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冷地盯着寒初蓝,寒初蓝笑凝着他,重复地问了一句:“你想要凤凰令吗?”那人不说话,唇抿得死紧的,眼神越发的森冷,但寒初蓝还是能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一闪而逝的yù_wàng。《+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寒初蓝还是笑着,笑得很灿烂,为她的绝美添了无数魅力,夜千泽要在是这里瞧见了她这样的笑,保证得把她捂入怀里,不让她对别人笑,正如她当初不喜欢看到夜千泽对别人笑一样。“你们也是冲着凤凰令来的吧,应该知道凤凰令代表着什么,为毛甘心替别人卖命?要是你们能拥有凤凰令,何须再替别人卖命,哪怕你们的主子再信任你们,你们也摆脱不了是别人奴才的本质。人呀,都是往高处走,都是想把别人踩在脚底下,都想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你们就真能甘心一辈子当别人的奴才?”
赶车的另一名男子扭头飞快地撇了寒初蓝一眼,那人冷冷地瞪了赶车的同伴一眼,赶车的就不敢再回头,但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寒初蓝的话,又打心里觉得寒初蓝说的是事实。
人性本来就如此。
没有人喜欢当别人的奴才。
哪怕主子待你再好,对主子来说,你终是个奴才。
“你想离间我与主子的关系,你当我傻子!”抿紧唇的男子总算说了一句话,他一身灰衣,寒初蓝暂时给他定名为灰衣人。“凤凰令在哪里,立即交出来,或许我们主子会绕了你一命。”灰衣人语气一转,变得异常的凌利,冷眸子还带着警告似的扫了一眼寒初蓝的肚子,意思非常的明显,寒初蓝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难道不在乎肚子的胎儿?
寒初蓝在心里把这个灰衣人骂了千万遍,该死的,就会利用女性的弱点,孩子总是能成为母家的弱点。表面上她还是气定神闲的,虽说穴位被封,只有嘴巴能说话,眼睛能传神,却不惊不慌的,让灰衣人对她的淡定生出几分欣赏来,大星的楚王爷说过此女比起普通的女子要淡定很多,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你又不要凤凰令,我干嘛交出来?”
寒初蓝凉凉地说了一句。
彩月肯定会把她被掳的消息告诉夜千泽的,夜千泽上午才走,应该还没有与伏州的守兵交战,要是知道她被掳了,就会赶回来,她只要拖延时间不让自己受伤,等着夜千泽来救她便行。
灰衣人出手如钩,一下子就掐住了寒初蓝的脖子,命令着:“把凤凰令交出来,否则我掐死你,让你一尸两命!”
瞬间,寒初蓝就觉得喘不过气来了,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只要脖子上的大手这样掐着她几分钟,她就会窒息而亡,重新穿越回去。
挣扎不得,因为她的穴位还被封住,她想冲开穴位,真气还在与被封住的穴位打着架呢。
赶车的男人扭头又撇了灰衣人一眼,看到灰衣人凶狠地掐住寒初蓝的脖子,忍不住提醒一句:“头儿,你这样掐着她脖子,她都要死了,还怎么回答你?”
灰衣人看着寒初蓝喘不了气的样子,才冷哼着收了手。
寒初蓝拼命地咳着,呼吸着空气。
灰衣人这样子逼着她交出凤凰令,不就说明灰衣人其实是想自己霸占凤凰令的。刚才寒初蓝诱惑他的那番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再加上此刻就三个人在马车上,他夺得凤凰令,把寒初蓝和赶车的灭口,谁知道凤凰令在他身上?
“凤凰令在哪里?”
灰衣人冷冷地质问着。
“反正我没有带在身上。”
灰衣人冷笑着:“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傻到把凤凰令带在身上,说,凤凰令在哪里?”
寒初蓝瞟了他一眼,在心里腹诽着:我还真傻到把凤凰令带在身上呢,不,是在脚底下。凤凰令一直都被她塞进袜子里,踩在脚底下。
汗,别人抢来抢去想要夺取的凤凰令,被她踩在脚底下……母妃要是知道,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我说出来了,你就一手掐死我,让我一尸两命,你觉得我会笨到说出来吗?”寒初蓝反问了灰衣人一句,灰衣人眼神一沉,倏地又一手掐过来,在他再一次掐上寒初蓝脖子的时候,寒初蓝倏地双手抬起,狠狠地拍出双掌,运上了十成的内力。灰衣人是比其他杀手更厉害的高手,她不敢大意,只有运上十成的内力去博一博,但求能把灰衣人震飞出马车外去。
灰衣人没有半点的防备,寒初蓝既被他点了穴位,他又掐上了寒初蓝的脖子,压根儿没想到寒初蓝竟然能冲开被他封住的穴位,迅速地拍出双掌于他的胸前,让他硬生生地就受了寒初蓝一掌,死倒是不会死,伤会有点,就是猝不及防的,被寒初蓝拍飞出马车外面去,姿势很难看地跌落在路边,马车咻地从他的面前飞奔而过。
他正想爬起来,一团人影从前面飞来,他以为是寒初蓝,本能地区就抬手一掌拍过去,便听到闷哼一声,接着那道人影飞到一边去,跌在地上时猛吐了一口鲜血,猩红的血液喷在黄泥路上,染红了黄泥路上的小石子。
灰衣人这才看清楚被自己一掌拍飞的根本不是寒初蓝,而是他的同伴,赶车的那个男人。
顾不得理睬同伴的伤势,灰衣人一跃而起,就去追赶抢了马车的寒初蓝,这个女人还真的不能大意,她太多出奇不意了。
寒初蓝拼命地挥着鞭子,一鞭一鞭地落在马身上,催促着马儿:“跑快点,跑快点,妈呀,他就要追上来了,姐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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