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答抽还是不抽啊,索焰琢磨不准冷烈这问题是作为男朋友的考核还是普通的提问,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行了,别看了,”冷烈把琴盒放回柜子,锁上门,“带你去天台抽根烟。”
反正能和冷烈在一起就行,不管干什么都开心。索焰眼瞅着冷烈随意地在密码锁的数字上拨拉了两下,便笑嘻嘻地跟着他往外走。
两人一起上了三楼,天台和郭老板的办公室成直角,一步远的距离,平日里没什么人来。冷烈掏出之前配好的钥匙开天台门,余光察觉老板门缝里透着幽蓝色的光,估计郭哥走的时候忘了关那一缸宝贝热带鱼照灯,无所谓地给索焰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跟上。
索焰很麻利地追过来,两人推开天台门的瞬间,晚风徐徐,一股畅快惬意立刻涌了过来。
“嗯?”冷烈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把烟盒递给索焰。
索焰捏着拇指和食指,小心地夹出一根,学着冷烈的样子叼在嘴上。
冷烈摸了半天,终于在尾兜找到了一次性的塑料火机,掏出来给两人把烟点着。
他深吸一口,任凭烟气在胸腔循环一周,才慢悠悠地吐出去。在城北深处,萧条到除了四五十米开外夜宵摊门口冷清的led灯牌再无其他照明的地方,夜空里明亮的星很自然地吸引到两人的目光。
“蛐蛐……”
听着屋后水沟边的虫鸣,冷烈仰着脖子望着自认为最大最圆的那颗星,烟气从口鼻喷s,he而出。
“这儿挺安静,真好!”索焰不太会吸烟,两根手指夹着烟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生疏,也总不见他往嘴里送,等烟头的烟灰烧出一点他就拇指和中指捏着香烟,用食指轻轻弹掉。
“嗯,是挺不错的,”冷烈嘴里叼着烟,两手一撑坐上栏杆,“以前无聊的时候,我能在这坐一宿,等天差不多快亮了,有第一班地铁的时候我才回去睡觉。”
“嘿嘿,”索焰笑着,也撑着栏杆紧挨着冷烈坐下,“这些年你一直在a城?”
“那我还能去哪儿?”冷烈侧脸回看索焰,夜色很浓,就算近在咫尺也不大能看得清对方的脸,但是能轻轻地感觉到,两人的气息很近。
“啧,我找过你很多次,从羊角胡同搬出去那天早上,还专门背着贝斯去你家找过你,不过,那天你不在,你家院里一群人。再后来,我回去过几次,街坊都说你搬走了,你家大门也紧锁着。再后来,那个地方拆了,被开发商征了地建了商品房,我就再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你了。”索焰又弹了一下烟灰,轻吸一下过滤嘴,烟头亮了一下,他呛咳着吐出烟,继续说,“你去哪儿了?”
“你说我家院里人特多的那天,应该也是我离开羊角胡同的时候。那会儿我爸抽白面儿抽大了,半死不活,社区知道了和派出所的一起把他弄去戒毒所强制戒毒,我就被送去我妈那了。”冷烈微笑着淡淡地说,一段心酸往事被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原来咱们是一起离开那里的……”索焰若有所思,并没有好奇冷烈家里的事。
两人一起陷入沉默,时而遥望着夜空,各自用意念在星星间划着直线……
突然,天台门口的方向传来脚步,还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索焰和冷烈同时蹭灭了烟头从栏杆上跳下去往门口走。到了天台门口,听那两人一起进了隔壁的办公室,冷烈便按住了索焰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出声——郭老板以前明令禁止过,不许随便来天台抽烟,他不想被抓个正着。
冷烈听出那是郭哥和新开那家娱乐公司合伙人兼情妇的声音,虽然不是有意偷听,现在却没地儿可去只能听着。
“他也太能摆谱了,当自己是谁呢,他在你这白吃白喝还花你的钱这么多年,怎么就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呢?”情妇的声音尖又细,在安静的夜里非常清晰。
“这还是小事,小孩子嘛,哄一哄总会好的。不过……”郭老板的声音一点点地低沉下去,中间说了什么,隔着一道门,两人都听不大清。
“什么,你把周胖子辞了,那谁去盯着那个小子?”情妇惊声叫道。
“你吵吵什么,就算辞了他也有事儿握在咱们手里,不怕他不替我们办事儿……就是觉得他情绪最近有点儿……”郭老板的声音又沉了下去。
冷烈扶着天台门把手的手心开始微微地生出汗来。想着白天听说大伟辞职的事儿,估摸着这两人说的就是大伟。
可是这明显是话里有话,郭老板要大伟办事儿?什么事儿,还要盯着那小子?那小子又是谁?
冷烈不由得在心里琢磨起来。
还有,情妇嘴里说的那个“他”,那个太能摆谱的人,应该就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参加选秀的自己了。
索焰默不作声地陪在身旁,隐约觉得冷烈心情不大好,便伸出手去紧紧箍住他的手。
冷烈常年弹吉他,手指看起来非常的白皙修长,可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指尖部分已经微微变形。并且,在指腹的部分有常年积累的薄茧。
索焰摸着冷烈指尖的硬茧,外面的对话就听不大清了,注意力全都在那几根手指上。
冷烈在这个时候也懒得去和他废话,手指任对方捏着,耳朵竖得更长。
“冷家那小子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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