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徐,问你个问题,假设有一个男人他是你的好朋友,突然有一天他向你表白,你,会觉得恶心吗?还会跟他做朋友吗?”易柳斯忐忑地问出了纠结已久的问题。
小徐想了一会儿,突然从床上一蹦两米高,撞到床板又反弹回来:“难道,你喜欢我?!”表情一脸惊恐加扭曲。
易柳斯捂脸,好好的气氛被这厮搞没了!“你想太多了!鬼才喜欢你!正经点。”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只喜欢娇滴滴的女人,如果一个男人跟我表白的话我只会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小徐一脸理所当然。
易柳斯不甘心地继续问。“那你还会继续和他做朋友吗?你会讨厌他吗?”
“废话,跟一个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还怎么做朋友?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多好的朋友也要保持距离!”小徐一脚丫子抬上桌子豪放一踩,激动地表明立场。
易柳斯不再说话,拿过自己的睡衣,默默走进浴室;来到宿舍,洗澡的时候没有人帮自己拿衣服,真的好不习惯呢!
莲蓬头下,易柳斯无奈地握住自己稍稍抬头的火热,慢慢地上下套/弄,水声夹杂着诱人的呻/吟声回荡在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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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如此父子情]
周末,易柳斯难得睡了个懒觉,揉揉眼睛打开手机就看到半个小时前哥哥的来电记录,手一抖赶紧拨了电话回去。
“喂,哥哥找我有什么事?没,我在睡觉呢?没出去玩。”小脚丫挂在床架上一晃一晃的。
“过来医院一趟,爸今天清醒了,说想见你。”冰冷的语气不容置疑。
“……”易柳斯烦躁地拍打着墙壁。“我不去,哥哥,我不想去。”
“别闹,给你二十分钟,你最好乖乖出现在医院,不然别怪我亲自去抓你!”只听“啪”的一声那边果断挂机了。
易柳斯反抗无果,只得慢吞吞地爬起来洗脸漱口,穿上外套往医院赶去,卡准了还有最后一分钟才磨磨蹭蹭地进了医院大门口。
院长大叔被派来亲自迎接:“二少爷这边请,老爷在总统套房809号房,候着您呢!"
一队护士跟在易柳斯后面走着,就像皇帝皇后后面跟着的小宫女,他实在忍不住停下脚步:“那个,大叔……”
院长伸长脖子作聆听教诲状:“鄙人姓朱。”“……朱大叔,你叫她们去忙吧!不用跟着我了。”指了指后面一干护士。
上到809号房,易勋倚在门边看手机倒计时,看到易柳斯迎面走过来,顿时一挑眉:“时间卡得真准,还有三秒钟我就准备去抓你了。”
易柳斯嘿嘿傻笑,不语。
进了豪华病房,看见大病一场的老人脸色苍白,连眼窝都深深陷了进去,被疾病折磨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易柳斯叹了一声气,说道:“爸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老人的声音沙哑,完全没有了当年威风八面的豪放之气,现在的他,更像一个脆弱的老人。
“柳斯,我恐怕也就这两三年好活了,遗嘱我已经立好,公司股权你和阿勋一人一半,所有房产都归你,满二十岁必须跟曲家二小姐订婚,二十五岁之前生下继承人……好好地对你妈,我一直亏欠了她,如今这副病弱之躯也不能再给她什么?告诉她我只爱过她。”老人缓慢地说着自己的决定。
易柳斯眨眨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怒吼道:“什么狗屁股权房产订婚继承人?我为什么要按照您说的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订婚,生下什么狗屁继承人?我不要你的财产,你把那些全给哥吧!我只想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你……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要气死老子?”老人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到处嚷嚷着:“拐杖呢?马鞭呢?长棍呢?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子。”
“爸,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易勋连忙上前扶着老人躺下。
“爸爸,我跟妈妈想要的根本不是什么房产股权,这十几年来,哪怕你有尽过一次为人父的责任,我也不会如此顶撞您!当妈妈每天热好饭菜等你回家等到半夜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考到第一名想与爸爸分享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同学们扯着我的耳朵喊我野种时你在哪里?我和妈妈经历了无数次的由满满的期待变成深深的绝望,你真的爱妈妈吗?你爱一个人的方式真特别,让她独守空家十几年,不是几天,而是十几年,一个女人的青春也就那么十几年,你觉得你有资格命令我按照你的想法生活吗?你的钱我一点也不稀罕,就算你把它全给了乞丐,也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易柳斯红着眼睛吼出自己的不满,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父亲吗?他宁愿自己是穷人家的孩子,而不是他易正明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易柳斯愤怒着摔门而出,老人仿佛受了很大刺激,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我……我那么努力让他过上好日子,他就是这么恨我的?”
易勋不语。
易柳斯捂着眼睛坐在y-in凉的大树下整理好心情,才打车回到学校,掏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猛然看到下面的日期:十月十号,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生日,恰好妈妈的电话打了进来:“宝贝呀,十七岁生日快乐!妈妈正在马来西亚开会赶不回来,礼物会寄回去给你的,记得签收哈!”
易柳斯闷闷地说:“谢谢妈妈,再见!”
心情不好,急需看到治愈系的段楚扬,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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