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斯被段楚扬紧紧抱着,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吮吻着,发出暧昧的“啧啧”声,空气中尽是情欲弥漫的味道;易柳斯被他抚摸得舒服了,情不自禁地抚摸上段楚扬的胸膛,一双柔软的手挑/逗着他的红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
段楚扬听到“嗯……嗯……”的呻/吟声猛然回过神,他在干神马?
眼前这人是喝醉了的,可自己还是清醒的,这是在猥亵未成年人!还要是自己的小学弟!更重要的是两个都是男的!让人知道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自己这是干啥了?平时犯贱自己爽的时候性幻想对象是他就罢了,难道还能来真的吗?易柳斯清醒了以后会恨自己的吧!
在段楚扬还在思考继续做下去有什么严重后果时,易柳斯已经缠上来,本能地解开了段楚扬的衬衫纽扣,一双手正往裤腰处钻,只见他双眼迷离,如花唇瓣被亲吻地肿起来,泛着丝丝亮光,纤细的腰肢轻轻摇摆着,沾染上情欲的他格外地妖娆动人。
反应过来的段楚扬一把抓住某人还在四处点火的手,握着他的肩推开正亲吻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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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各自纠结]
易柳斯被这么一推,有点清醒过来,睁着红红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段楚扬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看见自己的衬衫歪歪地被掀起至胸前,段楚扬衬衫大开着,自己的手还被他握在手里,这……这是怎么了?主动送上门还被狠狠拒绝了吗?他的眼睛里透着不可置信,觉得自己忒无耻了,居然……
可怜的易柳斯根本不知道是段楚扬先吻的他,易柳斯双手捂住眼睛,微微发抖,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怎么办?做了这种事,该如何若无其事地继续做朋友呢?他为什么不说话?肯定是生气了。
段楚扬以为易柳斯生气自己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有点尴尬地拽下他捂住眼睛的手:“柳斯,你别这样,我……”还没说完,易柳斯就甩开了他的手,踉跄地冲进洗手间,大力反锁住了门。
巨大的响声把萧繁华惊醒了,他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头撞在桌子上,龇牙咧嘴地问:“怎么那么大响声呢?家里遭贼了?!”
段楚扬嘴角抽搐。回头说:“没事儿,你睡你的。”
“柳斯柳斯,你开开门,不是你想的那样……”段楚扬边敲门边说道。
易柳斯双手抱着脑袋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知所措,头脑一片嗡嗡嗡地乱叫仿佛马上就要爆炸,此时的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段楚扬,只好狼狈地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
段楚扬还在敲门,易柳斯轻轻地说:“很晚了,学长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就在繁华这睡了,这里有一间客房。”虽然知道他不会在意,可自己还是傻傻地解释清楚了怕他误会,怕他看不起自己。
“……”段楚扬沉默,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说道:“柳斯,你先出来。我们好好说,你……你别这样。”
“学长,你还是先回学校吧!我想静一静。”易柳斯睁着通红的眼睛疲倦地说。
“好吧!那明天见。”段楚扬艰难地挪着脚步,走出了小别墅。
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易柳斯颤抖着拉开卫生间的门,确认他是真的走了,才捂着脸流出眼泪,他知道了吧!知道自己的猥琐心思了吧!知道自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了吧!他们之间那单纯的朋友之情,终于在自己生日这天被自己狠狠切断了,这颗心,紧紧揪着有多疼啊。
易柳斯站在莲蓬头下大声地抽泣,他没有脱衣服就这样站在冷水下,睁着茫然的眼睛,偶尔打个冷颤;s-hi衣服贴在身上特别黏腻,直到感觉自己身上的热度退下去了,他才关了水,脱掉s-hi淋淋的衣服,披上洁白的浴袍。
走到镜子前,看见自己红肿起来的嘴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初吻呢?可是如果没有和他在一起,那么,这也算是末吻了吧。
易柳斯吃力地把萧繁华拖进浴室,萧繁华当即就跪在马桶旁边,以极度膜拜的姿势疯狂地吐了,易柳斯帮他在浴缸里放好水,把他整个人拽下去,也不管他还穿着衣服,用冷水拍拍他的脸:“繁华,自己洗澡,我今晚在你家客房睡一晚。”
萧繁华泡在温暖的水里,惬意地半眯着眼睛,打赏似地说:“去去去吧!爷还能收你钱不成!”
易柳斯上二楼进了客房,躺倒在床上,一闭眼就是两人拥抱在一起,互相纠缠厮磨的场景,分不清是谁主动,只觉得那把火突然间就烧起来了,那个吻……十七年来的第一个吻。虽然在生日这天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可接下来呢?他大概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吧?这种喜欢,超越了朋友,超越了界限,超越了性别,他能接受吗?
他烦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纠结、懊恼、无措、担忧,各种害怕让他无法入睡,易柳斯简直要恨死自己了,难得这么难忘快乐的生日,就这么被自己搞砸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
暗恋是在无人知晓的黑夜里静静绽放的昙花,孤芳自赏,冷暖自知;如今这段不被世人所接受的感情已经暴露在烈焰阳光下,等待自己的是茁壮地成长还是迅速地凋零呢?
从萧繁华的小别墅里出来的段楚扬不知道该去哪里,夜深了打不到车,郊区偏僻寂静,学校也肯定关门了;只好去24小时营业的士多店买了几瓶啤酒。
吹着冷风,坐在街心小公园的秋千上一晃一晃,脑子里混乱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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