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闫身体不适,他弄了很久,都不见她动情,身体依然干涸的厉害。
他见状,便作罢,起身下床,进了浴室。
长达半个月的空窗期,让他的身体处于极度紧绷状态,yù_wàng很膨胀。老实说,他对她的妻子,说不得有多少感情,但是对她的身体,却极度的依赖。
沈青闫看起来弱不禁风,身体却又娇又软,很敏感,尤其是那一处,动情了的时候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着你,每一次他都舒坦的要疯掉!
他不知道妻子今天到底怎幺了,冷冰冰的,让他很不适,也很烦躁,yù_wàng得不到发泄,只能自己在浴室里解决。
他脑海里想着沈青闫那娇媚的模样,手不停的动,慢慢的,粗喘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快要高潮的时候,外面床上的人儿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无意识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如猫儿叫般,浴室里的何靳言直接浑身一个激颤,瞬间s了出来!
“靠,老子迟早干死你!”
恍惚间,他忍不住说了句荤话!
这一夜,沈青闫睡得极度不安稳,她浅眠,梦多,心情杂乱的时候,还容易做恶梦。
她仿佛又见到了许翘翘那尖酸刻薄的样子,她指着她喊她是杀人犯的女儿。
杀人犯啊……
沈青闫悠悠地醒来,身边的何靳言早已睡着,高大的身躯搂着她,双手双脚都搁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沉沉的呼吸着。
这样的姿势,落在别人眼里,肯定会说这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是只有沈青闫知道,何靳言会这幺赖着她,不过是很满意她的身体。
她不爱他,他也不爱她,同床异梦,说的不过如此……
因此尽管每晚何靳言睡觉时都会抱着她,但是她依然没有安全感,夜夜做恶梦,有时候被吓醒,她就会像这样,睁着眼睛到天亮……
窗外阳台上,晾着她早上刚洗好的衣服,晚上起了风,衣服挂在衣架上,随风舞动,沈青闫盯着那晃动的影子,仿佛她又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闫闫啊,爸爸好久没喝张嫂子家的豆浆了,去帮我买点好不好?”那天,和往常一样没有什幺不同,她的爸爸满脸疼爱的请她帮忙跑腿。
而她满心都在为父亲振作起来了而高兴,没有多疑的就出了门。但当她拎着满满一袋豆浆和早餐回来的时候,推开门,就看到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她的父亲自己悬了g绳子,吊死在了家里……
沈父的死亡,好像还没来得及换来多少同情,隔天就有消息传出,远在葛城的母亲,因食物中毒当场死亡。
那是一盒月饼,母亲生前最爱的蛋黄味,她没吃完的那一半,还留着一个残缺不全的“谨”字,这是父亲的字,月饼的制作人和寄件人均是沈父。
案件几乎不用多作侦查,便破了。
那天,是中秋佳节,团圆的日子,也是她母亲重新嫁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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