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全封闭的免费车里,一个多少时后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我们下车后,嘴歪告诉我,这里是我们县拘留所。
其实我知道,我来过两次。一次是给嘴歪送棉被,一次是给他送吃的。我很想来这个地方,做了很多次努力,愿望都没有实现,每一次都是我们乡派出所大胡子所长阻碍,说我的资格还不够,不是谁想进就可以进的。
这次嘴歪帮我实现了这个夙愿,这小子终于帮了我一把,出去后我得好好地感谢他。
我想进去,不是因为里面是世外桃源,也不是免费的疗养院,更不是超级休闲中心,别以为还有靓妹帮你松松骨,捏捏腿,甚至还有小妹帮你打飞机,你做梦吧!在里面可是要受皮肉之苦,精神折磨,进去的是人,出来的是鬼。
说到打飞机,里面还真的有,但不是公家按计划给你提供的一项福利,而是里面的人经常地,无意地制造一些乐子,使里面死气沉沉的气氛变得欢快,以此减少一些心理压力,获得局部娱乐。
嘴歪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就享受过这种待遇。刚进去的第一个晚上,一个大哥级的人物,叫来了一个小个子,年龄应该不大,二十左右,后来听说这小个子是干了一个弱智女青年,给她的肚子弄大,被逮到这里。
这个小个子很听大哥的话,动作熟练,有技巧。二话不说,就拔下了嘴歪的裤头,嘴歪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小个子立即进入了角色。
接着,嘴歪不知不觉开始配合,毕竟嘴歪此时此刻也是个主演,不配合是没有办法演下去,演不下去的话,周围的人就失去了娱乐,失去娱乐,可想而知,周围的人就会失去理智。
嘴歪没有让大家失望,周围的人给了他很高的评价,特别是嘴歪带有很强的音乐感的叫声,使大家一致大呼过瘾。正是因为大家过瘾,隔两三天,大哥安排小个子与嘴歪两个男一号,男二号表演一番。
嘴歪如此连续剧演出,没有吃亏。凡有好吃的,大哥每一次分他比其他人多。而且再也没有人敢打嘴歪的主意,因为他们确实需要嘴歪这样的人才,给他们带来无穷的乐趣。因此嘴歪在那里度过了一段快乐、安全的日子,让嘴歪至今念念不忘,所以这次又进来了。
县拘留所的审问室很有气派,比起我们乡派出所那个破烂的审问室,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可能省里的拘留所更气派,如果有机会也去享受一番才算对得起自己。
我一个人坐在一个宽大的房间,双手用发亮的东西连着,能分开的距离很小。我与嘴歪一下车,每个人都是独自享受着这副发亮的东西,再不用连在一起。
三面墙是洁白的,左右上方各有一盏聚光灯,直直地射向我,我的大头处在两束强光的焦点,头显得更大。我此时应该相当神气,我的头顶着耀眼的光环,特别引人注目。
可惜屋子里没有多的人,除了我,还有我前面铁栏杆外的两个穿制服的人,一个男的,很老,很瘦,但很精神;另一个女的,很年轻,很胖,但很稚嫩。
我现在越来越奇怪,大多数情况下,女的胖,男的瘦。现在社会,男的社会压力太大,如果不好好工作,给不了老婆好日子过,总有一天老婆要拉你去民政局重新办手续,或者给你不知从那里弄来的帽子戴上,是绿色的。所以男人成天提心吊胆过,不瘦才怪。
没有结婚的男人更糟,如果不好好努力赚钱,你只有老老实实每年过光棍节,光棍与光棍之间凑热闹,没有更好的办法。你没有钱,就买不起房,买不起房,女子她妈就不会给女儿嫁给你,她们宁愿把女儿嫁给一套房,也不会嫁个活生生的人。
所以前段时间就有一个买不起房的大学生,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给准丈母年做了。我想,这不是仅有的个例,以后还会有。大千世界,失去理智的人始终存在,关键看是谁碰到这倒霉事。
“性别?”胖制服第一句话。
“男人。”我随口答道。难道我头发长,就不是个男人,太没有水平。
“你叫什么名?”胖制服急不可待又一句。
“我叫神童。”我接上。
“我问你正名,不是外号!”胖制服很威严,一点不客气,不像疤子青年,更不像大胡子所长。
“我的学名叫王玩。”我想起了自己还有学名,常常忘记。
“哪个完?”胖制服没有听明白。
“不是完蛋的完,是玩物丧志的玩,是小孩玩耍的玩,是……”我怕胖制服不明白,我旧能多提出几个玩。
“行啦!年龄?”
“属兔。”
“我问你是那一年出生?”
“我是伟大领袖毛主席过世前一年出生。”
“你给我老实!年龄?”胖制服忍不住发火。
“1975年12月24号晚上11点35分在木板上出生。当天是平安夜,我也是很平安。”我很详细地说清楚,以免胖制服发无名之火。
“住址?”
“狗窝子狸乡二狼村三组。”
“文化程度?”
“大学肄业。第四年被学校退回来。”我怕胖制服不明,作补充说明。
“婚姻状况?”
“光棍一条。”
“给我放老实!问你是结了婚,还是离了婚?”胖制服又开始发火。
“我没有结婚,所以没有机会离婚。”我如实说。
“你说说你是怎么偷鱼苗的,说详细!”瘦制服开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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