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这不,站在他们身后的李封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娄兰好不容易灌了一大扎水才压住自己的怒气。
“易宸,怎么你家请了保姆也不告诉人家呢?这个保姆看上去笨笨的,该不会做事也是笨手笨脚的吧。”次日,廖易宸带回的某女b,一进门见到娄兰也是同样的惊讶,她伸出纤纤玉指捻了捻娄兰的衣服,“吆,这是什么衣服呀,料子这么粗糙,能穿吗?易宸,虽然是请保姆,可是好歹也要顾及自己的面子啊,这保姆穿的戴的哪样都不入眼。我知道几个中介公司还不错,要不我去给你联系一个新保姆?”
娄兰又灌了一大扎凉水平息自己的怒火。
“哎吆,这是哪里来的讨饭的,易宸,你快叫人赶她出去嘛!你瞧她穿着这么寒酸,说不定还有携带病菌呢!”第三日,廖易宸带回来的某女c,捏着鼻翼嫌恶的躲在廖易宸身后嗲声嗲气的说道。
娄兰狠狠的灌了一大扎冰水依然浇不灭熊熊烈焰。
眼见女c越说越过分,正要对扭捏作态的女c发火时,娄兰突然想到一计。
于是,迅速的换上一副假笑,娄兰故作怯懦而又虔诚的说道:“何止是病菌啊,我刚刚从贫民窟出来,那里啊简直要什么有什么,哦,我昨天好像还有和一个得了肺结核、一个得了痢疾、一个得了麻风的病人们一起吃饭,你知道的,贫民窟的人都是看不起医生的,所以病情都好严重。廖先生人好,收留了我,让我留下来做保姆,这位小姐,你不要担心,我做事很认真的,这里的家具我都有擦过,每一件都是我亲手擦的!”
女c顿时脸色大变。
娄兰假意没有看到,指着他们面前的地板继续说道:“你脚下踩得地板也是我蹲在地上一块块擦的。”
女c几乎是要跳起来,双臂紧紧的搂着廖易宸的脖子,踩着八寸高跟鞋的脚费力的踮起,几乎是攀住了廖易宸,恨不能双脚离地。
娄兰再接再厉,指着餐厅里早已摆满餐桌的精致菜肴喋喋不休道:“听说你们回来很晚,我特地准备了晚餐,我手艺很好的,这位小姐千万不要客气,一定要多吃点啊!”说着还不忘走过去拉她的手。
女c的脸越来越青,身子也越来越抖,就在娄兰即将要碰到她时,她怪叫了一声,从廖易宸身上跳了下来,飞也似的冲到大门前,夺门而逃。
眼见计谋得逞,娄兰心中虽小小的得意了一把,但她也不敢在廖易宸面前表现的太明显,毕竟廖易宸是她的衣食父母,抢在廖易宸发怒前,她提起脚尖,一溜烟的跑进了厨房,关门落锁。
一旁的李封瞄了眼脸色未变的廖易宸,捏着冷汗挪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易宸哥,这个,要不要去叫其他人来……”
廖易宸没有答话,径直走到餐桌边,开始享用晚餐。
李封摸摸鼻子,不知道廖易宸是什么意思,只能站在一旁提心吊胆的等待廖易宸用过晚餐。
“不必了。”放下碗筷的廖易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恩?”李封愣了愣,旋即想起刚刚的对话。“哦,可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廖易宸又低笑道:“我正愁着如何将这女人打发了,她倒是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说着,眼睛向着厨房的方向轻轻一瞥。
躲在厨房里的娄兰完全没想到自己今天闹的这一幕根本没让廖易宸堵心。
这之后,廖易宸仍是带不同的美女回来过夜,不过大概是风闻了些有关娄兰的英雄伟绩,每个女子进了屋都是飞快的将娄兰瞄上一眼,就迅速的跟着廖易宸上了楼。
就这样,还算是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娄兰终于领到了第一月的工钱。一面点着钞票,娄兰的脑子里飞速的闪过要花钱的地方,扣掉基本的衣食住行费用以及助学贷款月供,再换一个新键盘,她还能余下二百块钱。盯着手上那一沓钞票,娄兰只觉得每一张钞票都散发出了强烈的金光,映的她整个人的心都亮了起来。当下,她决定奢侈一把,叫上小梦去那间她哈了很久的咖啡厅,作为答谢小梦帮她找到这份好康工作的谢礼。
接到娄兰从街边电话亭打来的电话,宅在宿舍里的小梦眼珠子差点没脱框而出“娄兰,你神经还正常吗?”
娄兰嘴角不由得抽搐,“废话少说,一分钟两毛钱很贵的好不好,到底要不要去?”
一旁公共电话站的老板额上沿下三条黑线,一分钟两毛钱很贵吗?眼前这位打扮的土掉渣的小姑娘才是怪胎好不好,手机没有就算了,居然还嫌公共电话贵。
那边,小梦忙不迭的点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必须去啊,路上还要顺道买个彩票,说不定顺着这个运势还能中个大奖什么的。
放下电话,娄兰瞄了眼显示屏,一分二十九秒,于是果断的掏出三毛钱拍在老板面前的桌案上。
不待老板发话,娄兰夺声道:“一分钟两毛钱,一分二十九秒就是三毛钱,算起来你还占了一秒钟的便宜。”言毕,施施然离去。
咖啡厅里,娄兰肉疼的看着菜单上的价格,她一个穷人,连咖啡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对面的小梦就在娄兰晃神的时间里点了七八份东西。
“说起来真是不敢相信耶,娄兰你居然会请客!”小梦狠狠的嘬了一口吸管。
“当然要谢谢你帮我找了这么好的一份兼职,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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