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由他的细吻落在双颊,她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直到他的唇舌含住了她的娇粉r头,她神经一紧,紧张的眼睛望着帐顶,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裳,忍着那丝酥痒,「你……是哪位将军吗。」
萧佩霖一边吮咬着她娇嫩未经触碰的玉r,一边手指捏压着一侧r头,她实在忍不住,小腹团着一股怪异的骚动,她蜷起腿,又想缓和两人之间的尴尬,诚实地说:「我此番去画舫,是跟她们学如何与男人欢好的。我不介意你要了我,日后你可以来找我。」
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定不会忘的。
扣住她纤细的手指,她温柔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死去的那女子,一时萧佩霖目光中泛起了些温和,「学那些做什么?你若一直乖乖的,我留你在身边,给你锦衣荣华,不比你在青楼之地倚门卖笑来得好?」
商雅摇了头,她的存在无非是华衣堂的一条线而已,华衣堂可以剪断她,而她系在其上,便不可能自己挣脱。况且,师父教导,男人都是一般模样,纵情欢好罢了。
被她拒绝,他便不强求,低头吻住那冰凉的唇瓣,希图让自己的暖意度给她,让她也变得温热起来。
细吻逐渐炽烈缠绵,他的舌分开她的皓齿,在她口中肆意探寻,滑过齿龈上颚,掠过舌下芳泽,商雅呼吸一紧,接着便陷于错乱了。
脸颊泛起羞赧的酡红,眼光愈发温柔如水,似要将他融化其中。
皓齿轻咬住他的上唇,萧佩霖撑起身,「你不愿意?」她又是摇头,「你咬的我下唇痛……我怕叫人看出来。」
实在是惹人怜惜,他轻吻了她的上嘴唇,「你很像一个人,若她活着,真想带你见她。」
商雅听他温柔下来的语气,轻声问:「是你喜欢的人?」他松了她一只手,另一手始终与她相扣,手掌抚/gt;着她光滑的躯体,从她滑嫩柔软的臀瓣前移到了两腿之间,看她不自然地抿嘴,摇头,「我很尊敬她。」
被他这样探入私密之处,促狭地舔了舔嘴唇,「是个长辈?那……嗯!」商雅突然通红了脸,无力地一声娇啼,瞬间拢紧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不想让他再揉弄r缝中敏感的蓓蕾凸起。
腾出的一手想去拿出他的手,他俯身吻着她圆润可爱的耳垂。她没有扎过耳洞,滑润的感觉很不错。就像吮着软软的糖一样,他咂了许久,也没舍得放。倒是她的耳朵,红得像要烧着。
「你叫什么,我若记得,便去找你。」萧佩霖的手指在她蓓蕾与细口之间反复来回,她丝丝涓流渐渐滑腻了细缝,逐渐涌起的不自在让她脸和耳g发烫,商雅轻喘了口气,「嗯……我叫……」
灼热的硕大抵在她的桃源口,她不免望了一眼,可是比师父的玉簪粗大不知几倍。玉簪让她痛得那样难过,他会不会要了她的命?
犹疑着感受着他巨物昂然撑裂下身般地进入,商雅痛得倒吸了口气,忙咬住自己手背。萧佩霖拿出她的手,贴在唇边吻着,道:「你要是痛就说,不必忍着。」
眼角氲起些微水光,她勉强说:「不会痛的……她们告诉我,并不……」他的硕大挺进她紧致花道之中,她痛得弓起身子,眼泪都快落了下来,粉拳落在他敞开衣领的a口,战栗了一阵,才缓和过来。
嘴上倒是一句话不肯说。
顺畅无阻,他俯身端着她的颊,下身开始抽c深入,「都什么样的男人与你交欢?你对他们也这般生涩无害?」有些被骗的感觉,他却对她生不起怨怪,多的是些失落。
商雅痛得嘤咛,「不……不要……不……」她不知该说什么,紧抓着他的手,像抓着溺水时的救命稻草,「我……你是第一个……家师怕我对破我身的男子生情……送我去淮左之前,便用簪……」
她没有撒谎,他持续着挺进,「痛吗?」
商雅不知他问的是哪次,「在药水里,出了些血,是痛的。」她眨眨眼,「其实在路上,我想过等我的第一个人是什么样子,落拓丑陋我都认了。遇见你这样好看又没有什么怪癖好的,也算是幸运吧。」
「当真是幸运吗?你心倒宽。」略笑了些,拂过她额旁发丝,「还未说你的名字。」
他的反复深入抽出的运动让她生了奇怪的悸动,心底痒痒的,她双腿盘住了他有力的腰臀,轻声断续地嘤咛,全然不受控制,她羞红了脸,「秦素。你呢。」
她的身子起了微妙的变化,肌肤触手可破般莹润嫩泽,泛起可人的红晕片片,而下身c弄的小x已开始了不规律地挛缩,迎合着他的阳物进出,使得他快慰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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