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他身边不见的,回头人家爹妈追究起来,还不敢要了他的小命儿?
要小命儿倒也没什么,关键死也得死个明白,不能稀里糊涂就给人偿命吧?
“郑秋!你丫死哪儿去了?我可警告你,你丫要是再不出来,让你一辈子打光棍儿,光棍儿节过到死!”
“郑秋!”
“郑秋?”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拨开花丛,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郑秋,我数三下你丫要是再不出来,自己看着办!”
“一……”
“春儿,你找什么呢?”
才数到一,身后突然冒出郑秋同志茫然的问话声,冯春同志赶紧回头。
果然是郑秋同志,跟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弯腰驼背的往花丛里探头探脑。居然安然无恙,完好无损?!(╰_╯)#
“你丫死哪儿去了?”劈头就骂,要多凶恶有多凶恶。
“我上仓库拿绳子去啦。你不是找我呢吧?”有草磕儿底下找人的吗?冯春同志究竟当他是耗子,还是蛐蛐儿?= =bbb
他一直以为冯春同志挺聪明一人儿,完全没想到居然也能有办傻事儿,冒傻气的时候。
“大半夜的你不跟屋子里待着找绳子干嘛?!”要上吊怎么着?
“跳楼啊!”
“跳楼直接跳,要绳子干嘛?!”难不成孙子丫的还想自谋出路,混个给摩天大楼擦玻璃外墙的蜘蛛人当当?
再不然,丫的打算玩蹦极跳?!
总之,丫就是一不着调,不靠谱儿,先天脑残,后天脑瘫,外加小儿麻痹!(╰_╯)#
“直接跳万一真死了怎么办?就是不死,瘸腿儿断胳膊的,还不是得你伺候我?你乐意?”劳动保护很重要,万一弄个工伤,劳资双方都亏损。他可不舍的自己落个高位截瘫连累春儿伺候他,给他把屎把尿。
冯春同志倒吸一口凉气,猛力压下眼瞅着就要冲出胸腔的怒火。
“你丫这号儿的活着也是一糟心的祸害,不如死了干净!找着绳子更好,赶紧吊死自己,一了百了,省得让人看了闹心!”不看不要紧,一看一脑门子气!(╰_╯)#
早知道他刚才还不如直接把丫的推下楼,也不用着这份儿急,心脏都吓得瘦了一大圈儿。
咆哮完,冯春同志怒气冲天的扭头回屋,经过郑秋同志身边时,不忘狠狠碾郑秋同志的脚丫子几脚。
“疼,疼……春儿……轻点儿……”完了!废了!脚丫子报销了!他们家春儿也忒狠了!tot
轻点儿?这他都嫌不够解恨!(╰_╯)#
碾来碾去,冯春同志恨不得把郑秋同志的脚丫子碾成豆浆,上锅煮煮,囫囵喝了。
“哼!”
郑秋同志龇牙咧嘴,冷汗冒得跟洗澡似的,冯春同志终于感觉到些许宽慰,发善心饶过郑秋同志估计已经肿成猪蹄的脚丫子。
“诶,春儿!”顾不得麻痹的右脚,郑秋同志单腿儿跳,拦住大步流星往屋里走的冯春同志。
“干嘛?那只脚也痒痒?”眼尾一扫,流弹齐s,he。
挠挠鼻子,挠挠脑袋,郑秋同志含羞带怯的,含情脉脉的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凶巴巴的冯春同志。
“你担心我来着?”没什么比知道春儿挂心他,更令他开心的了。=v=
“我担心房东的花儿让你砸死。”
“你担心我是不是表示不用我跳楼你也愿意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我不记得了。”答应?答应个爪儿!就冲孙子丫的想起一出是一出,不定期抽风,他也不敢舍命陪脑瘫,他不想死于心力交瘁。
“我懂了,你就是答应我了!春儿,咱俩以后好好过,我一定好好疼你。”右脚的血液流通了,不麻了,郑秋同志敞开怀抱紧紧拥抱他口不对心的亲亲爱人。
“你丫懂屁了?我答应你什么了?你丫别自说自话成……不……嗯……”
反驳的话硬是让郑秋同志骤然闯入口腔的唇舌转化成酥麻的嘤咛,就着无星无月的暗夜下的寂静,格外煽情。
胶着,勾挑,辗转,厮缠下,体温上升,擦枪走火实属再正常不过,在两人的相互摩挲中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尤其受不了挑逗的起立致敬,起了反应,硬邦邦的抵在一起,隔着裤子的布料兵戈相见。
“春儿,你后头好了吗?我,我想……”
“想你个爪儿!好了也不让你个畜生碰,自己解决。”一把推开濒临兽性大发边缘的郑秋同志,冯春同志十分不留情的给热火以冷遇,存心让郑秋同志饱受煎熬,借以缓解他的小肚j-i肠。
“春儿……咱别这样儿,成不?你这是想要我命啊!”tot
他的小兄弟正在热血沸腾,疼痛难忍,渴望着尽快抵阵冲杀,这时候突然宣布不准备开战,而且闭关锁国,这不是想逼着他欲火攻心,欲火堵心,活活憋死他么?
太残忍了!
一点儿人权和人性都不讲啊!tot
“你不是牛b么?再对我来强的啊!”谅他也不敢!
孙子丫的要是敢硬碰他,这辈子休想他再跟他好!╭(╯^╰)╮
“春儿……”
“乱叫唤什么?也不怕把狼招来咬死你。你准备暴尸荒野我不管,我反正得回屋了。都tm因为你,我澡白洗了,哼!”
“春儿……你不能这么没人性!”tat
低头看看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再望向那抹没良心的身影,郑秋同志心酸的眼泪狠往心里流。tot
短期课程结业,冯春同志带着学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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