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的事情...”刖皇咬了咬朱唇,继续试探着。
夏染歌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小心翼翼试探的刖皇,坦然道:“我还是会帮你做完接下来的事,当做为阿枫报仇。那么你,请谨遵诺言,到时候放我与阿枫的骨灰离开。”
得了夏染歌的承诺,刖皇放心了。
看夏染歌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料想她心情应该不会好受,便笑道:“那染歌慢些休息,本皇就先去部署接下来的事情了。”
“恩,通知我一声就好。”夏染歌也不管刖皇的离去,犹自阖上双眸。
南宫雪枫私下跟她说的长老宫格局在心里浮现着,想要扳倒北烈府容易,西门府自然有东方府牵制,而长老宫里的那些人...
才是真正的慕容族,真正掌握着整个刖的人。
就连刖皇,下什么决定之前,也要经过长老宫的同意。
所以想要打破现在的僵局,第一件事,就是搅乱长老宫。
正当夏染歌思索得愈发复杂时,原本空旷的屋子里又传来一身妖娆到极致的笑声:“嘻嘻,小染歌,皱眉头可不漂亮了。”
“小姨母,你是扮鬼上瘾了?”夏染歌不睁开眼睛就知道是谁来了。
只有慕容红妆会叫她小染歌,也只有她拥有这种天生就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慕容红妆见夏染歌也不睁眼看她,撇了撇嘴,在夏染歌身旁坐下说道:“现在他也救出来了,婚礼安排在三个月之后,保证比北野那个婚礼盛大十倍,你能安心做刖皇了吧?”
“小姨母,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当刖皇?”听见慕容红妆的询问,夏染歌这才扭头睁眼看她,似笑非笑。
见慕容红妆不解的眼神,夏染歌继续说:“还是姨母觉得,南宫家主现在的身份可以待一辈子?”
可以吗?慕容红妆第一时间在心里否认的。
南宫雪枫看似风轻云淡,但他心里独有一份骄傲,那份骄傲,绝对不允许他苟活在别人的皮囊之下。
“那就是说,你的计划,还是会继续吧?”慕容红妆苦笑一声,她早就该想到的不是么?
夏染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一点除了南宫雪枫就她最清楚。
既然慕容族和四大家族伤了她的人,那就一定要付出代价她才会心甘。
夏染歌拍了拍慕容红妆的肩膀,轻笑道:“姨母既然这么不舍,那到时候这个位置,给你坐啊?”
“......”慕容红妆哽了哽,忽的就笑了,眯起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我突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不舍的了。”
她对那个位置,也着实避之不及。
☆、北烈逼宫
不过平静了半月之后,北烈牧野在北烈府中就收到一份宫里暗桩传来的密信。
少主被囚,刖皇恋权!速!
再三用指腹在信上来回摩擦之后,他抬手将密信在灯火上点燃,俊朗的面容上一片肃杀。
机会来了!
这个暗桩的情报从来没错过,看来这次少主是真的被刖皇囚软禁了。
暗桩也说了,刖皇恋权,定然是不愿意少主嫁人之后登上刖皇之位,将她降为王爷,这才秘密囚禁了夏染歌。
也就是说,如果他出兵进宫救出了夏染歌,那么只是勉为其难选择了南宫府的她说不准就嫁给自己了。
那什么西门祭老是文绉绉挂在嘴边的什么词...英雄救美?不就是这个情形吗?
到那个时候,反正刖皇是肯定要退位的,少主登基之日,他手握皇夫和北烈府两手大权,自然就是他风光的日子了。
难怪不得,这半个月以来都未曾见到少主出席任何场面,原来是被刖皇软禁了。
北烈牧野冷哼一声,他要赶在其余几家听见这个风声之前,将少主救出来!
想一想到时候其他几家看向自己那又嫉又妒的眼神,北烈牧野心情就很愉快。
“来人,将北烈府的人召集起来,跟本家主去宫里一趟!”北烈牧野拉开房门,吩咐道。
声音止不住的激动。
“家主大人,万万不可啊!皇宫那是什么地方,岂是...”北烈府的管家连忙想要拦住北烈牧野。
可是现在的北烈牧野哪里还能听进去这些劝告,他满脑子现在都是他当上皇夫之后的风光。
于是他一把推开管家,三步并作两步朝北烈府的兵营走去。
而此时,本应该在信中被软禁的夏染歌和刖皇却坐在太女宫里品着茶。
见时间有些晚了,刖皇皱了皱眉,转头问道:“染歌,北烈家主真的会来?这陷阱,太浅显了。”
夏染歌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瞟了一眼身旁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北烈府暗桩,笑得轻松:
“就是因为浅显,才不会显得有诈。大家都会觉得,谁会笨到做这么浅显的陷阱去陷害一府之主呢?”
正因为大家都这么觉得,所以北烈牧野也会相信,这并不是陷阱,而是事实。
能当上家主,北烈牧野虽然莽撞,却也一定并不蠢笨。夏染歌这次就要教教他,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可是......”刖皇皱了皱好看的秀眉,正想说什么,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宫女,喘着粗气禀告道:
“刖皇殿下!不好了!北烈家主逼宫了!”
夏染歌闻言弯了眸子,歪着头看向一脸错愕的刖皇,笑道:“你看,我说得可对?”
刖皇点了点头,钦佩地看了夏染歌一眼,随后深呼吸一口气,带着宫女出去了。
“姨母,我们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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