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其中。
“赏不了桃花,倒是一起赏了梅花。”
“人比花娇,看人就好。”裴劭笑着应答。
***
时年春娇,桃花开,十里红妆。
张贴着喜字,挂了红绸的闺房中女子一袭嫣红的嫁衣坐在铜镜前,凤冠上金色的流苏垂下盖住了她半边羞涩的脸颊,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在其身后为她梳发的宋玉致将最后一支花簪插在了发髻上,脸上掩不住的喜气。“只能说是裴当家的眼光好,瞧瞧这送来的嫁衣首饰,配上妹妹的花容月貌,可真是美得连我等都移不开眼了!”
“可不是,那裴劭能娶到宝珠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莫大娘在一旁气直得应和,随后目光落在了一身红装的薛宝珠身上,那情绪渐渐叫不舍取代,裴劭与薛宝珠的事儿,青彦在两人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同自己说清楚了,都是误会一场。看那俩小人儿在京城里如胶似漆的她也有些猜到,如今终于看她二人修成正果她也是高兴,高兴得很!
“这是大娘给你准备的陪嫁物,往后要是他敢让你受了委屈,大娘头一个不饶了他!”莫大娘快速地抹了下眼,眼角微微泛红。
薛宝珠看着占了房间不少地方的几个大箱子,比自个准备得还好,可谓是用心的。她抓了莫大娘的手,“莫奶奶,我会时常去京城看您的。”
莫大娘点头,“大喜的日子不哭,不哭,行了,时辰到了出去罢。”
原本是由喜婆搀扶出门的仪式改成了薛宝珠牵了弟妹的手,宝林今年八岁应乡试得了秀才,比莫青彦还要早上两年,此时小小年纪已有一番气度,明明是从文的料子,还又特意去学武,此时执着姐姐的手照顾得宜,等到了裴劭面前才露出鲜少的孩子气,“你要是敢再让我姐受半点委屈,我就带我姐走,反正我们没有你也能过得很好!”
另一侧的小宝琴眨着和薛宝珠如出一辙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裴劭,哥哥说姐姐要被裘哥哥抢走了,抢走是什么,可以吃么?
“……我舍不得。”裴劭看着矮了自己几头的薛宝霖,嘴角莞尔,复又启阖说了一句。
薛宝珠在红盖底下听到亦是牵动了嘴角,大掌相执,两心相知。
——我愿守你一世安稳无忧,同你白头偕老,伴生同死,永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夜,红烛泪两行。
艳红的纱幔轻轻摇动,勾了一室旖旎。薛宝珠一身喜服半挂在身上,如墨乌丝铺摊在床上,神情娇羞万分。
“夫人,可否告知下,这是何用?”裴劭不知何时取了一样物件呈在了她眼前,正是情意迷乱时,薛宝珠因着寒凉忍着娇羞睁开眼看向却叫那物件惊得陡然睁大了眼眸。
“这……是抽坏人的……”薛宝珠眼角微微红着,红唇水润,轻轻咬合着挤出词儿道。
裴劭早知这鞭子来历,便将那鞭子弯曲执在手中,沿着那傲挺双峰之间缓缓下滑,眼眸随之愈发暗沉,“……可我倒是觉得这才是正确的用法。”
那冰凉的触感刺激的肌肤起了阵阵颤栗,几乎让她轻颤出声,咬住了牙关才没让场面变得愈发□□……
“你……别碰那里……啊……”薛宝珠娇羞地将脸埋进红锻锦被中,因那人在身上肆意妄为而起的愉悦感娇羞万分。
裴劭几乎是痴迷地看着那具泛着羞红的柔美胴体,指尖拂过,停留在一处,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夜沉,眸色更沉,俯身而下,缓慢而凶悍地挺身进入。那突如其来的疼痛顿时叫薛宝珠忍不住叫了出声,身子也不住瑟缩躲去,却被那人紧紧禁锢住。
“宝珠儿别怕,很快就不疼了。”裴劭亲吻她眼角溢出的泪,一边忍着下面肿胀,那狭小温暖的一处简直快要了他命了,此刻却不得不停下来耐心安抚小人儿。
“……”薛宝珠觉得自己曾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一句,男人在床上……说的都是鬼话……
只是还来不及,便叫裴劭四下点火的手分了注意,大抵是察觉了她细腰处的敏感,尽是挑着那处轻揉慢弄,直叫她软了身子任他妄为。
随着细密落下的亲吻,裴劭将人翻身过来,近乎虔诚地亲吻那道疤痕……
细密的颤栗伴着情潮席卷,薛宝珠整个人便这样被翻了过去,连接那处惹起的快意和后背的酥麻都叫她识海昏沉一片,仿佛在一叶孤舟在海上浮沉,蕴着巨大欢愉。
“叫我的名。”男子隐忍的声音伏在她肩头,随着律动呼吸喷薄在白皙颈项,伴着细微的啃咬,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啊……裴劭,阿劭……”
夜长,春宵漫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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