙瞪眼,面红耳赤呼呼喘气,明显被气得不行。
美娘得意洋洋,眯眼瞅他,心想干脆气死这疯子一了百了。
就在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只见从这宅子后堂走出来一个人,急迫喊道:“美娘!”
美娘循声望去,惊喜地站了起来:“娘!”
☆、74
74、贼捉贼死性不改
美娘闻言一惊,想跑却已经晚了,谢安平扑上来压住她,只是转眼功夫就把她手脚箍得严严实实,拢入怀中。
美娘背倚在他的怀里,挣扎无果:“你放开!”
谢安平在她粉颈深深闻了一口:“就不放,爷要跟你睡觉。”
说完他把嘴凑上来在美娘颈窝处亲吻。美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边挣扎一边威胁:“你要是敢硬来,信不信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有本事你就撞,在爷手底下撞死了也能把你从阎王那里捞回来。”
谢安平满不在乎,把手伸进她衣襟里摸住软雪,捏了捏问:“你肚子大了这里也大,这是什么道理?”
……
美娘低头想去咬他手背,可惜咬不到,气得满脸通红:“你管我什么道理!把手拿开!”
“不,爷以前都是摸着这儿睡觉的。”谢安平摸来摸去过足了瘾,挨着她蹭了蹭,惬意地说道:“娇娇睡吧。”
咦?就只是这样?
美娘微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干别的?”
谢安平眼睛也不睁地哼哼:“爷说睡觉就是睡觉,爷要想干别的才不会拐弯抹角,你怎么连这也忘了。”他委屈地瘪瘪嘴,轻轻把手搭在美娘肚子上,“你肚子里这货要是没了肯定会恨死爷的,爷等他出来再收拾你,你就等着半个月不下床罢,哼。”
他说前半句话的时候美娘还觉得这厮良心未泯,但等他说完后半句,美娘彻底觉得这疯子没救了!
只是激怒他是万万没有好处,美娘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很识时务地沉默下来,等待谢安平睡着,确保他不会伤害自己。眼下什么都不重要,保护腹中孩儿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让人难受,美娘尝试着翻身,却被他强健的大腿压住翻不过去,无奈下她只好推推谢安平:“喂,你醒醒,我不舒服。”
谢安平揉了揉眼睛,半撑起身子:“哪里不舒服?”
“这个姿势不行,腰酸。”
美娘换了个睡姿,又把被褥拉来垫在腰的两侧,谢安平帮着她,一边伺候一边抱怨:“怀孕怎么那么麻烦……”
美娘噙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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