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以选择速战速决,但是面临来意不明的楚皇,您又有多少把握呢?”
搬出楚弦歌的目的,在于震慑,果见他的神色凝了凝,我知道这是起到了效果,也不再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谁能沉得住气,谁就是赢者。
于我而言,大不了是一局输了,可是于兰辰而言,输的却是走向天下的步伐,他不敢赌,他不敢赌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作话是给兔宝宝的,你的催更是对我故事的认可,昨天说晚上更,写到一半睡着了,今天早上爬起来继续。
九国的两本:宋卷和梁卷,我是在一起写的,宋卷正剧,会偏沉重些,梁卷相对轻松,所以两个文风撞在一起,常常转换不过来。
之前说到卡文了,确实卡文了,故事写到后面,会越来越细,所有的情感都在寻找一个爆发点,所以写起来会困难些,而我宁愿坑着也不愿烂尾,毕竟坑总有一天会填平变成大树,而烂尾是对我和你的不尊重,故而会慢些。
谢谢你还愿意等我,如果实在......可以养到了完结再看,毕竟之前我追过的大大她常常断更,十分理解这种心情。
宋卷和梁卷后期会有重合,九国本就是一个系列的文,当两篇文重合部分开始算起来,就会好写些,不过那时,宋卷也就该接近尾声了。
为什么会觉得感动,其实我也说不清楚,第一人称冷,很多人不愿意看,群里的所有大大都在劝我一个新人不要用第一人称,可我还是写了,既然写了,就会把九国系列写下去。
☆、等待
有人说,什么都没有的人往往是赢家,恰如此时的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可以用来作赌注。
只因为......无论哪一条路,都是艰难的,而赌一把,或许便会有一条生机。
“楚皇?”兰辰冷笑,“本世子好奇,姑娘是如何得知楚皇会来的,毕竟,连本世子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斜眺着眼睛,笑望着我。这是一场心理战,谁先忍不住,便会输掉。
其实,我也不清楚楚弦歌具体什么时候回到,只能拿曾经和他的一面之缘来赌。赌他会尽全力帮助我这个朋友,可是,路上的事情,是不是会有耽搁,谁也说不准。
我尽量放平了语气,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世子不信?也是,世子尊贵,而尊贵的人听惯了阿谀奉承,向来都有一个毛病——便是自大。”
“你......”兰辰瞪了我一眼,半晌也就吐出一个字,大约是气急了,反而轻笑起来,“姑娘既然说本世子自大,那姑娘又何尝不是自大之人?姑娘的命握在本世子的手中,居然还有勇气出声讽刺,果然也是大胆之人。”
他负手朝我走来,淡蓝色的衣裳在风中轻微摆动,意气风发的模样,就这般,这样的贵公子啊,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他到我身边顿了顿步子,又绕着我走了一圈,轻哼道:“阿楠姑娘,你让本世子如何相信你会是寻常的医女呢?”
是啊,寻常的医女,如何会有这样的胆量和他呛声?论演戏,本姑娘确实不是好手,可是,如若逆来顺受,也绝非本姑娘的个性。
我苦笑,微微抬起了头颅,半晌才道:“世子既然如此说,阿楠也无话,可是......楚皇的消息世子得不到,难道不应该是世子手下办事不利吗?”
忽悠,果然是最好的办法,而面不红心不跳地忽悠,才是伪装的至高境界。论心理战术,本姑娘多少了解些,不然,这些年和宋玄墨的大大小小算计中,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如若我没有和楚弦歌的交情,也不会得知他的进程,那样复杂繁琐的通信方法,怎会被轻易破解呢?可是,这些丝毫不会影响和兰辰的交往。
兰辰负手,斜了斜嘴角,笑道:“你是说,楚皇也要来分凉国这碗粥?”
楚弦歌的打算我不知道,但是在曾经和他不多的交往中,我清楚,他不是一个好战的人,如若,没有我的一封求助信,或许他会选择置之不理吧。
九国的恩怨情仇,每一代君王的交替,都有着一段不可诉说的故事。
我轻轻摇了摇头,感慨那些埋在岁月中的风云人物,他们的事迹,他们的恩怨,他们的野心和抱负,即便过了百年,依旧有人向着那个方向奔去。
无疑,兰辰世子是有野心的,兰家的儿郎,已经不再将目光局限于一隅之地的陈国了,而是将视线放在了天下,他的目的是争战天下,统一九国吧?
亦或者,这些年来,无数能人异士效忠于不同的君王,都为着这个目标而努力,可是,九国之大,何其困难。
陈国,是在这微妙的平衡中踏出第一步的国家,这一步,需要十万分小心,只因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一旦九国的势力被打破,等待着这个大陆的将是什么?后果早已是非个人力所能控制的了。
我忽然间有些懂了,昔公为何会冒着边城出事故的危险而让陈国世子借道两面夹击玉凉,只因为,那个统一九国的野心,他也是有的。
陈国愿意身先士卒,何乐而不为呢?毕竟,作为合作伙伴,如若陈国成功了,昔公是可以分得些许利益的,而若不成功,有周泽护卫宋都城,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许多当年想不明白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清晰。我似乎从岁月的夹缝中窥探到了什么,只是,这些永远是模模糊糊的存在,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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