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晏温和地笑了一下,几乎看不出来他刚才皱了一下眉头。
“哪里的话?要迟到了,徐总经理。”和清欢看了一下手表,有些惊讶。“徐总,我先走了。”
“嗯。”徐子晏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和清欢踩着高跟鞋远离他的身影。
“谢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最近有人追查那件事追查的太狠了。明明当年我已经为了这件事垫了几条人命上去,那些人可是我哥们啊。道上混的可都讲究一个义字。您看,怎么办?”嘈杂的酒吧的角落,一个大汉似面有难色地询问对面的低着头的男人。
那个男人抬起头,赫然是谢贤那张面瘫脸,不过此时他脸上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倒叫人望而生畏起来。
“是么?有这等事?”
“是的,谢少。你可不能让我难做啊。”那大汉点了根烟,翘起了二郎腿。“我们可是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谢贤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越发肆意起来,某种无法言明的恐慌顿时出现在现场人的心头。
“所以我该怎么办呢?你说呢?啊?!”
谢贤突然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慢条斯理地抓起一瓶红酒,然后快狠准地将它砸到了那个大汉的脑袋上。红酒和着血慢慢地从那大汉的脑袋上流了下来,在酒吧的闪烁的灯光下,有一种惑人的感觉。
舞池里的人对这边发生的事情毫无所知,仍然跳舞的跳舞,调情的调情。
大汉的眼睛有些恍惚。他看不到站在谢少后面的黑衣保镖略带鄙夷嫌弃的眼神。他只知道刚刚敲了他的谢少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施施然地坐了回去,只是使了个眼神让人把他的头抬起来。
下一秒,他就被人抓住了头发,他眼神模糊不清看着谢少。
谢少却只是看着自己指尖沾染的血迹,皱了皱眉头,接过后边保镖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扔到了他的面前。
“还有下次了么?”
“没……没有,不会有了。”那大汉嗫嚅的保证,抓着他的人一下子松开了手。
“好,很好。再跟你说,他们要什么,你给什么。当年做过的事情,不妨再来一遍。我想,这样会很有趣的。你懂么?”
“懂……懂懂的。”那大汉恨不得把头低到自己的腿上。
“那就好。我的游戏,可不能玩坏了呢!”谢贤的表情有些奇异的诡异,像是那种无法表达的渴望终于抵达了高潮般的快感,扭曲的让人生畏。
下一秒,他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一般,抛下面前的人,走开了。他身后的保镖很尽职地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徒奈何》写的真好。
犹记白莲菏,
君面桃花色。
美人望不见,
逢面徒奈何。
我见你又能怎样?还是笃定你一定会爱上我?等,不过消耗时间,不过徒有悲伤,不过途生无趣,不过换不来你,唯有死而已。
☆、第36章
谢贤向身后的一个保镖招了招手,漫不经心地说:“我想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吧。”
那个保镖恭恭敬敬地点头回答:“知道。”
“那好,不要让谢少爷觉得疑惑什么的。毕竟我的游戏是为他准备的呢!”谢贤脸上挂着一抹说不清的笑容,肆意里似乎又带着一些疯狂的绝望。
“少爷。我们明白的。谢老先生先生和谢少爷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您请放心。”保镖恭恭敬敬地保证道,打开车门让谢贤坐了进去。谁也没发现他的后背浸湿了汗水。
或许谢贤发现了,但他更多的也是毫不在意而已。
对于一个人而言,你寄托在其他任何人身上的情感,妄图从别人身上获取得到的光的力量又或是那种潜在的希望,最终也不过是让你自己绝望。专注于自己内心几乎是一种罪恶,而这必定是一种危险,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而在这疯狂来临的瞬间,你把它当做游戏,然后倾覆了自己。
“我说,傅斯傅先生我们每次在这里见面,也真是太够偷偷摸摸的了。你不怕你新近的小女友发现?”盆景掩映中间隙里可见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带着口罩带着墨镜的男子。
傅斯坐在他的对面,今日显得格外的一本正经,若是和清欢在这一定会说他是斯文败类。他的眼微微垂下,手里端着那杯咖啡,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子。“我想,如果没什么,你不应该找我的才是。拿人钱财,□□。不是你要干的事情么?”
对面的那个男子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傅先生说的没错。”
“那你能告诉我什么?”傅斯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向后仰靠。
“按照客户您的要求,我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查宁微微死亡的原因。当然,宁小姐的确是于住院期间跳楼自杀的。那位和小姐虽然和宁小姐长得很像,但并不是同一个人。在这一方面,您放心。”
“这个我知道,还有什么?”傅斯听到对方提到和清欢之后皱了皱眉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毫不在意地问道。
“好吧。我继续说。我们查到了宁微微小姐为什么住院。”他从放在桌边的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份医院病历,缓缓地推向了傅斯。“本来病历是已经销毁了的。我们找了当年的主治医生回忆了一下细节问题,毕竟这也无伤大雅。幸好宁小姐这样的人让人印象深刻,不然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傅斯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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