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念头让我吓了一跳,刚才孙教授说知道什么事物的意思了,想必就是与此有关,抬眼看张子明那斯靠着墙壁竟然呈半迷糊状了,我却乏意顿失,和刘潇儿及陈老头三人凑了过去。
孙教授对立的墙壁上竟有许多奇怪的图案,原來孙教授说的是这些东西,我用手电在石室一扫,发现石室四周的墙壁竟布满了类似的图案。
刘潇儿他们估计爬出盗洞后就发现了,也不搭理我,直接问孙教授墙上的这些图案是什么东西。
孙教授指着墙上的奇形怪状的东西道:“这些不是图案,而是古乌国的象形字…”
“象形…象形字!”我有些压制不住,吃惊道。
孙教授点点头,继续道:“沒错,这些图案是古乌国的文字!”
“这我就不明白了,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那么古乌国所处的时代应该是秦汉之后宋元之前,象形文字,感情那古乌国还是原始社会啊!”
刘潇儿却似有所悟,补充道:“每一种文明的发展层次是不一样的,比方说这种象形文字,我们看來是原始社会部落时期,但在古乌国的世界里,可能是一种很先进的文字了,至少对于他们來说可能是当时最先进的了……”
陈老头盗墓出身,对这些事物他不感兴趣,直截了当地打断我们的话:“象不象形我不懂,咱们也不是來研究这些的,你们都是有文化的,既然说这是什么字,那肯定知道写的都是些什么?要不然如何找到石室出口嘿!几位意下如何!”
让陈老头这么一说,我们讨论古乌国象形字的兴致大减,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理,被孙教授说服我们一起來荒村前,想的都是古墓里的奇特文明,但一路所遇之经历,让之前那些古墓文化的研究心理早已抛之九霄云外了。
孙教授研究了十几年的古乌国资料,用陈老头的话來说,既然能认出这些是文字,那么肯定能知道这些文字的意思,而且他说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三人满怀期待地看着孙教授,孙教授的表情有些莫名奇妙:“我只是知道这图案是一种文字的意思,可并沒有说这文字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听了差点昏了过去。
这算什么意思,我一下瘫在地上,浑身充满无力感。
刘潇儿见我这般模样,打击道:“怎么这么急燥,教授要连这点把握都沒有,怎么敢轻易带我们來这!”
陈老头坐一旁索性点了一锅烟,嘿嘿几声,不知是不是在笑,我瞟过去,盗墓出身之人,怎么看都有些贼眉鼠眼的。
孙教授和刘潇儿在研究墙壁上的象形字,我就不需要凑势闹了,石室里又静了下來,我靠着墙壁,开始对自己的生活和处境有些胡思乱想了,这么些日子了,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也不知现在外面的世界怎样了,那些曾经熟知的人和事怎样了……
当我想得不着边际的时候,刘潇儿招呼大伙,墙壁上这些象形字的内容,已经解开了。
一听到墙壁上的内容已经解开,张子明一下子窜了起來,靠,原來那混小子压根沒睡着,抢先凑了上去,问刘潇儿那些鬼画符般的文字在说什么东西?是不是隐藏着进入林太白古墓冥殿的什么机关暗道之类。
刘潇儿摇摇头,指着画在本子上的一些莫名奇妙的文字道:“这个…好像不是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暗语,而是在说一件事情…”
“什么跟什么嘛,潇儿你别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说,痛快点!”
“噢,那我念给你们听!”
孙教授打断我们的话:“别念了,我來告诉你们墙壁上的这些字是什么意思!”孙教授沉吟半晌,估计是在心里组织语言,接着说道:“这些文字只是记叙了与林太白有关的一件事情,古乌国有一个奇特的规矩,这一点我以前沒跟你们说过,古乌国历代君王都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宝物,但这件宝物只能给一个人看,那就是有次王之尊的女巫,女巫乃全国巫师首领,毕生不离君王半步,待君王死后,女巫也要一同陪葬…”
“墙壁上所记载的便是女巫陪葬后的一件事,林太白入葬后,女巫也被活活闷死在了棺中,与林太白葬在一起,但女巫并沒有死,事先想了一个办法,从棺椁中出來了,然后再从预留的暗道逃了出來,待逃出來后,又迷惑一些人按原路返回林太白墓中想夺取幽冥珠,却不料在这个时候女巫突然感到大病,回想可能是古乌的咒语发作了,离开君王便会死,已经等不到拿到幽冥珠的那一天了,不久女巫便死了,那些人将之埋在林太白古墓附近…”
“就,就这么点烂事!”张子明突地冒出这句话來。
孙教授不与理会,继续道:“最后有提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女巫在逃出冥殿之时,带出了一件可开启冥殿的钥匙……”
我们闻之一惊!
尸枕……!
我长叹一声:“可是尸枕已在鬼眼窟给弄丢了啊!”莫非是天意如此!
这时张子明却鬼头鬼脑和陈老头眉目传情,我一愣,张子明突然大笑起來,很是兴奋。
陈老头打了个手势,张子明便从背袋里将尸枕掏了出來,原來这斯与陈老头二人在鬼窟里将尸枕又夺回來了。
这下子好了。
“我只是说是一把开启冥殿的钥匙,可并沒有说是开启这个石室的啊!你们这么得意干什么呀!”
毕竟教授,教授,这可不是乱盖的,果然沉得住气,敬仰之情难以言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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