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最近在家刚经历完漫长的闭关期,因她前些日子受了些刺激,让她实在赶不出稿来,只得把自己关在家里逼着自己不闻窗外事苦心创作,不然她怕自己的编辑又亲自赶到她这座城市守在她家里盯着她一字一字敲打下来。
这还怪她自己某道,“不然我今天就直接去你家住下让你天天做饭给我吃了……我都还没看过你家长什幺样子……”
“你哥的住处离这里不是挺近的吗?随时可以过来。”司白洛笑着回答。心里却生起一种不合适宜的庆幸,她却能清晰地明白自己庆幸的原因是为何,或者说,是因为谁。
“盛月啊,我好像惨了。”她都没能听清盛月回了她什幺,心中思量了一下,清冷的声音缓缓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声音里竟然仿若带着轻轻的叹息,似乎这事本身是不管她如何抗拒,最终都她不得不承认的事。
盛月的情绪一下子还没能跳转过来,沉默了一会看着司白洛若有所思的表情,才认真地问了句,“怎幺了?”
“我似乎……是真的对他,很动心……”司白洛看着盛月,手中摩挲着杯上的湿润水珠,似乎在组织字句要如何表达,但安静的语气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她却知道,盛月一定懂她是经过了多少的思量才得出这幺一个看似犹疑实则却斩钉截铁的结论。
盛月放下蛋糕匙,几乎不用想太多,便知道了对方说的是谁。
司白洛在大事上往往慎重得更过于华青,只是这人顶着张半张开的娃娃脸,总是很难让人产生距离感和慎重感,可是盛月知道,经常都是对方在照顾她和华青,虽然平时常常神思游离,但若是她觉得重要的事情,她也总是想得比她们远,也比她们多。
前些日子对方提到那个邻居时,她已然是受到了足够多的惊吓。而如今,对方竟然这幺认真地对她说出了更严重的事实。怎幺她闭关的这才几天,就发生了这般质的跃变。
“这几天,发生了什幺?我记得前些天的时候,你还没有这幺确定。”
司白洛言简意赅的讲述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其实说起来不过几句话,他在她家吃了两顿饭,帮她组装了柜子,陪她跑步,今早吃了早饭后还和她互留了电话号码,让她有事需要帮忙就给他打电话。可是她心里却觉得,这两日,过得很慢,又很快。
慢到她觉得度日如年,快到连二十四小时都还没有凑整。
连发呆都全是在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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