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做老师的人啊!不要脸啊!没素质啊!欺负老年人啊!”
“老太太我都六十岁了,又有低血压又有低血糖,她现在诅咒我死是什么意思啊?”
“你们都评评理啊,看她说的是什么话……”
“人民教师欺负人啊!”她最后一句话是用足以石破天惊的话说出来的,音调响得好像要让天都知道一样。
“老师……我们走吧……”藏在诉情怀中的箜篌忍不住出声唤了一下诉情。在诉情看过来的时候,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道:“继续和她说下去一定会你不好的。”
“没关系。”诉情摸了摸她的头。
“是老师带你来这里的,不能就让你在这里受委屈。”
诉情和箜篌讲话的时候是温柔的带笑的,可对着老太倒是依然讥讽。
“呵。现在我欺负你了,你做一个老年人你要讨回公道。那刚才呢?你欺负未成年造谣未成年的时候?”
“我骂你你就提我的职业。我是个老师我就不能骂你吗?”
“我告诉你,还好我是个老师,不然我不但要骂我还可能会打你。”
“你!你!你!”老太指着诉情直哆嗦。
诉情看着她,问道:“我怎么了?你这是被气出病了还是在唱rap呢?”
“气死我了……”老太说着,然后自己的话提醒了自己,她灵机一动,用公j-i打鸣一向的音调吊着嗓子喊:“不行了,我要被气晕了!”
她话一落,就双腿一曲想旁边一倒,再两眼一翻用一个轻松的姿势躺在了地上。她刚才一直不出声的老伙伴也终于有了表演的机会,马上跑到了老太的‘尸体’边津津有味的演了起来。
“老师……”箜篌知道老太是在装死,但还是担忧的诉请因此有了麻烦。
诉请拍了拍她以示安慰。
“真的死了吗?”诉请毫无危机感的问着,然后放大了音量同箜篌道,“你知道为了一些肇事司机会对受害者二次碾压吗?”
“因为他们认为,比起累及后辈的沉重医疗负担,还是人死之后的刑事责任比较能接受一点。”
箜篌听着,脑子一时没转过弯不知道诉情的意思。
诉情示意箜篌站到原地,自己走到了老太的‘尸体’边上。
她刚才的话让老太的同伴警惕,戒备的问她:“你要干什么?我告诉这可是光天化日,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地上的老太也不安的蠕动的自己指头,围观的群众看得乐不可支甚至有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诉情用脚尖踢了老太的鞋,大声道:“我来看她死透了没,看看能不能付得起医疗费,付不起就付刑事责任。”她说得平静而认真,好像她真的是这样想的一样,这导致她话音一落那个躺尸的老太就身姿矫健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而起。
“我一定要曝光你这种坏教师!”
“老天看着呢!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两个人在逃命之前还闲不住自己的嘴巴。
诉情根本没有把她们的威胁放在心上,再看了一眼围观群众之后回到了箜篌身边。
“这样没关系吗?”箜篌担忧的问诉情。
“没关系。”诉情让她放心,围观的群众在两个老太走之后就知道没好戏看了,于是在留恋的看了箜篌这个当事人一眼之后也各自散去了。
“我家就在附近,你先去我家坐坐喝杯水,然后等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去。”诉情不想管这些人,温和的同箜篌说着。
“好。”箜篌握着自己手点头,她后知后觉的明白这场风波已经过去了。
但是……箜篌低垂着眉眼,不想去看诉情的眼神与表情。
老师都听到了,那些胡乱的猜测都被听到了,而那掺杂其中的真相也被听到。箜篌拉着诉情走在后面,只是打量着这个高自己一头的背影,心绪复杂。
对于箜篌来说,诉情真的是一个很特殊的人,总是在她即将滑向深渊的时候出现用有力的手拉住她。
箜篌的世界之所以会有漫天雪花这个意象,其实是来自她小时候目睹的陌生人出殡,那些雪花的源头是扬在棺盖上漫洒的纸钱。在箜篌很小的时候她曾听父亲唠叨过‘落叶归根’,但是父亲死之后是由社区c-h-a手直接烧成骨灰葬进公墓的,所以对于小箜篌来说是父亲没有得偿所愿。
即使是现在,箜篌也依然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等之后等自己挣钱了就把父亲的骨灰迁回老家,然后也撒上那么一场纷纷扬扬的雪花。
“老师。”箜篌叫住了前面的诉请。
诉请回头,笑着问她:“怎么了?”
“之前我在福利院的时候,我问你‘以后你结婚了会不会收养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拒绝?”箜篌问诉情,在自我世界中白雪中想起了在孤儿院的那一场冷到生疮的雪,以及在被岳则收养前和诉情的最后一次见面。
箜篌还记得两个时间点,每周下午两点以及之后的五点半。
诉情回想了一下,然后看着箜篌卧着一颗红痣的眼睛缓缓道:“不是拒绝,而是我知道自己永远达不到收养你的条件。”
“如果可以的话,我跟希望收养你的人是我,这样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了。”
“辛苦……”箜篌重复着诉情的这两个字,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原来是辛苦啊。”箜篌自言自语着。
“老师。”箜篌又唤了一声诉情,抬头同她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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