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那么多的伤痕也应该……”“来自东瀛的秘术,”萧无刹摸了摸花容真的头发,“就算是他的脸被抽烂了,华连城也别想发现他是谁。”
因为那张面皮,已经和子桓的脸合二为一,死死地粘连在一起了。萧无刹眯着眼睛:“华连城想用你来引我开口,只是可惜了,她拷打的不过是一个自认为是萧无刹的冒牌货,就算是说了什么,也完全不能够相信。”
花容真靠在萧无刹的肩头,沉吟了半晌,又坐直了身子,搂住了他的脖子:“你打算给华连城假消息,然后将她引到陷阱里面去?”“华连城此人看似温和,实则刚愎自用,”萧无刹摩挲了两下自己的下巴,“不仅我要出力,花容栩那边也要出一份力才行。”
花容真很是好奇——哥哥要怎么配合萧无刹?可是萧无刹却就此岔开了话题,他扭过头,复又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思念你的哥哥了?”“是啊。”花容真叹气,“也不知道此间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很快了,”萧无刹低声道,“用不了多久,华连城还有整个青衣楼,都将不复存在。”花容真没有说话,而是搂紧了萧无刹的脖子。
“好了,抱够了吧?”过了不知道多久,萧无刹伸出手来,拍了怕花容真的翘臀,“该松开了,为夫该回去了。”
花容真抬起头,看着萧无刹的眼睛,神情认真:“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今儿我进了那牢房,若不是看到你站在华连城的身后,我真真儿就要以为那柱子上面的是你了……”
萧无刹什么都没说,只是冲着花容真笑了笑,便开门出去了。
☆、第88章八十八、此中怨声流彻天
何无药坐在自己的帐篷里面,依旧穿着暴露。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的催熟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妖娆女子。皮肤不白,却看起来健康的很,手感也十分的细腻。何无药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罐子,将盖儿打了开来,从罐子里面挖出了一小块膏体,慢条斯理地在身上涂抹了起来。
阿史那丹被药物控制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的他和以前相比要更加的暴虐,更加的相信何无药。几乎是对她言听计从,只要是何无药提出来的事情,阿史那丹从来都没有反对过。何无药对此很满意——只要华连城那边进展顺利,她就不会再败给萧无刹。
萧无刹,何无药拍打着皮肤的手停了下来,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现在应该在华连城的地牢里面吧?这个男人打雁多年,有没有想过会被雁啄瞎了眼睛?
还有花容真……何无药咬了咬牙齿,恨不得现在就将花容真给大卸八块。还不是时候,一定要忍!好不容易,何无药才将自己的情绪给平息了下去。
在草原上的这段生活,让何无药更加的偏激。被迫委身于一个老男人,即使是何无药也是不愿意的。只是为了得到萧无刹,这一切却又是值得的了。何无药不在乎到时候到手的是一个残废还是一个傻子,只要他还是萧无刹就行。
这已经成了她的一个执念了,若不是靠着这个念头,何无药早就因着自己的疯狂而死在了茫茫草原之上。
她甩了甩头,驱散了纷乱的思绪,将那膏体抹遍了全身之后,又小心翼翼地将罐子重新放到了桌子下面。前几日华连城派人来给她送了药,今天得喂阿史那丹吃点了。
何无药从胸口挂着的坠饰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倒进了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汤里面,用勺子搅了搅,眼看着药全都溶在了汤里,何无药才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她将汤盛到了碗里,端着那一个小小的盅,对着帐篷外朗声道:“来人啊,我要去见大王。”
阿史那丹原本正在看着文书,听闻外面说夫人到了,立马将手里面的文书丢到了一边。何无药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脸上满是甜腻的笑容。她将汤盅放到了阿史那丹面前的桌案上,自己则像一条滑溜的蛇一样,钻进了阿史那丹的怀抱:“大王怎么忙了这么久,人家都等急了。”
“冷落了我的美人,”阿史那丹十分满足地抱着何无药,顺手还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可是寂寞了?大王我马上就来陪你。”“这草原上面风沙太大,人家的皮肤都有些干了。”何无药的两条藕臂搂住了阿史那丹的脖子,“大王还要多久呀?”
阿史那丹拍了拍何无药光洁的背,脸上满是势在必得的神色:“再过一段时日,就能够成功了。”何无药眼珠子转了转,从桌子上面拿起了那碗小小的汤盅:“好了,你看了这么久的文书,人家特地给你熬的汤,喝了吧。”
阿史那丹丝毫没有怀疑,直接就将汤盅接了过来,仰头饮尽了。何无药看着他喝下了汤,满意地笑了。她从阿史那丹的手里面接过了汤盅,顺便在他的胸膛上面抚摸了一把:“我晚上在帐里面等你。”
阿史那丹满面笑容地看着何无药出了帐篷,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他沉着脸:“出来吧,她走了。”帐篷里面瞬间就出现了一个裹着黑袍的影子,那人的脸上罩着面具,穿着赫然是东厂的打扮:“加了料的汤味道如何?”
“居然用一个女人来控制我,”阿史那丹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东西全都一震,“华连城,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厂督大人很不想看见这个场面,”那人站在那儿,“大王是英雄,女人不过是大王的战利品,又怎么能够爬到大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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