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神婆吗?而且我怎么记得这属于封建迷信呢?简直是莫名其妙,我说我不信,还一副我欺骗她的样子,我有什么好骗她的,这本来就是两个学科。易经是易经算是儒家吧,神鬼是神学,你说气人不气人。”
周瀚学没有顺着乐颂宁的话接下去,反而说:“颂宁,咳咳,如果你不跟我说这个,我也会混为一谈的。”
……乐颂宁表示心塞塞。
周瀚学继续说:“国内对这一方面断层的厉害,这基本都属于封建迷信,国内不禁宗教,所以这一部分很多都被宗教人士传了下来,无论是佛家的因果说,还是道家的神仙学说,一旦与这些混淆,那自然大家都认为是一样的。”
“你怎么了解这个?”乐颂宁一挑眉,不对啊,周瀚学怎么会了解这个,别说他学识丰富,周瀚学念书念的并不多,也并不是很有时间能阅读大量读物的闲人,反而他很忙,如果说一些比较实用的东西他比乐颂宁了解的多,乐颂宁信,这些宗教上的东西说周瀚学刻意去了解,嗯,她就没见过他信什么宗教。
“奶奶过世之后,我看了一段儿时间关于宗教的书籍,可惜佛家说不修今生修来世,我只想今生好过,所以放弃掉,道家的清静无为,我也没那个心境,以后也就不再看这些。”周瀚学老老实实的回答。
周瀚学说的很平静,乐颂宁却无端的听出一丝无奈,更多的则是心疼,那时候的周瀚学怕是真的没有任何精神寄托吧,父母双亡,唯一照顾自己的奶奶也不在了,大伯一家虽然找他,可是对方有自己的媳妇孩子,何况大伯还比较疼弟弟,所以那时候的周瀚学才想把精神寄托到宗教上吧。
“现在都过去了。”乐颂宁有些为难,安慰人她不会,这时候她有点儿嫌弃自己的笨嘴。
“嗯,我现在挺好,所以那些宗教的就更加不看了,反倒是你,真的别生气,国内这方面断层的厉害,大家都不懂。”
“嗯,我知道了,下次有人问,我会详细说的。”乐颂宁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没有对任何一位顾客好好解释过。
文玉泉斜倚在门框上听乐颂宁打电话,脸上露出笑容,别说,这个周瀚学还真的挺不错,起码能安抚乐颂宁这个冲脾气。想到新年时候爷爷的嘱咐,他觉得这个任务可以完成。
文玉泉的病反反复复,乐颂宁自然不会离开他,甚至因为这个病把文老爷子都给惊动了,文玉泉的身体一贯不错,这怎么病了不好?文雅婕也闹心,看到文玉泉有气无力的样子,她心疼。
再次去医院折腾一趟,除了嗓子有点儿发炎之外,其他地方就没毛病,看着文玉泉靠在乐颂宁的身上,文雅婕和乐颂宁都笑不出来了,甚至在片场的周瀚学都焦心不已。
晚上,乐颂宁看着文玉泉躺下,给他盖了盖被子,关了灯,这才出来,出来就看到文雅婕坐在客厅那里皱着眉头。
“二哥睡了?”文雅婕看乐颂宁出来,立刻问。
“躺下了,估计嗓子难受,睡不着。”乐颂宁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眼睛有些眍不说,下巴也越发的尖锐起来,若是继续瘦下去,绝对会成为她自己口中尖酸刻薄的相貌。
“这可怎么办?明明检查没病,今年也不犯太岁什么的,怎么好好的病了不好呢?”文雅婕更是烦心,即使梅浩然和姚瑶主演的片子都大卖,两个人都在国际上渐渐有了影响力,依旧不能让文雅婕的心情变好。
“我给小哥哥切脉,我觉得他体质太弱,我明天给他熬点儿中药喝。”乐颂宁揉了揉眉头,自古医易不分家,会周易的大多都会一些中医知识,文家是周易风水世家,中医自然也通,但是乐颂宁和文玉泉年纪摆在这里,俩人都会,却不精通。
“我那边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认识靠谱中医的。”文雅婕眼睛一亮,这也是个路子。
乐颂宁的电话铃声响起,这个时间给乐颂宁打电话的不多,乐颂宁很注重私人空间,不太喜欢别人擅自给她打电话,大多数晚上找她都是先发信息,确定她没事,才会打电话聊,所以乐颂宁挺纳闷,一看,竟然是苏凉月,连忙接听。
“凉月,什么事?”
“颂宁,二哥好些了么?”苏凉月的声音有些沙哑,文玉泉病了,乐颂宁和文雅婕忧心,她更愁,现在是她暗恋文玉泉,属于妾身未明的状态,不好太过凑前,只能自己胡思乱想,胡乱担心。
“没有,依旧是各种不舒服,我打算给他吃些中药。”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我这边认识一位老中医,很靠谱,要不要去看看?”
“要,地址在哪里?”乐颂宁的眼睛一亮。
“我明天去接你们?”
“行,那你明天几点过来?”
“六点半,我明天六点半到你那里,从你那里到老先生那里大约要一个半小时,老先生那里八点半的时候会给人看病,一直到十点半完毕,若是今天定下,我们赶早去插队。”虽然苏凉月家同老先生关系不错,插队没问题,可是过份耽误老先生的时间总是不好,人情不能挥霍。老先生那里八点半开始看病,八点的时候老先生每天都到了诊所,所以还是提前把。
“行,没问题。”乐颂宁答应的爽快,他们家习惯早睡早起(这也是晚上很少有人给乐颂宁打电话的原因,她与现在的年轻人相比,睡的太早)
挂断电话,文雅婕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她对苏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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