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敢往后看,现在不能排除眼前这个张子明,倘若他趁我回头时动手,那是轻而易举,这种小伎俩早就过时了,骗不了我,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问道。
张子明说刚才看到孙教授从我后面爬过去,然后做了个手势。
我弄不明白,半信半疑瞬间转过头用手电照了照,黑漆漆的一个鬼影都沒有,然后又瞬间将头转回來继续死盯张子明:“操你大爷的,什么教授爬过去,这盗洞里就我一人!”说到这我想起一件事來,不对呀,之前我拉扯绳子放出信号时,明明有了回应,时间过去好一会了,后面的人怎么还沒有上來。
张子明好像不会说人话了似的,嘴里咦咦呀呀,估计是太激动了,憋了半天终于说清楚了:“刚才…刚才孙教授在你背后横穿了过去…你身后有叉道!”
原來是横穿,我一听就怒了:“扯你大爷的淡,我一路爬过來,要他妈有叉道老子会趴在这里!”
“真…真的,就在你身后,嗖一下,从这边的土壁里出來,横穿盗洞,又钻进这边的土壁里去了,就这样式的!”张子明比划了一下。
我靠,孙教授成土行孙了。
“天羽哥,快,快退一点,看看是不是有叉道沒被你发现!”
我注视着张子明,骂道:“你小子要真敢对我下手,你肯定也走不出坟岭村,我一个人退,你呆在那,别过來!”
“天羽哥,我被你们怀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迟早会讨回來的,别废话,快去!”
“就我们怀疑你,靠,你要不怀疑我,那你跟我走,从我这边退到‘十’字交汇点去成不!”
张子明被我绕了进來,一时语塞。
我依张子明指示,后退一米多,发现土壁上一点痕迹也沒有,哪來的叉道,差点沒上他当,看來多疑这样的缺点有时候能救自己一命。
我说:“你此计不成,还有何计!”
张子明突然叹了一声:“天羽哥,我决定了,从你这边退出去吧!如果你有心骗我,我,我自认倒霉了!”
我不想再与之对话,心想待退到交汇点与其他四人聚到一块后怎么收拾你,当然,也许他就是真的张子明。
我与张子明保持着一小段安全距离,我开始往回撤,退了十來分钟,大概到‘十’字交汇点了,正想回头看看刘潇儿他们是不是都蹲在交汇点处,脚板突然顶到了土壁,感觉怪怪的。
我脚板又用力蹭了几下,心里一阵奇凉,心情一下跌落谷底,太邪了。
张子明问:“天羽哥,你怎么不退了,到了吗?”
我一下慌了:“子…子明,坏...了!”
“天羽哥你哆嗦什么啊!到底怎么了?”
“他娘的这条盗洞怎么变成一条死路了!”我全身颤栗道。
现在置身的这条盗洞明明就是我从“十”字交汇点那爬过來的这条,再往后退时,怎么成了一条死路,‘十’字交汇点哪去了。
有那么一瞬我以为是眼前这个张子明给我施的障眼法,倘若他是被困死盗洞的人所化的冤魂的话,却想不到张子明这斯也极为吃惊,大呼太邪门了,我打了个手势教他住嘴,越叫越心烦,那样就真会被困死在这里。
从钻进这条诡异无比的盗洞开始,每一次发生的意外情况都太不可思议了,层层叠叠,全部缴在了一起,怎么也想不明白,把我们的思维陷入绝境,但人是很奇怪的,一种恐惧感越过人的心理防线的时候,反倒不怕了,我和张子明渐渐冷静下來,开始回忆在盗洞里遇到的许多事情。
问題到底出在哪里,盗洞怎么会这样。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缠在腰上的绳子,我往腰上一摸,感觉心里‘突突’地跳,幸好绳子还在,同时赶紧提醒张子明:“臭小子,你什么时候把绳子给解了!”
“解绳子,我,我沒有啊!”
“你快摸摸看,绳子还在不在腰上!”
张子明身躯有些肥胖,得侧一下身才能往后摸到腰上,将绳子扯出來,我一看就愣了:“难道…”
(在往回退之前,我扯动过身上的绳子,而绳子亦有了回应,那就说明在那个时候刘潇儿扯动过绳子,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我置身的这条盗洞还不是一条死路,可事后并沒有人从交汇点爬到我身后來接应我,而是眼前出现了张子明,张子明离开交汇点的时候,身上拴着一根二十余米长的绳子,待绳子快用完的时候,就碰到了我,然后跟我一路后退,他爬行的距离已经远远地超过了绳子的距离,可绳子却还在他身上,那么,就是刘潇儿已经将绳子松手了,)
我又扯了扯我腰上的绳子,手感有些异样,我一股脑将绳子全部扯回來,心里一凉,原來刘潇儿确实已经将我身上的绳子松开了,我已经和交汇点处失去了联系,张子明见我这么做,也全部将绳子从身后扯了出來,情况与我一样。
我和张子明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題,刘潇儿和孙教授他们三人会陷害我们俩,绝对不可能的事,那就是他们也遇到什么疑惑了。
张子明问我:“天羽哥,你刚才说‘难道…’,难道什么?”
我又在脑海里将事情想了一遍,其实也只是猜测,灵感是來自于停尸馆下面那座女尸墓。
我刚想说出我的想法,想不到张子明突然将手电熄灭,压着嗓子冲我叫了一声:“天羽哥,快趴下!”语气十分急切。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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