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对他说的是有人要刺杀公主!他随行,既没带大夫,也没带产婆,而此时,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就说,为何在驸马和皇帝的联手下杏儿还能出公主府!
杏儿得意一笑,对安阳道,“我的好公主,没想到吧?您安心去吧,将来,我就是徐夫人了。”
徐临溪在后面缓缓道,“安阳,对不住。”
安阳公主狠狠地盯着徐临溪道,“你好恶心。”
徐临溪不知什么表情的一笑,“我知道,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去地府,和你的谢文纯做伴吧。”
便在此时,房门再次被推开,是楚娇,身后跟着一个婆子,还有一个,是舟南。“夫君!你没事吧!”
谢文纯一看,就全明白了,他没想到的疑点,被楚娇补全了,“我没事……舟大人,这位婆婆,麻烦你们,一定要保住公主性命。”
之前的两个稳婆已被赶了出去,舟南为安阳诊了诊脉后道,“恐怕这一胎保不住。”
安阳脸色煞白,不能发一言,谢文纯咬牙道,“保全公主性命。”
许是上天垂怜,安阳公主的命保全了,然而,这一胎,却是个死胎。安阳公主即使虚弱得几近昏厥,依然强撑着道,“备凤撵,本宫,要入宫面圣!”
谢文纯没有阻拦,只是默默的叫濯香去给忠勇公送了个信——这忠勇公老成持国,虽不如谢文纯站公主这一方那么明显,也算是安阳公主一脉的人。最重要的是,安勇公在军中声望卓著,天京驻守的两万精兵的虎符在他的手中。
徐临溪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阴沉沉一笑,“找死。”
楚娇“啪”的给了他一巴掌,“qín_shòu!”安阳怀的,那是他的孩子啊!即使早察觉到徐临溪心中的不忿,无论是她还是谢文纯都没料到他竟然想要自己妻子的命!
徐临溪吐了一口血,“你敢打我!你等着,你们都嚣张不了几天了!”
安阳同谢文纯仅仅两人,身无武器,就这样直直入了大内皇宫。见到安阳,皇帝神色略显惊慌,随后勉强挤出一个笑,“皇姐,你,你还好么?”
安阳悲哀的看着自己近乎亲手带大的弟弟,“阿桓,你竟想要姐姐的命么?”
皇帝惊道,“不是的!皇姐,我只是想让你卧床一年半载!我,我,一定是徐临溪!是他说了什么?”皇帝没有说假话,他没想要安阳的命,只是想从此败了安阳的身体——这样,就没人和他“争权”了。
安阳凉凉一笑,“没有我,有你今天的皇位么?没有我,你抵得住干凉的反叛么?本宫倒真想看看,就你这样与臣争权、与民夺利的皇帝,是如何败掉祖宗基业的!”
年轻皇帝脸色红到发紫,“你住口!朕乃天授,你一妇人,牝鸡司晨,贪恋权势,竟敢指责于朕!来人,将她送回公主府,看押起来!”
“慢着!”同时有两个声音响起——王太皇太后、忠勇公同时道,皇帝和安阳的亲身母亲徐太后也跟在其后来了。
皇帝手指一抖,他本以为此事神不知鬼不觉,谁料想到了如今这般境地。王太皇太后虽年已花甲,走路依然颇为稳健,“圣上,你要做什么!”
皇帝扶住太皇太后的手臂,“皇祖母,您怎么来了?忠勇公,你,擅闯皇宫?”这话说的很没底气——他有点害怕,忠勇公若反那他真的就万劫不复了,该死的,易行止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就在皇帝想着的时候,易行止气喘吁吁奔入殿中,“末将来迟,圣上可安好?”
王太皇太后冷哼一声,“本宫在这里,易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挑拨关系?”
易行止低头,他没能拦住忠勇公,只是不知——谢文纯?他在这里做什么?
他错愕的表情,让谢文纯心下一叹,行止他看来是不知情了,然而,即使知情,说不定以行止的忠诚也会选择站在皇帝一边清君侧。“圣上,太皇太后,太后,忠勇公大人,此事大概有些误会,无论是易大人还是忠勇公大热皆是公心,我随殿下入宫同圣上有些话说,惊动了众位,是下官失职。”
王太皇太后赞赏看了一眼谢文纯,总算有一个明事理的,“皇帝,安阳,有什么话,老身也听听,为你们评评理。”安阳刚生产完就入宫,很明显不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今安阳权柄颇盛,此事私下解决难以平息大臣猜疑——更何况,手握重兵的忠勇公虽未说一句话,却很明显是要给安阳撑场子了。
皇帝还未说话,安阳脸色苍白道,“我挡了他的路……皇帝和我的驸马大人,要杀我呢。”
徐太后眼前一黑,直挺挺晕倒过去,被人抬出了殿外,王太后稳了稳神色道,“安阳,你可想清楚了。”
安阳公主眼神坚定道,“皇帝和驸马,要趁我生产,联手杀我。”她不是不知道家丑不外扬的道理,也知道皇弟可能真的没有想过要他的命,但这口气,她咽不下,即使皇帝她动不了,那负心人——她定要要他狗命。
王太皇太后本想遮掩过去,以大局为重,却不想安阳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捅了出来。皇帝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说什么呢?说自己没想要皇姐的命?有谁会信?
“安阳啊,你们姐弟想是有什么误会……”王太皇太后颇带威胁的看了一眼安阳,这件事上,无论皇帝是对是错她都要站在大局的角度为皇帝遮掩。
“圣上,太皇太后。”谢文纯冲太皇太后和皇帝拜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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