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民公社集体化的时候,每个生产队,都必须有个很大的禾场,这就是专门用来打场的。打场这项工作,那就必须是男男女女集体操作,有赶牛碾压的,有翻场的,最后还要把那些碾下来的稻子,麦子,再一点点除杂,整理。这是一套非常复杂和完整的程序。其中打场,就是里面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也是最热闹壮观的一个场面。
我是刚下来的知知青,说实话,我现在非常虚心诚恳地承认,在这些农活上,我的确乡下一个最瘦弱的小女孩都不如。技术不如,力气也不如。遇上这种集体劳动的场面,我在现场的最大作用不是干活,而是充当人们艰苦劳作中的精神调料,给人逗乐,开心而已。我不管干啥,首先,干活的动作和姿态,完全就像丑角表演一样,干不了几下,所有人看着都会乐呵。大家看着,觉得开心,笑一笑乐一乐也都并没有什么恶意。慢慢的,我也习惯了,既然我在这儿还有些作用,那就好好当好自己的角色。
大家见我这样,也觉得我态度还行。随后,包括米荷那帮漂亮的小姑娘们,对我还是非常关心也非常热情。所有活计,只要我动作不熟悉,不规范,她们乐过之后,都会热情过来,手把手教我,一点点纠正。而我在和这帮漂亮姑娘们一起劳动中,随时还有些机会,和这些漂亮的姑娘们亲密接触,心里倒有些暗自惬意。
米荷是我那天和这帮姑娘们见面后唯一记住了的名字。其他好多人,一直到了好久以后才慢慢分清。但这些姑娘,几乎在集体劳动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找过机会和我亲密接触过。我说的亲密接触,当然也就一个比喻,说法而已。譬如,有时候手把手,那自然就有手和手的接触。还有些劳动技术,动作幅度也很大的,女孩们上来教我,那就会产生一些身体方面的触碰;特别是我要是没怎么小心或者留神,我的手臂啊,胳膊啊,或者身体其他部位,都会不小心就碰到那些女孩子们的敏感部位,或者胸部,或者屁股等等。但这样的集体劳动场合,一般也不会有人特别的注意,特别的在意。而这些微妙的小事,到了我这儿就成了一种快乐的惬意。我后来,一直都特别喜欢这种集体劳动的时候,所有人现在都是尽量找些好事开开心心,以消除劳动的疲惫。
每每这种场合,也会有些过了年纪的老嫂子,老男人们,好不容易凑在一起了,也会开些黄色玩笑,甚至还会弄出些不雅的举动。这时候,那些年轻小姑娘们,一般就是不吱声不参与低头做事装作看不见也看不懂。绝对不能笑,一笑就全露了。我都是看着这些年轻姑娘们怎么应付,那我也就跟着学,这肯定不会有错。
这段日子,可以说是我从一个城里的小青年来到乡下最痛苦也最难熬的日子。前面提到的这些农活,要仅仅是个技术,那也好说。最要命的是,这些事都必须拼体力,还必须在烈日暴晒之下,在风吹雨打之中。难怪很多人,宁愿在工厂干更脏更累的活,也不愿意干农活,关键也正在这里。
每天,我的全身的骨头,那就完全跟散架似的,那种疼痛,那种酸软。就不是用语言可以描述的。我些日子,我整个人就一个念头,让我去死吧!幸好还有那么些漂酿姑娘们,时不时还能给我一点点身体触觉上的安抚,才让我勉强坚持下来,没有彻底下定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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