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于是绍君安便嘱咐落雪从柜子里再拿床被子,莫要着了寒。在平凉的时间太长了,带上落雪,定然不能骑马,而乘马车行的就要慢上许多,所以要尽快出发,而落雪的身体也要尽快好起来,再着了病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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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绍君安每日的活计就只有给落雪上药,一瓶的金安膏几乎要抹完了,落雪也听话多了。
“落雪,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主人去,还成日里别别扭扭的。”绍君安的手指在落雪的伤处轻轻涂抹。
“嗯…”落雪红着脸小声的嗯了一下,绍君安每日给他上药,触摸着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虽然只是上药,但落雪也终于找回了羞耻心。那里也从最初的剧痛无比,到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绍君安涂好了最后一下,说道:“好啦,你好的差不多了,明日起不用再上药了。”
“真的吗?谢谢您。”落雪高兴了,难得的扬起笑容。落雪的脸消肿了不少,原就是个美人胚子,平日不笑,笑起来就格外好看。绍君安看着也欢喜。
“当然,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绍君安语调轻快。
落雪却如遭雷击,启程听着像是要去个远地方,若是离开了,沈清越要去哪里找自己,他紧张起来:“要去哪里?”
绍君安一边收拾着药,一边说着:“去北边,厄罗。”
落雪紧张的手心都在冒冷汗,他是个奴隶,他的主人走了,他能留下吗,就算他能,可是他会怎样,继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绍君安瞅了一眼有些呆滞的落雪:“你没发现我们一直住在客栈吗?”
捏了捏落雪的脸:“别发呆了,帮我收拾东西。”
“我们……还回来吗?”落雪呆呆的问。
“也许回,也许走其它地方,不回来了,说不准。你在这没什么亲人了吧?”他原来是小倌倌,也就没什么亲人可言了吧。
落雪抽了抽鼻子,“没有。”
“邵大人,小的来给您送热水来了。”小二又来叫门了。途中,也许连着几日的风尘仆仆,都不能洗澡,落雪的伤又好的差不多了。绍君安决定将他们两个好好的洗一洗。四五个伙计提着几桶水站在绍君安的门口。
“咱几个先给您把水倒上,不够的再给您续。”小二麻利的指挥着伙计将水抬去里面的隔间。“邵大人,咱店里昨日新来了蕃国的清香油,芳香扑鼻啊,滴两滴在水里洗完那皮肤是又嫩又滑,您要不要试试?“小二扫了一眼床上的落雪,向绍君安介绍着店里的东西。
“不必了,谢谢你。“绍君安掏出了一些碎银打赏给小二,小二乐呵呵的收了,弄好水之后一帮人又出去了。绍君安进到隔间,用手试了一下那水,稍微有些热,但泡一泡也是真的很舒服的。“落雪,过来……”绍君安向着外面喊。
氤氲着水汽的隔间里,落雪看了看绍君安,便下意识的双手抱住了胸口。
早就看光了,害羞个什么劲,绍君安看着他这幅清纯的模样,就纳了闷了,闻香阁不是平凉最好的倌馆么,怎么□□个小倌倌竟是这样地的……
绍君安不知道的是,落雪一心系在沈清越身上,在那种烟花地保护自己保护了三年,自然就这幅模样了。
“你自己洗一洗吧。”绍君安看了一眼落雪,掀了隔间的帘子出去了。落雪见绍君安真的出去了,落雪便扶着桶沿,跨了进去。
水温偏高,刺激的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是能泡在热水里洗澡的感觉太美好了,奴隶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一个月了,他只有在挂出去卖的前一天用冷水将身体冲了冲。
而外面的绍君安枕着自己的双手平躺在床上,右腿搭在支起的左腿上,听着隔间传来的细微的水声,昏昏欲睡。
☆、第5章
我叫落雪,这是我在这里的名字,今年十三岁。我是闻香阁的清倌,清倌的意思就是只卖艺,不卖身。不过今日我才成了清倌的,以前我只是这里的学生,学生,就是在这里学习。什么是卖身,我也不知道。
我学过走路,吃饭,说话,等等等等,很多很多,但是学的最多的就是跳舞了,压腿,下腰,我每日做的最多的也是练舞,我挺羡慕的是古筝,只要拨动琴弦就可以发生动听的声音,那多容易,虽然他也时常因为这个被打,但比我强些,因为我不论跳的好不好,练功的时候都是疼的,当然,我跳的很好,爹爹说以我的舞技早晚可以名动平凉城。哦,对了,爹爹不是我的亲爹爹,他是这里所有人的爹爹,大家都问他叫爹爹。
我很开心爹爹夸奖我,因为我若是学成了就可以回家了。我已经八年没有见过我的爹爹和娘亲了。飞花却对我的想法丝毫都不认同,他说我学成学不成都不能回家,要一辈子待在这里,至少,要等到一个愿意带我走的人将我带出这里。
因为这个,我跟飞花打了一架,怎么可能呢,我这样辛苦的练习,就是为了可以回家啊。不能回家,我为什么还要练这些,为什么,呜……
爹爹将我和飞花关了禁闭,飞花说我是个傻子,是个大傻子,说着说着,他也哭了,哭的比我还要伤心。
爹爹来送饭时,我问他,我何时算学成了,何时才能回家。爹爹拎着饭走了。
五岁之前,我并没有来这闻香阁,我的家没有这么香气扑鼻,也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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